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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膽子從來就很小,現在成了老頭,就更禁不住事了。”

“你就真的那麼胸有成竹?就賭那一首破陣樂能夠喚醒叛軍的良心?”

“萬一那三萬殺紅眼的叛軍不為所動,一意孤行衝進京都,咱們手中的千人禁軍和享盡人間富貴的權宦們可根本攔不住他們!”

“屆時我只能勉強護你出逃,京都淪陷的訊息不出三日便會傳遍大江南北啊!祖宗之基業蕩然無存,亡國之君的惡名必將釘死。”

宮燈明亮炙熱,黑暗處一隻飛蛾扇動翅膀挑逗般在上方盤旋。

聖人面帶笑意,隨手一揮扇出風,飛蛾便無力支撐徑直墜入火焰,緊接著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

空氣中只不過多了兩股略濃厚的青煙。

“馮大猷的兒子,在半年前就被我在鄉野找到,並且安置在了最忠誠的龍武禁軍。”

“爹和兒子鬧得你死我活,除了咱們生在帝王家的人能幹得出來,尋常人可下不去手。”

“有了這顆重要的棋子,咱們在先手上就佔了優勢。馮大猷絕不會動,更不敢動!”

“其次,半月前我就洞悉了這支叛軍的動向,你以為萬壽節上的百叟宴是白辦了?”

“這些散落在全國各地的老臣,在各個州、郡、府裡都有門生、子弟、故交,比我手中的廠衛知道的更多、更廣。”

“稍加感化撫慰,這些人便感激涕零,將知道的一切寫成了一份份密摺子,遞到了太玄殿的案牘上。”

“既然知道了底細,便能提前想出應對之法。叛軍的事也就解決了大半。”

“況且就算叛軍真的打起來也沒什麼好怕的。”

“孤於半月前便抽調渤州的備倭兵趕赴京都,正於十里之外的山裡安營紮寨。”

“城頭上,苦口婆心的勸他們歸降,只是想給這些人一個體面。同族相殘,說到底耗費的都是王朝的國力。”

“但他們若是不想體面,自然也有不體面的方式。沉寂了多年的精銳八萬人馬,想拿捏區區三萬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啊!”

睿和親王沒忍住叫了一聲,很快便釋然。自己老了,頭腦發昏的同時心也軟了。但聖人依舊是聖人,沒變。

寶劍藏鞘於內,初試方顯鋒芒。

號稱國亡,兵不動的備倭軍,其實也只不過是聖人故意埋下的一個棋子。提前十幾載就為了謀劃一個可能,為今日能出其不意,這份心思諸君也就是想想,真能做出來的也就只有聖人而已。

有些老不死的謀士自認為算無遺漏,摸清了聖人的心思,實則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窗外的月亮格外的涼,聖人望著月色卻無神清氣爽之意,反而背影中多了幾分孤家寡人的淒涼。

“西南軍鎮設立時間最早,首任軍鎮統帥也可以稱得上是前朝餘孽,但老將軍審時度勢的能耐頂尖且毫無野心,只想偏居一隅做個封疆大吏。”

“代代相傳,安分守己,孤自然也樂見其成,但爺爺的想法與兒孫之間還是有著隔閡。含著金湯匙長起來的孩子,很難明白大棒敲在腦袋上到底有多疼。”

“西南久無戰事,老百姓也根本不念朝廷的慈悲眷顧,沒見識過北方兵將的凌厲,時間久了就從骨子裡也覺得王朝兵弱馬疲,不堪一擊。”

“睿端親王自以為拉攏了幾個西南實權土司便壯起了膽子, 又以十車黃金換回了西域僧兵之主的一句輕飄飄的許諾。”

“可笑,實在可笑!”

“睿端的心腹前腳走,西域都護府就忙給我呈送加急密摺,僧兵之主緊著撇清嫌疑,將禮單完完整整的送到了京師。”

“誰人道西域人憨直野蠻,這才是聰明人~”

睿和親王“嘿嘿”一笑,並非奉承,只是道出了其中關鍵,西域之主年前就拿了朝廷給的兩座金礦的開採權,區區十車黃金,孰輕孰重,三孫孩童都算得清楚吧~

“哥,有了八萬備倭兵的加持,睿端的狼子野心便無處施展,大不了我帶人走一趟,讓西南的賊子見識見識橫刀的鋒芒,定要提著反賊的頭顱鎩羽而歸!”

聖人捏起一顆剝好的碩大荔枝嚴嚴實實的堵住了弟弟的嘴巴。

“一把年紀了,還沒過夠馬背征戰的日子?把心放在肚子裡,輪不到你。西南是要人平定,我已經命馮大猷明日領兵征討!”

重新被喚醒鬥志的睿和親王還不罷休,又躍躍欲試的小聲問道。

“哥,北羌數十萬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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