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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的路上,薛瀟湘按照心中計劃,結合書籍上的感悟總結,給每個人量身定製了戰法,只要不出岔子,此戰便有七分勝算。
馮大本身也沒那麼雄壯,士兵扮土匪需要精心喬裝,為了裝的像一些,寬大的袍子裡塞了不少棉絮改變身形。
長矛兵不知道底細,每次攻擊看似正中實際上差了許多。他眼中的重創,實則人家毫髮無傷。
馮大趁機抓住機會,伺機用腋下夾住了矛頭,再使出驚人的力量,拿下第二顆人頭。
戰馬仰天長嘯,快活的圍著屍身轉圈。
北羌將軍臉頰抽搐幾下後發自內心的鼓掌稱讚。憑實力取勝,讓人心服口服,這等悍將若能收復麾下豈不很好?
“盾牌兵上!讓他們好好見識見識咱們北羌的風采~”北羌將軍發令。
“好啊,來一個,我殺一個!”馮大甕聲甕氣道。
“喂!你小子有完沒完?都讓你過足了癮,老子回家喝西北風去?”土匪賈仲老大不樂意,吊著嗓子抗議。
薛瀟湘揮了揮手,示意馮大撤退,給其他兄弟一個機會。
雙方各換新人,弓弩手賈仲對抗北羌防守能力僅次於重甲兵的盾牌兵。
賈仲刀條臉留著兩撇小鬍子,年紀不大眼睛卻寫滿了滄桑。
這小子近戰、馬戰都不弱,最拿手的本事便是射箭。家裡爺孫三代都在山裡討生活。練就了一雙明察秋毫的眸子,五米之內飛過去只蒼蠅都能看出公母。
到了鳳鳴堡後正像劉姥姥進大觀園,反曲弓、十字弩、連弩、還有一架半人多高的弩車。所應對不同的戰場環境使用,殺傷力巨大。
薛瀟湘也不藏著掖著,大大小小器具輪番調教一遍,賈仲身體勞累,進步卻飛速。
兩人站定對峙,盾牌兵親眼得見兩名袍澤慘死,謹慎的不行,半人高的盾牌護住大半個身子,不露一絲縫隙,簡直像個藏在甲殼裡的烏龜。
北羌盾牌都是精製牛皮製成,裡外包裹三層,以精鐵封邊。
幾十斤的重量,刀砍不透、箭穿不破,可守可攻,招呼在身上不死也得重傷。
兩人相隔不足十米,賈仲氣度十足,將反曲弓放在身後,右手抱左手行了作揖禮,身子微欠,恭敬道:“在下花名飛將軍,這廂有禮了~”
盾牌兵知道上一場對決中就被中原人嘲諷為蠻子,這作揖禮是武人的常見規矩,自己豈能不懂?看著賈仲溫文爾雅,一舉一動恭謙有禮,還有可能是個讀書人呢,心裡暗暗起了好感。
將盾牌輕輕移開,露出半個身子,同樣回拜一禮。
“嗖~”破空聲疾馳。
盾牌兵臨死前依舊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喉嚨,食指長短的袖箭!
賈仲右臂伸張,還保持著發射的狀態,表情寫滿了嘲笑。
一眾北羌騎軍徹底不幹了,五名弓弩手彎弓搭箭,箭頭死死對準這個陰險小人。
長矛兵和長槍兵兵器所指,就等將軍一句“攻擊!”
北羌將軍神情不快,出口質問:“你們中原的武夫就是這麼不守規矩?兩軍戰前行禮也要暗箭傷人?”
“喂!你們是不是腦袋發昏了?我們可是土匪!講什麼沙場禮儀?再說了,你計程車兵動作比別人慢一拍,我還以為他要出招呢?我這是自衛!”賈仲吊著嗓子,吊兒郎當的回答,哪還有半分讀書人的影子。
標長曾說過: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戰場上決的是生死,什麼規矩,面子都不重要!關鍵是敵人倒下,自己好好活著。
北羌將軍被懟的啞口無言,陰險狡詐、無惡不作就是土匪的本性。啞巴虧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大手一揮,餘下士兵半弧排開。
“好!說的好!”
“全體騎軍聽令,都給我擦亮眼睛豎起耳朵,這群惡徒再有什麼小動作,就地誅殺,不用匯報!”
“唰唰唰~”
馬蹄聲凌亂,經歷沙場磨礪的騎軍不是麵糰捏的,若氣勢能殺人,恐怕早就將這四名匪徒撕碎。
丹泉鎮西,與此同時也在發生著惡戰。八名北羌騎軍在酒肆門口發現了殘留的血跡,卻不見同行的盾牌兵和長槍兵,甚至連同戰馬也不翼而飛。
不敢懈怠,幾人相互對視,默契的包圍這座酒肆。
新兵蛋子田九孤身對抗北羌老卒,結局究竟鹿死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