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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年少時去過一趟京都,之後便一直在豐州長大。
可關於京都的事,父親卻日日在他耳邊唸叨。
他早聽聞這位侯爺的名聲,未見過前他心裡是不屑一顧的,可親眼見到蘇時延,他只覺得心悸。
男人身上所散發的氣息透露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他只是站在那裡一個眼神就讓凌源快要窒息。
那種發自心底的恐懼前所未有。
凌源牙齒打顫,想說些什麼解釋,可卻發不出聲音。
蘇時延涼薄的鳳眸淡淡瞥了他一眼,“不請本侯去定遠侯府坐坐?”
他話音落下,凌源慌張道:“對對,在下奉家父之命特邀侯爺前往侯府。”
蘇時延恥笑:“定遠侯人在京都,訊息倒是靈通。”
這話把凌源嚇得魂都要飄出來。
他全然不知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可蘇時延說的每句話好像都透露著危險,讓他脖頸涼涼的。
為了避免犯錯,凌源縮了縮頭,不敢再多言。
如蘇時延預料的一樣,定遠侯府奢華的宛若一個小皇宮了。
光是府前的兩隻金獅子就價值千萬黃金了。
見他一直盯著那金獅看,凌源嚇出一身冷汗。
正躊躇要不要說話,蘇時延收回視線往府裡走去,凌源這才鬆了口氣。
父親臨行前說過小侯爺是自己人,可他怎麼感覺,小侯爺是來抄他家的?
凌源跟在蘇時延身後暗暗拍了拍胸脯,在心裡安撫自己。
不能怕不能怕,聽聞小侯爺奸佞妄為,做事全憑心情。
興許是舟車勞頓太過疲勞心情不好,待小侯爺心情好了,說不定就放過他了。
他正胡思亂想,走在前頭的蘇時延忽然止住步伐。
冰冷的嗓音讓凌源醍醐灌頂,“將豐州最近五年納稅的賬簿拿過來。”
凌源臉色微變,這次倒是不結巴了。
“侯爺來的不巧,前日府上下人冒失,導致府上突然走水,那賬簿全部被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