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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看著鑰匙指向的方向,招呼了渡海一聲:“咱們走吧。”
他把氧氣瓶重新背到身上,雖然現在沒什麼用,但帶著以防萬一也好。
渡海拿著手電筒給他照明,他們順著鑰匙指向的方向走,而前面剛好就是那塊留了字的巨石。
沒辦法,石頭堵住了去路,只能硬著頭皮往上爬了。
渡海的外家功夫非常好,攀巖爬樹都不在話下,但拿著手電筒不方便行動,於是她就把手電筒給揣了起來。
二人適應了一下黑暗,接著就開始往岩石上爬,渡海不放心吳邪,於是就用腰上的銀鏈子纏住了吳邪的右手,讓他多層保護。
在這種環境下,兩個人搭夥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但不算互幫互助,因為都是渡海在幫吳邪。
用吳邪的形容來說攀巖的渡海就像是隻壁虎。
對此渡海呵呵表示,天真叔叔您是懂形容的。
兩人爬了將近三個小時左右,幾乎精疲力盡,渡海首先登頂,攢著口氣,就直接把吳邪給提了上來。
她喘了兩口氣,和吳邪說:“登頂了,咱們休息一下再走吧。”
吳邪躺在平地上,一雙手腳幾乎失去了觸覺,“好。”
渡海想再次把手電筒開啟,但估計是手電沾了水的緣故,燈光閃了幾下,就再也不亮了。
但好在他們兩人的視力都不錯,也早已適應了黑暗。
周圍非常空曠,什麼都沒有,但是有各種各樣空靈的回聲,他們不得不感嘆這墓室之大,現在,沒有手電,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摸得出去。
吳邪擔心鑰匙脫手,就把衣服上抽出的絲拔了出來,繫到了鑰匙上,然後穩穩當當的掛在手裡。
休息了一個小時後,吳邪撐起了身體說道:“咱們繼續往前走吧。”
越休息越累,而且他們不知道前方的路究竟還有多長,再加上他們沒帶食物,還是趕緊趕到目的地的好,不然半路要被餓死的。
青銅鑰匙就像是一隻無形的手一直牽著他們往前走。
黑暗中沒有時間的概念,他們不知走了多久,走到連渡海都覺得雙腿麻木了。
寂靜令人窒息,吳邪覺得連空氣都開始有壓迫感了。
他開始和渡海交談,他發現渡海不在搖光面前的時候,其實是個很冷淡的人,這體現在她說話的語調,和她某些時候的神態上。
吳邪有些時候會覺得她的脾氣應該遺傳自小哥,只是有了搖光的調和,會顯得更平易近人一點。
吳邪把這一點當做話題的開端,但被渡海反駁了,她拖長了語調:“我覺得,我本質上還是挺活潑的。”
只是這些年發生的事情,讓她覺得越來越沉重。
那些她喜歡的,喜歡她的,一個個都離開了,她也意識到從來沒有什麼因果之外,只要她存在,那麼就一定有因果。
說著說著,話題又扯到了陳皮阿四身上。
吳邪在岩石下的時候,曾經想到過幾個問題,參加過史上最大盜墓活動的人,身體狀況或多或少都發生了一些變化,他的爺爺是如此,霍仙姑也是如此,包括活得生死不知的陳皮也是如此。
他為什麼九十高齡還要堅持入雪山,肯定不會是為了金銀珠寶和愛情這些俗物了,那他為的是什麼呢?
他閒聊似的和渡海聊起了這個問題,渡海邊走邊摸自己的腦袋,有些苦惱,“天真叔叔,你問得問題太不天真了。”
接著,她緩緩道來她知道的一切:“那場活動令九門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
“事情的源頭,源自於張啟山一次酒後失言。”說到這的時候,她皺起了眉,不只是憤怒,還有一種無可奈何,“組織知道了長生的可能性,於是張起靈計劃開始了,四姑娘山的行動,就是衝著長生去的。”
“四年,他們從四姑娘山帶出的東西不只是帛書,還有一種藥,九門的老一輩其實並沒用過藥,他們奇怪的身體的變化和藥無關。”
“但當藥被送到領導手裡的時候已經晚了,但組織一直存在,他們不敢亂用,於是就有了陳文錦的考察隊在格爾木療養院被實驗觀察的這件事。”
他們要觀察藥的效果,而被他們盯上的九門二代就成了最好的被實驗物件。
吳邪想起當年西王母宮裡,陳文錦所說得那一切,組織的陰謀。
陳文錦她們在格爾木療養院醒來後,發現身體出現了變化,然後一直被組織監視,期間霍玲屍化,直到後來此次實驗的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