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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自己也做個好夢,最好年懿也能在夢裡逛逛。
那樣他就能聞見他身上的青檸味,然後……做一點會被揍的壞事。
Ros今年差不多放假了,除了一些平臺小比賽接下來的日子很清閒,年懿也不用天天思慮戰隊,安心準備考試。
除了現在在家啃老以外倒也還不錯。
高考前一個月,狄野進步有目共睹,六門總分終於上了二百四,路千河這些“好兄弟”幾乎要感動得抱頭痛哭,不怕學渣不肯學最怕學渣下苦功,這段時間對他們來說是精神加肉體的雙重打擊,一個個都被狄野幹趴了,因為他起步難,所以講題一講就是半節課。
四個人輪番給他補習,肉眼可見地憔悴了許多,終於熬到林茗涿回校。
接下來一個月他們終於解放了。
“這個生物遺傳題你要先分辨出哪個是顯性遺傳……書上有,你去翻加深記憶。”林茗涿本職面癱加高嶺之花,不過還是耐心居多,不厭其煩地一步步教他。
狄野總覺得林茗涿像班主任一樣,一絲不苟讓人心生敬畏,果然這就是清北保送生的光輝。
他聽從了林茗涿的建議,記不準的多去翻兩遍,看的多了也就記得了。
狄野漸漸地從不想學變成了學著有點意思,對學習上心了不少,提分速度越來越快。
語文能拿個六十來分,化學生物兩門加賦分總共能拿個一百五六,至於物理就稍微沒那麼好看,運氣好點三十來分,運氣差點能拿個十來分,也總算不是個位數出頭了。
而英語這一門,林茗涿沒什麼好教給他的,因為他最基礎的單詞都不認識,現在的英語題大多數都是閱讀理解,而且誤導選項太多了,只能從詞彙量給他補。
狄野也是補得滿腦子都是“abandon”,恨不得每天晚上回去都讓阿姨給他留一盞豬腦花湯,他也不知道從哪聽說吃哪補哪這麼個笨辦法,死馬當活馬醫了。
“這次考的如何?”年懿的電話很準時,每天晚上十點半都會照例問候他一句。
狄野垂頭喪腦:“差一點三百。”
“還行,算你用了點功,明天放假?”年懿手裡把玩著兩文玩核桃,架著腿跟大爺似的往椅子上一躺。
“嗯……你明天有空嗎?”狄野放下筆,兩隻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粘在他身上一刻也不肯挪開。
“……”年懿敢打包票,他要是說一句沒空對面那小沙貝絕對會鬧,“有事?”
“想見你。”狄野輕聲道。
“……別整這死出,不是天天見面嗎?”年懿輕笑一聲,強迫自己忽略這小孩灼熱的眼神,微微偏過頭:“你還太小了,不要總想些亂七八糟的。”
狄野不高興了,年懿總是拿“你還太小”來拒絕他,當場就變成了只洩氣的小皮球:“我不小了!你怎麼老是覺得我很小?”
“因為你蠢,眼神清澈又愚蠢。”年懿逗他逗夠了,擺擺手安撫他:“行了你看書去。”
“我不,明天都放假了,我就是想見你。”
年懿發現這崽子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什麼地位啊,說要見他就見他?
狄野捏著手心,出了些汗:“你不是準我追你了嗎?不見面讓我網戀嗎?”
生氣。
搞什麼啊,面都不讓見,親親抱抱都不能做,手都牽不到,只能隔著螢幕盯著,乾脆讓他出家去!
“明天有點事。”年懿被他的表情逗笑了,語氣緩和了些:“再說吧。”
“你要幹嘛去?”
“謝敏敏訂婚,我過去湊個熱鬧。”
狄野聽了,頓時心裡舒服了些,上次他跟著年懿出去,謝敏敏跟她物件也在,誤會解除,他也不緊咬著不放:“那好吧,你不許喝酒。”
“跟管家婆一樣,知道了。”年懿衝他比了箇中指,這小王八蛋有點意思,跟個小媳婦似的。
見年懿答應下來,狄野點點頭繼續跟單詞死磕,已經有些晚了,睡覺前看一些單詞保他一夜好眠,感謝英語治好了他睡眠淺的毛病。
年懿跟他默契地都閉了嘴,兩人隔著螢幕各自埋頭苦讀。
兩人搭夥學習比一個人效率可高得多,一個人總是靜不下心來會胡思亂想。
十一點半狄野準備睡覺,關了攝像頭,年懿那邊還在書桌前坐著,紙張翻頁的聲音輕輕淺淺。
“我睡覺了。”
年懿沒回應,他認真起來隔絕萬物,什麼也聽不見。
狄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