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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未年,夏至。
排成長龍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從吳山居出發。
而京城和長沙的車隊在小花的帶領下已經先他們一步出發了。
杭州到長白山還是有段距離的,加上他們人多,到二道白河的時候已經是一週以後了。
這地方非常熱鬧,聚集了很多年輕人,導致賓館非常難定,但好在胖子和這一家賓館的經理有點交情,總算是順利入駐了。
吳邪加上小花,他們兩個帶來的人非常多,搖光這次沒有帶自己的隊員,一方面是沒必要,一方面是人真的太多了。
人一多,主意就多,主意多了,玩法就多了。
夥計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有的打牌,有的打鳥。
遠處的木架上,擺滿了空蕩蕩的玻璃酒瓶,坎肩拿著他的彈弓和一群人玩射擊遊戲,他準頭極好,例無虛發。
渡海大概也是閒的無聊了,就和坎肩他們聚在一起玩,她往地上撿了幾塊碎石躍躍欲試。
其他夥計看她有意玩樂,也在一旁起鬨,坎肩也很有興致,提議道:“渡海小姐,咱們比比?”
“可以啊。”渡海掂量著手裡的碎石。
有機靈的夥計重新清理了木架上的碎玻璃片,然後放上新的玻璃酒瓶。
中間還留出一條十多厘米的縫隙,把兩邊分開,接著就有人計時,看看誰能在規定時間內最先打完自己那一組的啤酒瓶。
“準備,開始!”有夥計充當裁判計時。
一時間歡呼吶喊聲滿場。
坐在賓館裡的幾位大爺也聞聲出來看熱鬧。
胖子磕著瓜子起鬨道:“猜猜誰會贏?”
坎肩的彈弓打的好,在吳傢伙計裡是出了名。
但渡海的準頭也不差,胖子在墨脫看她耍鞭子的時候就見識過了。
這時,小花拿著兩瓶葡萄酒從外面進來,說道:“外頭還有人下注呢,要不要去參與一下。”
胖子搖頭玩笑,“胖爺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聚眾賭博這種事情,咱們還是不參與了,對吧,天真?”
吳邪沒看他,繼續盯著外頭比賽的兩人,“我已經讓王盟下注去了。”
胖子這才發現,王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外面的賭桌前,喊的熱火朝天了。
接著他也撈了撈褲兜,摸出一張十元的鈔票,喊住了門口一個看熱鬧的夥計讓人家幫忙下注去,就買渡海。
搖光和小花開了葡萄酒,正淺嘗著味道,就聽胖子問她,“你不給你家閨女打打氣去?”
搖光抬著用塑膠杯裝的紅酒,語氣平和,“贏了我給她喝彩,輸了我也會安慰她,就不出去費嗓子了。”
而外頭的比賽,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
玻璃清脆的炸裂聲密密麻麻,夥計們都不敢離木架太近,生怕被玻璃碎片誤傷。
渡海手裡的石塊例無虛發,坎肩的彈弓也是百發百中。
二人準頭都很好,那麼現在比的就是速度。
他倆整場比賽都是齊頭並進,到最後每人只剩連個瓶子的時候,大家更是摒棄了呼吸。
“砰砰砰……”幾聲脆響過後,木架上所有酒瓶全部碎裂。
裁判開始開始檢查酒瓶,記錄時間,最終判定獲勝者。
最終,裁判走到坎肩面前大聲宣佈,“坎肩勝!”
有人不服,問明明渡海是和坎肩同一時間打完啤酒瓶的,為什麼是坎肩勝。
裁判很公平的從渡海那邊的木架底下撿起了一個完好的酒瓶,說道:“咱們的規矩是在規定的時間內,打碎所有的酒瓶,渡海小姐還有一個酒瓶未碎,所以是坎肩獲勝。”
眾人見此只得心服口服。
坎肩高興卻也不得意忘形,他很有禮貌的對渡海笑道:“渡海小姐承讓!”
渡海輸了也不鬧,大大方方的回覆道:“佩服佩服!”
而屋子裡,解雨臣看著那一地狼藉的玻璃碎片笑道:“聽說當年四阿公一手鐵彈子打得比子彈還準,渡海這一手功夫比之四阿公也不遑多讓啊!”
“那是,也不看看咱小哥那四十米扔鋼管爆琉璃孫頭都拿準頭,遺傳的好吶!”胖子接過解雨臣的話題。
一邊,搖光和吳邪都笑笑沒說話。
外頭的賭桌上,大夥已經開始分賬了,解家是正兒八經的靠做生意起家,手下的夥計掌櫃個個兒都是算盤成精,賬都算得賊精。
很快就把該分到每人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