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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吃人，怕個屁。”年懿擰開一瓶水罵道：“個人能力不差還他媽技能亂飄，就聖女那把還得我丟技能給他調位，心理素質不行上賽場也這樣打？”
“換狄野？”趙沉適時插道。
“那崽子睡醒了？”年懿一聽就來火：“知道第二天有訓練賽睡得跟豬似的，電話打爆門敲爛了也沒醒，讓他滾，他媽一肚子火別他媽來沾邊。”
“……”狄野在大廳的沙發上被吼了一通，訓練室開著，年懿也不避諱生怕他聽不見。
“在外邊坐著，你少說兩句。”趙沉扶額，這個祖宗講話氣死人，一點也不照顧外邊那崽子的心態。
“嘖，起晚了還他媽怕捱罵，不捱揍就他媽給他臉了。”年懿咬著瓶邊持續輸出。
“好了，休息一會吧，下午還有一場。”範準自知第一大場打的不順，不調整一會估計下午還得炸。
“啊……真不是我說，打工具人中單真的難受的要死。”李豫已經蔫了，耷拉著腦袋趴在桌子哀嚎。
“切……”年懿倒進沙發：“你那什麼鬼運氣，黑桃的牌你就沒踩中過好牌。”
“……”李豫面目猙獰：“那是我的錯嗎？！我踩你的牌跟他媽掃雷一樣，一踩一個空。”
“……你一個工具人要什麼腳踏車，這是團隊遊戲，你得給團隊做貢獻。”年懿撇過頭笑了笑。
“零，喝點兒水？”孤鴻沒在年懿他們之間插話，他挑了瓶飲料輕輕地懟了下坐在邊上閉麥調整的零。
“嗯，謝了。”零心不在焉地接過朝他點點頭。
他平常話少，少有發脾氣沖人甩臉子的時候，但今天確實也忍不住了。因為體系變換的緣故，打野核最注重節奏跟經濟，他不想練了那麼久一點效果都沒有。畢竟，年懿也是很期待的吧。
可偏偏那個小Ad掉點嚴重，即便他已經很努力地去帶節奏了，但還是輸了。
“零，調整好狀態。”年懿也注意到零的狀態，他一整個身子掛在沙發上，頭反仰在沙發邊緣，一頭過長的頭髮往下垂去露出了他光潔的額頭，那張建模臉露出全貌，像櫥櫃裡的娃娃。
是那種一眼就很驚豔的程度。
零握著飲料瓶的手緊了緊，眼神飄忽幾下，悄悄地落在年懿不經意露出來的腰線上。
“訓練賽算是練手，提前適應罷了。”年懿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他拉起衣襬給自己扇風：“熱死了，你們誰有繩子給綁個頭發。”
“我……我知道了。”零聲音小得自己都快聽不見，他掃過年懿撩起衣服露出來大片乳白的面板，耳朵有點發熱。
“隊長，真不是我說，你這樣多少有點傷風敗俗……憑什麼你不鍛鍊都有腹肌？”李豫手癢，他賤兮兮地伸手掐了把年懿的腹肌：“他喵的，憑什麼憑什麼？”
“去你媽的，”年懿被他掐疼，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有點病是吧？酸死你算了！”
“……”零微微低著頭收回目光，耳朵熱得有點燙人，只好匆匆灌了兩口飲料降降溫。
“你這頭髮也太長了。”李豫捱了年懿一下子，他不長記性摸完腹肌又去撩年懿頭髮：“也難怪狄野剛來那晚把你認作妹子哈哈哈哈……”
“能不能死？”年懿嘴上罵的兇，也沒動他手，撐著身子坐著任李豫給他理頭髮。
他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被人順頭髮很舒服，李豫手下沒個輕重偶爾扯一下到也不是不能接受。年懿像只被擼毛擼舒服的懶貓，爪子全收起來只露著粉粉的肉墊墊踩奶了。
“順了，沒繩子。”李豫把他頭髮聚攏一手輕輕地圈著：“咱基地全是大老爺們，也沒頭繩，你這咋整？”
“嘖，是根繩子都行，別他媽頭繩了，我一大老爺們要什麼頭繩。”
“嘶……那，褲腰帶行不行？”李豫扯著褲腰帶給他看。
“變態嗎？”年懿錘他一下罵道。
“誒，我突然想起個事，狄野那小子有根頭繩。”李豫被他一錘，腰子一陣刺痛，他手裡握著年懿的頭髮又不好躲硬生生地受著。
“我他媽不是說不要……”年懿正要發火，聽到這話又硬生生地被帶偏：“他有什麼？”
“狄野！你過來一會！”李豫朝門口吼道。
“……”狄野身子僵住，有點冒汗，這個時候進去高低得挨年懿一頓叼。
“之前我看見你手上有根頭繩，哥們借來用用。”李豫沒注意到他滿臉“人生無望”，一個勁地朝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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