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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平轉過來頭,眼睛微眯起來,上下打量著夏凡。
“我看這位先生面色蒼白,印堂發黑,氣息微弱,想必是腎氣不足。”夏凡平靜的臉上帶有一絲戲虐,微微仰著頭,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董平。
“你…你說什麼,你說我腎虛,你……”
董平一聽有些急了,憋的滿臉通紅,吹鬍子瞪眼的指著夏凡。
而夏凡直接擺手打斷了他,繼續說著,“董先生常常腰膝痠軟、耳鳴、手心、腳心發熱、自覺心胸煩熱、潮熱盜汗。”
夏凡頓了一下,不知從哪裡變出來個小摺扇,邊搖著扇子,邊悠哉悠哉的說道:“而且有時做夢有遺――精是嗎?”
“你……”董平被嚇的結結巴巴的,手得得瑟瑟的指著夏凡
董平有些嚇到說不出話了,因為他說的都是真的,他更是老臉一紅,有些慌張的不知道看哪。
夏凡還裝作有些同情的說道:“這是腎陰虛呀,況且這不是最嚴重的。”
“腎虛?哈哈哈。”
“董老闆腎虛?不能呀,董老闆沒有老婆呀?”
“難道董老闆時常一個人寂寞,難道夜裡天天自我安慰?”
“你們不想想,董宇哪來的,那可是私生子,他媽那可是風月小姐……”
聽到夏凡這話,臺下的人一個個都幸災樂禍。
但是董宇聽到這話只能是齜牙咧嘴,他是怎麼來的他自然是知道的,他的母親一直是他的禁忌,恥辱。他也最討厭別人拿這個說事,但是他們董家並不是什麼頂流世家,在座的比他們家強大的有的是,聽他們議論自己,也只能是曬乾的蛤蟆――乾瞪眼。
而董平聽到這些話,又氣又丟臉,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夏凡收起了扇子,又是一副“認真”的樣子,“我看先生的脖子上有些紅點呀,不知這些紅點是不是不痛不癢,而且摸起來有些硬度?”
董平有些木訥,摸了摸脖子上面的幾個小紅點。
確實他早就知道了自己脖子上長了幾個紅疙瘩,他以為只是幾個痘痘。
就在董平愣神的功夫,夏凡拿出一支油性筆,找了張紙,刷刷刷寫下一張藥方,遞到董平面前。
“先生,您得了梅毒呀,不過只是一期梅毒,但也得治。”夏凡一臉同情的看著董平。
“你……你胡說,我,我怎麼會得這種病呢!”董平有些激動,滿臉通紅的看著夏凡。
“先生,我也是比較同情您這個情況的,但是,有病一定要治呀。”
此時,臺下又炸開了鍋。
“什麼情況,董平得了梅毒?”
“我的天呀,真是沒有想到呀。”
“梅毒呀,看來真是“潔身自好”呀。”
這個驚天大瓜一出,臺下的人看向董平,都露出複雜的表情。
而董宇聽到這個訊息,身為董平的兒子,看著周圍人向他傳來一道道鄙夷的目光的時候,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同時,他的臉色也愈發的難看,看著臺上的夏凡,臉上透滿了冷寂之色,如果說眼神能殺死一個人的話,那麼臺上的夏凡會當場暴斃。
“那就多謝夏神醫了!”董平灰溜溜的離開臺上,臉色就跟吃了狗屎一樣難看,但畢竟夏凡“好心的”治好了他,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
一間酒吧包廂裡。
“董少,這回叫我來又有什麼事。”
一個虎背熊腰,穿著一件黑色短袖,胳膊上紋著一條青龍的光頭大漢,左手在一名穿著極其暴露的小姐的身上游走,而另一隻手夾著一根菸正在吸著,滿臉享受。
“狼哥,這回請你過來還是讓你幫我個忙。”一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手裡同樣捏著一個小姐。
如果夏凡在的話,一定可以認出來,這位就是剛才在酒店門口,“教訓”過的董宇。
“哦?又是哪位不開眼的小王八蛋惹了我們董少?”狼哥正享受著懷裡的柔\\u0027軟,滿不在乎的回著董宇的話。
這位狼哥不是第一回幫著董平幹這些事情了,以前有些不長眼的惹了董宇,董宇都會找狼哥幫他“平事”。
“狼哥,這回這小子有些難辦呀!”董宇臉色凝固了了幾分。
“難辦?”狼哥也坐直了起來。
隨後,董宇就把在酒店的事情和狼哥說了,當然,關於董平的那部分自然省略掉了。
“沒想到,一群保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