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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星光點點,照射在傳承上百年的鎮海嘯天吼石像之上,今夜海面風平浪靜,不起波瀾,若無戰爭,明天準是個好日子。

鎮海縣城樓之上,一名身著寬大黑袍的人安靜的端坐,瞭望城下黑漆漆的一片,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手中託著一盞黃豆粒大小火苗的油燈左搖右晃卻始終不滅。

身邊兩名侍從以鬼面遮蓋面容,身穿夜行勁裝,腰間佩戴橫刀,細緻的是刀鞘刀柄也是黑色,更便於和黑暗融為一體。

一炷香的時辰後,三名身穿倭國合服的男子如約登上城樓。

為首者的老者年過五旬,留著長鬚,雖身穿異國服飾,腳踩木屐,髮型卻和中原人無異,一張口地道的官話相當正宗。

另外兩名男子反而隔著幾丈外就能聞到令人作嘔的海腥味,一人梳著難看的日本髮髻,浪人裝束,舉手投足之間帶有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另一人身著隱者裝束,人到中年卻精神矍鑠,腰間佩戴一長一短兩柄佩刀,看服裝紋飾是上隱級別。

看到有隱者出現,兩名侍從頓時精神緊繃,手掌悄悄的挪到了腰間,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哈哈哈~老兄,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啊~”

人未落定,聲音先到,正宗的官話是那麼親切,彷彿多年不見的摯友。

“哼,哼。”黑袍男冷哼兩聲,與來者的熱情形成鮮明對比。

“直那人,就喜歡裝腔作勢!要不是靠我們日照武士的力量,你們一群漁夫,怎麼能迅速打下三座城池!”

浪人頭頂的髮髻搖晃,噘著嘴的罵道。

“嘿嘿,田井君,別這麼說,直那人雖然對外征戰時弱小不堪,但在內鬥這個方面,確實連咱們日照民族也比不上~”中年隱者整理腰間的佩刀,不冷不淡的諷刺道。

當面開大,誰能受得了這種諷刺。

不待黑袍男命令,身邊的兩名侍從先按耐不住,閃身竄出兩步遠,呈夾角之勢擺好了戰鬥姿勢。

“退回去!”沙啞的聲音響起,黑袍男不怒自威,兩名侍從沒有猶豫,恢復乖巧,灰溜溜的退回原有位置。

“對嘛,對嘛。咱們今天是來談生意的,又不是來打架的,整的這麼劍拔弩張不好~”

“再說你們二位也是,眉宇間毫無日照子孫的氣度,對待朋友,咱們一定要以禮相待,怎麼能如此出言不遜呢?”

長鬚老人以和事佬的口吻,各自不輕不重的提點了一下,不再寒暄,直接開始談正事。

“按照約定,由倭國出動兵力助你們發動起義,福田縣的謀劃由於你們情報不利,損失了倭國大量精銳,甚至還隕落了一名伊賀的特忍!這第筆賬,該怎麼算才好呢?”

黑袍男冷笑兩聲,出言糾正道。

“哦,你的意思是,這件事要算在我頭上嗎?”

“按照約定,我只讓你們負責吸引兵力,必要時延緩官兵支援的速度,那個狗屁特隱是技不如人被殺,與我何干?”

“說到算賬,福田縣內有上千民眾被你們殘忍殺害,你倒要給我一個交代才對吧!”

“混蛋!我們日照武士不用給任何人交代!”

“區區幾千個兩腳羊,全殺了也抵不上特隱大人的一根汗毛!”中年隱者被刺耳的話點燃了心中的怒氣,瞪著眼暴躁道。

黑袍男緩緩起身,撣了撣袖子上的灰塵,沒有感情色彩的質問道:“你的意思是,倭國人的命是命,中原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中原人的性命,如同草芥,低等民族而已,怎麼能跟神之子的天照後裔相比較!”浪人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呵呵。”黑袍男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以手掌遮住了半邊油燈的光亮。

“唰唰唰”頓時城下四面八方的燃起火把,上千束光亮照的城樓亮如白晝。站在城樓之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密密麻麻的舟山郡百姓手持利刃。

同一時間,兩名鬼面侍從趁機出手,黑影閃動,流暢的就像早已演練過成千上百次。

倭國三人被突如其來的光亮照的睜不開眼,不自覺的後撤兩步,一面用手遮擋,另一邊就要操持腰間的佩刀。

下一秒,浪人和隱者的表情變得扭曲,不單有憤怒,更多是恐懼。

得手的兩名鬼面侍從正站在自己五步之外,手中竟握著三把倭刀。

“你!你......”

中年隱者氣急敗壞,完全沒有預料到對方竟如此膽大包天率先發難。

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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