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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臨飛眼疾手快,一拳打在那人的小腿上。
“咔嚓”。
骨頭斷裂的響聲清晰可聞,“啊……我的腿”,那人倒在田埂上哀嚎。
“李老栓……”,村長驚呼,隨即指著杜臨飛吼道:“你……你竟敢行兇……”。
此時,李煜站在水田中央,呆呆的看著這一切,發現無人留意他,他躡手躡腳的上岸,偷偷跑了。
明眼人都知道,這事兒是李老栓自找的,但是他們就是眼紅,非要和杜臨飛過不去。
“就是,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行兇,是誰給你的膽兒”。
“滾出我們村子……”
“我們村不歡迎你……”
“………………”。
李老栓見同村人叫囂,他的哀嚎聲便加大了幾分。
村民們的抱怨聲讓杜臨飛憤怒,煩躁,他緊握拳頭,胸口起伏不斷,呼吸急促,腦海中出現一道嘶啞的聲音,“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一群螻蟻而已……”。
杜臨飛,甩了甩頭,那道聲音如附骨之蛆不斷在腦海迴盪。
隨之,他的雙眼變得漆黑,一股陰暗,暴怒,嗜血,晦澀,的氣息從他體內爆發。
如一股陰風,吹過所有人,讓他們的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
無數雙眼睛望向杜臨飛雙眼,沒有眼瞳,只是一片漆黑。
此刻。
村民被嚇到了,那種與生俱來的恐懼感,瀰漫開來。
村長見狀立即對身邊的人說道:“趕緊把李老栓抬走,快……”。
三女,離得最近,渾身還裹著淤泥,然而杜臨飛體內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她們如墜冰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夫君,你怎麼啦”,林依說道,並伸手拽杜臨飛衣袖。
她的手觸碰到杜臨飛衣袖瞬間便縮了回來,冰冷,一種極致的冰冷。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觸碰衣袖的手指已紅的發紫。
杜臨飛,如一尊雕塑,一動不動,置若罔聞。
其實他,聽見了林依的聲音,只是身體不聽使喚,感覺自己的靈魂被禁錮在這具軀體裡。
指甲刺進肉裡,一絲絲鮮血滴落。
吱吱。
暗金色血液滴落於田埂上的小草,發出吱吱聲,小草瞬間枯萎發黃,然而傷口瞬間癒合。
一絲疼痛感襲來,杜臨飛身體哆嗦了一下,雙眼瞬間恢復清明。
隨後,他抬起手掌看了一下,疼痛感的來源明明就是這隻手掌傳來的,為什麼一點傷口痕跡也沒有呢?
他,撓著腦袋,百思不解。
“咦……那些村民呢”?他左右看了一下,只見三女顫抖的盯著自己。
“額……對不起,沒保護好你們,害你們落水了,我們回家吧”。
田埂上還有一些鱔魚在湧動,杜臨飛一一把它們裝進竹簍裡,領著三女回家了。
他們走後不久,那株枯萎泛黃的小草,重新長出嫩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生長。
生死相依,生之極而死,死之極而生,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片刻功夫,小草已經長成一顆十米高的大樹。
………………
李家村。
村長家。
“嗚嗚……村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那野小子太狂妄了,完全不把您這個村長放在眼裡啊”,李老栓哭訴道。
“哎……就是呀,村長,您幹嘛讓我們走呢?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呀”?李二狗說道。
咳咳。
“哼……不走?你難道沒發現他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嗎”,村長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剛剛,你們感同身受,單憑這一點,此人,決非善類……這事兒難辦囉”。
“難道就這樣?讓他無法無天的斷我們生路和財路嗎”?
“不行,我還不信我們這麼多人,治不了他”。
“村長,要不我們去請高人”?
“對,請高人回來收拾他”。
“………………”。
村民七嘴八舌的商討如何對付杜臨飛。
“村長,不好了,不好了,村口來了一隊人馬”,屋外傳來一道聲音,打斷正在商議的村民,讓村民驚慌不已。
村長立即回裡屋,提著包袱出來問道:“是土匪嗎?那還不趕緊跑……”。
村民一聽土匪二字,如驚弓之鳥般,躍出門外,沒注意到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