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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五省、十四郡是睿端親王的地盤,可他並不姓朱,是本朝唯一的異姓王。

這份殊榮不是靠他自己打拼得來的,而是他的爺爺輩就是此地說一不二的土皇帝。

睿端親王姓孫,前朝的國姓。說是國姓,也是強行往自己臉上貼金,宗親血緣大概得追溯到五代以上才能排的上號。

睿端親王的老爹是個審時度勢的高手,聖人起兵造反時,他按兵不動,兩者誰也不幫。

聖人即位時,老頭帶著官印和兵符第一個宣佈歸順,同時願意永世駐守西南邊疆,永不入京。

這幾手可心的運作換得了聖人的信任,睿端親王的超然地位也因此穩固。

非我族類必有異心,不是一家人總會讓彼此沒有什麼安全感。

睿端親王和聖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表面上看著君聖臣明,相安無事。實際上,聖人早就將其視為心頭大患,睿端親王也無時無刻想著自立單幹,寄人籬下受人拿捏的滋味不好受。

西南軍鎮與朝廷之間的試探與摩擦從來沒有停止過。朝廷要徵稅,軍鎮則反向索要糧餉。朝廷要求調動兵馬,軍鎮則趁機要求擴編。

總之一句話,你讓我往東,我必往西,你讓我抓狗,我就攆雞。

聖人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君主,不會放任一個叛逆的異姓王羽翼豐滿。

近一年內,手持聖旨的朝廷命官去了三名,名義上是受命於聖人的巡察使。

這般有皇命在身的官員,所到之處,如聖人親臨。還真就不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一郡的主官見了也要好生賠笑,錦衣玉食的伺候。

萬一有不周到之處結了仇,回到朝廷不經意的幾句牢騷,都會讓他們的人頭不保。

可到了西南軍鎮這個地界,三名習慣了橫著走的官員全都嘬了癟子,甚至丟了小命。

京官到了地方,沒有遠接高迎,睿端親王先是給來了個下馬威,讓幾名常年坐轎子的大官,走了五里泥濘不堪的土路。

大腹便便且年事已高的官員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折騰?摸著黑到達驛站,只感覺骨頭節叮叮噹噹的要散架,五臟六腑乾坤大挪移的換了位置。

天光還沒大亮,雄雞剛睜眼的時辰,不待官員們好好休息,西南軍鎮就派出專門接待的官員前往驛站。

不是要探訪民情,考察軍鎮嗎?那就帶你們光明正大的查個夠,看個夠。

兩腮鼓脹,肩膀上能站人的剽悍武將帶著三名京官馬不停蹄的專往西南最窮困的山旮旯裡鑽。

馬車走不了換軍馬,軍馬走的坎坷,就靠兩條腿往上硬爬。

到達目的地後,一群衣衫襤褸的鄉民嘰裡呱啦訴苦,其實用不著說那些誰也聽不懂的鳥語,光看他們的臉上就寫滿了悲苦的故事。

到了飯點,鄉民們吃什麼,探訪官員就跟著吃什麼。

活久了什麼都能見到。樹皮磨成粉混著野菜蒸制,吃到肚子裡比捱餓還難受。山泉水與小拇指肚大小的魚煮開了就是魚湯。

在這個乾枯的不毛之地,腰裡揣著萬貫家財也使不出來。一連三天,三位京官經受到了人生中從未有過的苦楚,要不是看他們就剩下半口氣吊著,武將們還不會善罷甘休。

時機恰到好處,睿端親王閃亮登場,喝退了招待不周的武將們與不懂事的西南官員,將三位京官親自扶到馬車上返回益州。

親王府大開宴席,欠缺的酒肉全部補齊,什麼東西油水大上什麼,盤子碟子摞起三層高。

五十年以上的陳釀直接按罈子搬,異姓親王親自斟酒賠禮,三名京官嚇得顫顫巍巍,誰敢不喝?

夜深燈起,簾帳垂下。

腰肢窈窕、媚眼如絲又熱情似火的美嬌娘施展出十八般武藝,一龍戲三鳳,老男人們哪裡經受得住這般折騰?

勞累讓其身體空乏,吃糠咽菜榨乾了老幾位的油水,突然的又續上大魚大肉,再加上刮骨鋼刀們不留餘力的榨精伐髓。

三名年事已高的京官老爺提前耗盡了壽命,赤身裸體的躺在床榻上長眠不醒。

聖人看著西南軍鎮的奏報極其憤怒又無可奈何。

“三名巡察使恪盡職守,不顧身體的遍訪民情,兢兢業業的徹夜忙於案牘公文。”

“西南軍鎮不敢阻止,只能竭力配合。可嘆三人積勞成疾,病死床上,嗚呼哀哉!”

合理的謀殺,總感覺哪裡不對,可又偏偏沒法責難。

就算派御醫驗屍也無濟於事,喝酒、吃肉、玩女人那件事是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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