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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已死的訊息很快傳遍九門內部,包括遠在邊境的陳金水也有耳聞,故此在陳皮葬禮後,他便同張日山一同入京弔唁。
名為弔唁,其實也是想趁解家群龍無首之時,瓜分解家盤口,以壯大自身。
張日山怎會不知他心裡的盤算,但依舊裝聾作啞的默許了陳金水同他一起進京,為的就是要九門齊聚,抓出其中的汪家細作。
渡海與他們一同回到京城那日剛好趕上解雨臣的喪儀。
謝雨臣的喪儀由解宅的老管家操持,解家嫡脈無人,可也不好讓旁支越俎代庖,由此可見解家家法極嚴。
新月飯店、九門協會,真心的,假意的全來了,九門難得齊聚就連遠在長沙的吳二白也來了。
“吳二爺別來無恙。”搖光進解宅後,第一個碰到的是吳二白。
“姜小姐,你也來了。”吳二白看向搖光身後,她今天帶了不少自己的夥計,氣勢逼人。
搖光笑笑:“戲要做全面嘛。”
吳二白是千年的狐狸,曾經怎麼會相信謝雨辰的把戲?
他來這兒不過是給自己大侄子和解雨臣打打掩護,順便看戲罷了。
搖光到了,可霍秀秀卻還未到,吳二白便問道:“霍家的那個小閨女呢?”
他記得秀秀和解雨臣的關係極好,今日不該缺席。
“秀秀去那些東西,晚些到。”搖光回著吳二白的話,目光卻一直在宅院內搜尋。
院子裡散落的人群各懷鬼胎,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麼把解雨臣的寶勝給吞進肚子裡。
微風輕輕帶起來高掛的白幡,吳二白轉身看向解雨臣的靈堂。
“風消絳蠟瞭然去,暗塵逐馬花解語。”他念出靈帆悼詞。
坎肩見他到靈前,不由問出心底的疑惑:“二爺,難道花爺真的死了嗎?”
吳二白諷笑:“小花怎麼會做賠本的買賣!”接著他嘆了口氣:“不過戲演的真才好看。”
他幽幽看向坎肩:“現在解家已經沒人了,到該你出力的時候了!”
坎肩默默從口袋裡掏出條白布系在自己腦袋上,當是給解雨臣持靈做“孝子”。
“這輩分不太合理吧?”搖光皺眉。
吳二白瞟她一眼:“難道你還有更合適的人選?”
搖光悻悻挪開目光,剛好看到一旁在和紅家老管家下棋的張日山。
而吳二白懶的搭理他們,轉身就要避開,但張日山卻有意招惹:“怎麼也得跟叔叔們打聲招呼吧!”
這話是對吳二白說的,也落在了搖光耳朵裡,她一直看不慣張日山拿輩分戲弄人,“你少在這兒倚老賣老。”
張日山抬眼看她:“姜小姐也願來這兒湊熱鬧?”
搖光嗤笑:“既然是熱鬧,幹嘛不湊!”
張日山看他身後隨從頗多:“你這是要做場大戲呀!”
“是呀,到時候還得多勞張副官配合一二!”她陰陽怪氣的看了張日山一眼,接著又問:“人呢?”
她問的是渡海,昨夜張日山同她聯絡說已經在邊境找了渡海。
張日山左右看了一眼院內,確實未看到渡海的身影:“估計躲起來了吧。”
搖光莫名,躲誰?我嗎?
渡海確實是有意避著搖光,可能是近鄉情怯,但見是一定要見的,只是她也還不知道該如何出現在搖光面前。
搖光白了一眼張日山,但心裡也不著急了,只要那女孩兒在這院子裡,她總能見到的。
解宅眾人往來,其中一個叫霍道夫的引起了不小關注,原因是他是本為霍家外戚,卻在陳金水手下做事。
霍道夫年齡不大,氣質卻內斂成熟,加之長得也斯文俊秀,看上去也是年少有為的典範。
他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走到陳金水身邊叫了聲:“老闆。”
陳金水滿意的看了他一眼,看上去對他很是信任:“來的正好,陪我看出戲,解雨臣的好戲今天演的叫眾鬼哭墳。”
他來解家除了爭寶勝的地盤,本來也是要為陳皮報喪的,但這樣的境況下,一個已經死了近十年的老頭,也沒有多少人會在意了,頂多假意客氣的唏噓幾句,所以他也不急在這一時為陳皮報喪。
解宅內暗流湧動,搖光帶來的夥計在院中探聽到不少訊息。
最後由阿致向搖光彙報:“霍、陳、齊、李四家都在互傳,解老闆真死了的訊息。”
搖光目光巡視全院,看到一個隱蔽的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