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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教訓沙場老闆的意圖只是想讓他夾起尾巴做人,但沒想到第二天一早,他就收到了對方著急忙慌跑路了的訊息。
彼時他和渡海正在村屋的廊下坐著吃早餐,等搖光和張起靈回來。
這兩天早上那夫妻倆不知道為什麼老往山上跑,看著不像去晨練,連胖子也發覺不對勁兒了,但他們並不打算深究,畢竟人家夫妻倆有點小秘密是正常的。
吳邪邊吸豆漿邊問渡海,“你昨晚把那個沙場老闆怎麼著了,他今早跟逃命似的跑路了?”
他大底知道渡海的手段,但還想聽個詳細。
渡海嚼著嘴裡“狗不理”肉包,略顯無辜的囫圇說道:“我就讓他抱著那先人在沙堆裡睡了一晚而已,誰知道他那麼不經嚇。”
為免沙場老闆醒了之後多生事端引來警察,後半夜她還特地把那具鞣屍搬了回來,畢竟民事糾紛可以理解,但那具又年頭的鞣屍可就不好解釋了。
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
沒了沙場老闆和各方勢力的找茬,吳邪夢想中的中式烏托邦宅院很快便開始動工了。
但蓋房子和做生意不能兩頭兼顧,無奈之下吳邪本想再掏腰包請了兩個夥計,但被胖子攔住了。
胖子勸道:“咱們人力且夠,再說這都下半年了,現在請人劃不著,不如明年再請。”
吳邪想想胖子說的有道理,而且他現在腰包裡也掏不出多少錢來,僱夥計的事就這麼先放下了。
人有事兒幹,時間過得就快,期間又發生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九月底接十月初過了中秋和國慶,又迎來一波客流高峰,每個人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
渡海覺得自己大概是家裡最輕鬆的一個了,但即便如此,她依舊覺得自己要忙吐了。
於是忙碌的國慶過,後吳邪做了一個決定,他決定讓喜來眠提前歇業,他們專心蓋房子,爭取在寒流來臨前竣工,然後把所有人都叫來新屋過年。
於是喜來眠當天就掛上了歇業的牌子。
吳邪和胖子晚間泡腳的時候都重重舒了一口氣,少了一件要操心的事情,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而一旁的張起靈沒他們那麼大的反應,泡著腳也依舊看著不遠處山林。
胖子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看得到隱匿在黑夜中山林的輪廓,他戲謔道:“咱小哥對這山愛的深沉吶!”
張起靈沒理會胖子的調侃,他依舊看著黑暗中的山林,心裡有個想法冒出了頭。
……
照他們五個人的進度是很難在寒流到來之前把房子蓋好的,於是搖光和吳邪商量之後,從鎮上請來了一支施工隊打算加快程序。
此後,吳邪他們就輕鬆了許多,胖子化身監工,閒來無事就在院子的地基邊巡視。
張起靈得閒之後往山上跑得更勤,每天都早出晚歸,回來的時候大汗淋漓,吳邪和胖子他們都非常好奇他去做什麼了。
眾人輪番輪番旁敲側擊,但都沒從張起靈嘴裡撬出點什麼。
搖光靠在他身邊默了默,之後溫柔問道:“我明天和你一起上山吧?”
她覺得張起靈應該是在準備什麼,但沒人猜的透他的心思。
張起靈看著她,像是在考慮她說的話,過了一會他微微的點了點頭,“好。”
看他態度並不嚴肅,搖光猜測他準備的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心裡放輕鬆了很多,偏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低聲試探,“你是在準備什麼嗎?”
她的聲音清凌凌的,很悅耳。
張起靈抬手將她散落在臉頰邊的碎髮掖到耳後,眼裡有神秘的笑意。
搖光被他的眼神吸引,把嘴巴湊到了他的耳邊,語調歡愉,更有期待,“是為了我嗎?”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在張起靈的耳畔,酥酥麻麻的有些癢,他側頭去看搖光,正好撞上她充滿笑意的眸子。
四目相對,綿綿的情意散入了周圍的空氣中瀰漫在二人周圍。
張起靈調整了一下姿勢,將她虛虛環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而搖光則順其自然的伏到他的懷裡。
佳人在懷,張起靈低頭就能嗅到她髮間的清香,花果香混著淡淡的薑汁味兒,溫軟綿密。
搖光抱著他的腰晃了晃,撒嬌一樣問道:“你往山裡跑,是不是為了我?”
張起靈笑著摩挲著她柔順的長髮,沒有說話,但搖光知道他是預設了。
她笑得彎了眼眸,又往張起靈懷裡蹭了蹭,獨屬於他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