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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明白過來了,你被個未成年爬床拱了,還被啃了嘴唇是吧。”陶添南慢悠悠地撇過頭同姚湫親了下,賤兮兮湊到手機邊上戳破他。
“都說了不是我,大差不離吧。”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不是,等會你在基地被爬床了?!你基地不是沒有女的嗎?!”正嘲笑年懿鐵樹開花十四五六,陶添南突然嗅到一絲古怪,臉上的表情突然定住然後裂了。
“……是我朋友。”年懿的辯駁蒼白如紙。
“你被一個男的,未成年,拱了?!他媽的,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霸王硬上弓了,你不肯便宜我結果肥水流入外人田了?!!!”陶添南驚起,臉上盡是不掩飾的惋惜跟怒意。
“……好吧,是我。應該就只是一塊睡了一覺,呃……啃了個嘴?”年懿自暴自棄了,但願陶添南別笑太大聲。
“你他媽……是上次你們來我店裡的那個新adc嗎?”陶添南頗有一種到嘴的鴨子飛了的感覺,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別搞啊,人那麼小怎麼下得去手?萬一人家就是新鮮感。”
“……有病,不是我,我直的,我是說他別扯我身上來。”年懿聽他這話,怎麼那個禽獸的名號反而扣自己頭上來了。
“這樣,其實吧我那天……就是逗了他一下,然後他反應也挺大的,說自己不是……你還是注意點吧——”陶添南還想再開導他兩句,畢竟兩都直的湊一塊真天打雷劈,而且還有個年紀那麼小的,那肯定要年懿這個老登西多注意一下。
但是,他忘了自己身後還躺著個醋罈子。
姚湫已經要炸了,伸手奪過他的手機結束通話了電話。
“學長!你!你要氣死我!”
“……我錯了。”陶添南一時嘴瓢沒注意分寸,這醋罈子就直接炸了,他一秒不帶猶豫地摟住姚湫親了親:“開玩笑的,我不是有你了?我可做不出腳踏兩條船的事情,你還不瞭解我嗎?”
“還有半個小時。”姚湫眼底升起晦暗,他攬住陶添南沒肯就這麼簡單放過他。
“……”該死,失策了。
接下來的一週,年懿對狄野單方面距離產生美,狄野煎熬一週欲哭無淚。
就這樣到了琅琊榜開賽抽籤這天。
琅琊榜有分線上與線下,每個隊伍安排都依照自身條件,擁有自己場地的就不用到處跑去別人場地打比賽。
年懿早早就起了床先一步跟範準去了場地。
Ros這支隊伍算是電競圈裡的一朵奇葩,先不說隊裡一幫顯眼包,就衝玄學理論就比其他隊伍領先不少。
教練組甚至還研究出一整套比賽玄學要點,隊服要穿紅白金勝率高;座位要按照五行八卦陣來坐——按照相生相剋原理保持隊伍穩定性拒絕上頭;教練白天比賽要穿紅襪子,晚上比賽要穿深V睡袍,衣領越低勝率越高……
總之越離譜,玄學力量越大。
年懿微微低頭,順手提了下範準的褲腿,果然——一抹閃瞎眼的紅。
“幹嘛呢?”範準把他手一拍讓他安分點:“要不是你們不爭氣我用得著一把年紀還整這些嗎?”
“老範,真不是我說以前怎麼沒發現您身段這麼妙呢?叔圈天菜啊。”年懿被打了,聳聳肩雙手插兜跟著他放嘴炮。
“放屁。”範準笑罵一句,眼睛盯著電子抽籤螢幕:“抽籤環節隊長要帶珍珠項鍊,你帶了沒?”
“吶,這不是嗎?”年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拉開隊服拉鍊把藏在裡邊的珍珠項鍊扯出來給他看:“花了老子小千塊,什麼時候給報銷?”
“……你襯衫蓋著點,有點傷風敗俗。”範準見了那串珍珠點點頭,瞥了眼他大開大合的襯衫領提醒道。
“這不是你們說的扣一個釦子一馬當先嗎?!老子扣上邊下邊漏風,扣下邊又像個煞筆,折中扣你又說我傷風敗俗。”年懿表情一言難盡,把隊服拉鍊直接拉到頂,半張臉都藏進豎起來的衣領裡。
“抽籤分組,講這些破玄學。”年懿小聲嘀咕。
“閉嘴,不要講壞話。”範準掀開抽籤牌,A組。
A組一共七支隊伍,LK、mS碰巧跟他們一組。
年懿一看頭就疼,又是mS。
除去這個攪屎棍,其他隊伍對於他們來說威脅不大,總體來說範準的玄學力量多多少少是發揮出來了。
至於S組,SUN跟Son雙S組合狹路相逢,裡面還來個大魔王wE,戰爭太激烈,這組合算得上新仇舊愛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