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張放篇(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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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名其實叫張庚,那個叫張放的名字是後來返回這個世界以後,一個朋友幫我改的。
我出生在江邊的一個小山村。大江在村子附近順著山勢拐了個彎,於是就在懸崖下形成了一個漩渦。
從小村裡的老人就告誡我們,不許我們下江洗澡,說是一旦被水流衝到漩渦附近,便會十死無生。
但我卻成了一個例外,記得七歲那年,我跟同村的幾個小夥伴在上游玩,看別人放兜網,卻不小心掉進了江裡。
(“兜網”其實就是用竹竿將網撐開,有點像個兜子,放水裡一會兒再撈起來,碰運氣捕魚的方式。)
落水後,記得小夥伴們在岸上一直追著我跑,直到江邊的沙石灘頭變成了懸崖石壁,夥伴們才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最後我還是被捲進了那個漩渦,聽說當時村裡有些人把禮金都隨了,可是誰也沒想到,第二天早上我又溼漉漉的回來了。
這件事情連周邊的村子都驚動了,過了很久都還有人問我是怎麼上岸的,還有在漩渦裡到底發生過什麼?
其實這些我自己也迷迷糊糊記不清了,只是從那以後,我右臂內側便多出了一個印記。
那圖案有些像胎記,又有點像紋身。剛開始模模糊糊的一長條,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它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怎麼看都有點像一隻笛子或者是簫,而且我內心裡好像也變得暴力了一些,被人欺負時,總會想一些特別殘忍的方式報復。
當然,這也就是想象而已,從小我們家就很窮。所以母親一直教育我,千萬不要跟別人起爭執。
“有些事情自己能忍就忍了,也不會少塊肉。但如果真要是不小心惹到了別人,像我們這樣的家庭,根本就承受不起........”
雖然她只是我的養母,但一直對我視如己出。可以說,好多親生的母親也未必有她對我那麼好。
我還有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叫龐曉燕,就是我家的隔壁鄰居。從我開始記事的時候起,我們就天天在一塊玩。
他沒有爸爸,是母親和外婆一直扶養她,但是她膽子比我大。每一次我被人欺負她都會幫著我罵回來。
我如果捱揍她也會挽起袖子幫我打架,打不過就叫她們家小黑去幫著咬。
後來她成績比我好,也輔導了我很多。再後來我跟著父親去了城裡的公租房,中學讀了農民工弟子學校。
但碰巧的是,沒多久她也跟著她母親來了城裡,而且也讀了我同一所學校。
只是已經不再是小孩子,所以不可能再像小時候一樣,隨時在一塊玩了。但私底下的聯絡肯定是沒有斷過的。
記得15歲的時候,父親給了我一部智慧手機,我還有了自己的電話號碼,還趕時髦申請了微信,於是我們經常都會聊的很晚。
男生之間偶爾也會悄悄傳一些,島國關於生理衛生的教育片段。我也曾好多次,無恥的把我和她想象成了男女主角。
有一次被她知道了我手機裡的內容,她還把我叫到學校的雜物間。一邊拉著我的手放在某個地方安慰我,一邊叫我別再看了,她說對身體不好。
記得有句話叫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後來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件大事,甚至導致了我家裡家破人亡。
老百姓總是容易把事情越傳越走樣,透過合斜之後,很多人都把那件事情的地點說成了超市,其實真相卻是公交車裡的一個座位。
我讀書比較晚,所以初三的時候就已經十六歲了。有一天在學校打籃球崴了腳,龐曉燕那天又恰好有事提前走了。
事實上就算平時,我們上學放學也很少一塊兒走的。上車後有同學給我讓了座,汽車上人越來越多,抖著抖著我也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件不起眼的事情,居然卻害死了我自己的父親。
“啪.........”
我剛閉上眼沒多會兒,臉上就突然間一疼,整個腦袋都像是遭受了重擊,甚至嗡嗡直響。
我一瞬間被打懵了,剛睜開眼還沒搞清楚狀況,緊接著又是幾個巴掌大力的打在我的臉上,一個洪亮的聲音還咒罵著:
“老子叫你裝睡!老子叫你不讓座!你個小畜生沒人教,老子今天打死你!..........”
打我的是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壯碩滿面紅光的老人。他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我別說起身讓座了,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也許是從小母親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