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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逗他做什麼?”
“他很不想你走,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你們才見多久?”
年懿不笑了,他吐掉嘴裡的牆皮一本正經道:“哥可是八百億adc的夢中情輔,一眼難忘很正常。”
範準指尖在會議桌上輕輕一下一下點著,神色如常並沒有因為這幾句鬼話就被繞走:“是嗎?咬破的脖子,跟咬破的嘴角也算你們射輔情深的話,那我沒話說。”
“……”那邊好像斷了線,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範準臉上八卦的笑愈濃:“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當年資助我們的,以及現在能保證我們不怎麼需要談贊助還能好好運營的後臺是誰?”
“我……”年懿下意識要反駁。
“網上傳的沸沸揚揚,不一定沒有依據,年懿你實話告訴我,我們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肯告訴我嗎?!”
“老範,你小點聲,耳朵都給你吼聾了。”年懿有意要撇開話題,但他知道範準這個認死理的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只好自暴自棄竹筒倒豆子全說了:“是我哥,陸澤,我向他借錢,他拒絕了,說幫我們一把,所以其實我走不走都一樣的結果,到時候你好好跟他們說吧。”
這次換作範準沒聲了。
所以,這麼久了,是年懿請來的後臺維持著他們五個人最初的夢,他以為他們能一直到最後,所以去求了陸澤,結果當初一場比賽四個人都選擇了退役,什麼爛攤子都留給年懿一個人。
“喂?還有事沒,沒事掛了啊。”
“年懿,你實話說,當初你埋怨過我們沒?”範準再開口,聲音明顯低了很多。
狄野被他一句話氣笑了,陳年爛芝麻的破事還要拿出來自我責備,只好道:“媽的,我那會可要被你們幾個王八蛋氣死了,說要一塊拿個冠軍什麼的,結果輸了一把拍拍屁股走人了,搞得老子騎虎難下,要不是我哥有的是錢沒在意那麼多,換個別的親戚都能拿唾沫把我淹死……真是的,越想越氣,待會我就打電話給我哥讓他把你開了。”
“……哈哈哈,這些年苦了你了,害你這麼久。”範準面上苦笑,心裡自責不已。
“別說屁話,你帶Ros拿個冠軍補給我就完了,不能我就揣了板磚去基地揍你。”年懿笑了兩聲,掛了電話。其實當年他從來沒有埋怨過他們,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能因為他的人情選擇留下來,所以他沒有說陸澤是Ros的幕後大老闆。
那他媽是道德綁架,像他這麼有良心的可不多了,範準那老狐狸偷著笑吧就。
這麼想著,也不知道是安慰現在的自己,還是安慰曾經的站在陸澤面前頭一次求人的自己,總而言之,結局還算不錯,那就行了。
剩下這些天,基地裡都沒閒著,上次SUN約了他們打訓練賽,範準也想好好激一激狄野的實力。
隊裡其他四個人都是穩健的,只有狄野這個小子,除了年懿還真沒人能壓得住他,楊帆本身是個保姆型輔助,正好在指揮權沒拿穩的時候需要他全力保射手不怎麼需要他開團,範準也就沒做要求。
至於其他三人,零在野核與坦野二者之間過渡,打的最讓人放心,李豫跟孤鴻二人個人操作手法不輸任何選手,五個人之間現在需要的是默契,在訓練賽上好好磨一磨,在春季賽也好打出點光彩來。
狄野對線俞執,打的很冒進,一個獵龍者恨不得一級越塔揍奧梅倫。
範準在場外觀戰,幾度恨得牙癢癢要拿著他的小筆記本出去抽狄野。
他手裡邊還跟年懿通著電話,那邊已經撒手沒壓力的年大爺整天沒什麼消遣,被老頭老太太摁在家裡當廢物都要瘋掉了,只好連線觀戰崽子們打訓練賽,還能同教練組一塊看看問題所在。
“找個機會把他遊射換呆射,看他還喜歡浪。”年懿同樣也看得眉頭緊鎖恨不得現在就打電話過去罵人。
瞧瞧,這花裡胡哨的掉點,人都給氣笑了,得虧楊帆脾氣好,要換他來,打完這把狄野就得死,誰來都攔不住。
範準記了一下,接著看:“年輕人敢打是好事,不過他怎麼有種想跟俞執一較高下的感覺?”
年懿閉嘴了,安靜如雞。
李豫在河道徘徊,對面打野一晃而過往下走的趨勢,他給狄野標了點以防被抓。
“在下二草,要被蹲了。”範準捏緊了筆,目不轉睛地盯著大螢幕,他幾乎都要覺得狄野這把必死無疑。
誰料狄野站在離下二草不遠處丟了個一技能,四發平A中了三發,有一發沒中是因為第一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