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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直是個狠人,就這樣帶著上萬軍隊安生過起了日子。他們自給自足,種植糧食多的吃不完,縫製衣服賣給當地人,不用朝廷撥放錢糧。

一年以後,附近的幾大土司都與徐子直成了知己好友。當地土著人也漸漸忘記了這群憨厚實在的外鄉人是曾經的敵人。

咋地糧食賣的比同鄉人還便宜,布匹半賣半送,他們還能害我不成?

流火的七月,岩石燙的能煎雞蛋。

當地人在山野平地收穫麥子,酷暑難當,汗水流淌在眼角刺的睜不開眼,好在中原來的人都很樂於助人,忙活完自己的莊稼,還熱心的幫他們割麥子。

一連幹了七日,所有人累的腰痠背痛,晚上吹了燈跟婆娘都使不得多餘的力氣,雷打不動的睡到天光大亮。

徐子直和土司們則在背陰處的涼棚中整日飲酒取樂,老人家文采、人品都沒話說,向其請教任何疑惑都能得到滿意的解答。

那土司們就不擔心這是一場鴻門宴?開始可能會有,但今天已經是參加的第四十八次宴席,況且徐子直是被邀請而來,商量著籌建學堂的事宜。

酒足飯飽,過程既美好又和諧。皓月皎潔,星辰閃爍,只是夜晚風急了些。

轉天城寨前的樹上,吊著十三名土司的屍體。西南政權的半壁江山盡在於此。

鄉紳、貴族們沒敢反抗,甚至沒一人發聲,因為在深夜就被人用刀抵住了脖子。

剽悍的百姓們勞累不堪又無人指揮,全無還手之力,光著屁股抱頭蹲成一排。

沉寂一年之久,西南蠻夷大患以最簡單的手段,收穫了最完美的戰果。

徐子直再次返回京都,受到老聖人的親自迎接,身居大內,成為本朝第一位帝師。

與之齊名的另一位謀士,名為曹羽卿,行事風格與徐子直迥然不同。

這個人的揚名不在廟堂,而在江湖。其義父是漕幫的總瓢把子,乾孃又是鹽幫掌舵人的夫人。

沒有相仿呂奉先的三姓家奴屬性,曹羽卿人際關係把控的極好,在他的運營下,漕幫和鹽幫摒棄了多年的矛盾,合力做買賣,收益每年有增無減。

有了兩大家族的支援,曹羽卿三十歲便名揚四方,凡是身處江湖之中的,誰都得給他三分薄面,那些年過古稀的宗派掌門,遇見了他也得恭敬的彎腰,叫一聲“師叔”。

沒辦法,江湖人最講規矩,人家輩分大,就是磕頭奉茶也不過為過。

曹羽卿辦事嚴謹,能輕鬆理清各方勢力的訴求,又能最大程度的提出對所有人都有利的方案。

這就跟做生意道理一樣,想要順利促成買賣,就得讓買家和賣家雙方都認為自己賺了。

能力與口碑得到承認,幾年以後,曹羽卿成為了半個江湖中公認的裁斷人,地方州郡的太守、縣丞想要見他也需提前三日預約,老老實實的在門房等待接見。

因喜歡穿著潔白的羽衣,又是江湖人眼中的卿相,名字也就被人傳開了。

因為出身於暗流湧動的江湖,曹羽卿生性好賭,他信奉世間的所有事都沒有萬無一失。

想要成事,盡善盡美的謀劃佔八分。其餘還要一分膽氣、一分的運氣。

十年後,漕運和鹽幫都交到了曹羽卿的手中,他成為了南方江湖勢力的無冕之王。

綠林匪寇、商業巨賈、世家大族、官府衙門都對其禮遇有加。

有愣頭小子早晨在自家門口大罵曹羽卿,吃個早點的功夫,就會被身份不明的人全身潑灑屎尿。

幾年中也有不少人想要挑釁曹羽卿的權威,無一例外,墳頭草都長了一人多高,而且是全家死絕,連個祭祀掃墓的人都沒剩下。

此人嫉惡如仇,善使陰謀詭計,綿裡藏針,出刀必見血。手下的亡命之徒數不勝數,個個都願意為其肝腦塗地。官府難以抓住其把柄,也不敢輕易招惹。

過了五十歲後,曹羽卿心性才有所收斂,不再輕易出手,面目也變得慈愛。

世人皆知老聖人惜才,所以特別派了禁軍邀請曹羽卿入朝為官,封其太傅的官銜,賜百頃府邸,千金俸祿。

朝臣們則都心知肚明,聖人只是不放心讓這隻猛虎棲身於江湖,數萬力工也可以是數萬起義軍隊,真要是那天腦子拎不清,攪起腥風血雨,非得造成不小的麻煩。

曹羽卿是個聰明人,不接受是死,接受了官職還能安度晚年,當然最讓他期待就是能見到徐子直。英雄惜英雄,謀士惜謀士,沒有過交鋒,不是很遺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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