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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李乾順道明自己此刻面臨窘境,卻不見遊坦之有明確答覆,想來自己既有求於人,未能含蓄婉轉,竟說的如此唐突,料想這位剛結拜的大哥很難答應幫自己了,一時不禁暗自懊悔。

“守擂是吧?沒問題,我去。”

遊坦之突然乾脆的說道。

原來他剛剛一直在思忖,李乾順說的這件事到底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

如果不去,不用說剛剛結拜這交情算是完了;

如果去的話,可能有一定風險,不過自己此刻也算身懷多門逍遙派絕技,而且還有凌波微步這門外掛輕功,哪怕打不過再不濟也能跑得掉;

更重要的一點,自己既然重生天龍世界,也算是二世為人,再也不想與前世那般庸庸碌碌,既然之前誇下海口,就再也不能臨陣退縮,就只能一往無前!

“大哥,真的太謝謝你了!”

李乾順激動的說道。

十月初一。

西夏禁衛軍演武場。

只見演武場正中搭起一個三尺高臺,擂臺尺寸約有三丈見方。

臺前豎起二根立柱,立柱間懸著大大的一個“武”字。

二側各豎起二面錦繡大旗,一曰:“嵔名”,一曰:“野律”。

此時正值秋高氣爽,萬里無雲,不時有大風颳來,只吹的那二面大旗獵獵作響,頗有些沙場點兵之味。

“時辰已到。請嵔名方選手上場守擂。”

說話人身披鎧甲,三十多歲年紀,鷹鉤鼻、八字須,正是官拜西夏國徵東大將軍赫連鐵樹。此次他奉命主持此次擂臺賽。

隨著赫連鐵樹話音剛落,擂臺前方左右二列各十名軍士,一方吹號,一方擊鼓,臺下嘈雜聲頓時被壓了下去,眾人目光一起看向擂臺。

遊坦之著一襲白衣,腳下一點,身形便如一隻大鳥一般掠過,早已立於臺上。

眾人見他身法飄逸,卓爾不凡,不禁心中暗暗喝一聲彩。

這時野律方亦上來一名大漢,龍行虎步,行走間透著一股彪悍之氣。

“小子,我是‘鐵鷂子’軍右路先鋒野律猛,我不殺無名之輩,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這野律猛膀大腰圓,約有二百來斤,算是‘鐵鷂子’一員猛將,名字取得倒也貼切。

“嵔名之。”

遊坦之沒有多言,只是淡淡說道。

因事先有交代,遊坦之化名為嵔名氏族人姓名。

“小子,看你乳臭未乾,渾身不過百十斤肉,能經得起我的一斧嗎?如果害怕現在就跪下認輸還來得及,不然一會斧頭沒有輕重,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哈哈哈。”

野律猛見遊坦之年幼,又身形單薄,不禁哈哈大笑。

“如果耍嘴皮子有用還需要打擂幹嘛,野律猛,你的右路先鋒是靠嘴皮子掙來的嗎?”

遊坦之輕蔑的說道。

“啊啊啊,小子,你太狂妄了,吃我一斧!”

野律猛聽得遊坦之言語中譏諷之意,頓時火冒三丈,手持長柄巨斧就朝著他衝來。

這柄巨斧名曰長柄金蘸斧,長約七尺,重達六十斤。

野律猛身材高大,遠看就像一座小山,卻移動甚速,跑起來挾著一股勁風。再看遊坦之,身形淡薄、赤手空拳,彷彿一陣大風都能將他吹走。

嵬名氏族人見此情形,恐怕只要一個照面這遊坦之就會被巨斧劈成二片,不禁後悔不迭,其實氏族中也有不弱於這野律猛的虎將,若不是昨日小皇帝力排眾議讓這個叫遊坦之的上場,恐怕也不會第一場就慘敗吧?

野律猛只二步便跨到餘日面前,再不廢話,手中長斧狠狠劈向遊坦之,這一下毫無花哨,卻明顯勢大力沉,臺下眾人見此皆是膽戰心驚。

在場人看來,野律猛的長斧速度甚快,氣勢如虹,但在遊坦之此時眼中,就像是慢動作一樣滿是破綻,如果自己願意,有十幾種手法可以將其制服。

但是此時遊坦之卻想再戲耍他一番。

眼見長斧向自己劈來,遊坦之單薄的身體卻傲然而立,待到斧頭距離自己不到一尺距離,餘日左腳一點,正踏中易經六十四卦中的“天山遁”卦位,早已避過斧頭,再右腳一點,踏中“地天泰”位,身形早已閃到野律猛身後。

“慢了。”

野律猛但見眼前一花,眼前之人便憑空消失,正左顧右盼尋找,只聽得背後遊坦之發聲嘲笑。

他心中憤怒,也不回身,手中用力將巨斧向後一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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