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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上的風颳的他骨頭疼,一眼望去是戈壁上停著十幾輛陸地漫遊車,和一個接一個未滅的篝火。
這裡是個臨時營地,聚集著很多人,應該都是阿寧的隊伍,吳邪推測,他們又要開始一些任務了。
他隨意抓了一個阿寧的隊員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那個隊員正好就是雲頂天宮的隊員之一,一個高加索人,他還記得吳邪,他拍了拍吳邪的肩膀:“super wu,我們要去塔木陀了。”
吳邪聽的目瞪口呆,他忽然想到,手臂上那串數字,在陳文錦的筆記裡,就寫在塔木陀旁邊。這兩者是有什麼聯絡嗎?
吳邪一腦袋問題,那個高加索人看他面色不對,又熱心關照一句:“你怎麼了,臉色不好?”
“沒什麼。”吳邪掩飾了一下,又問道:“塔木陀是什麼地方?你們要去做什麼?”
高加索人諱莫如深地搖搖頭,他悄悄指了指前面的阿寧,壓低聲音:“我待會兒和你說,現在我們先去看看,那位戴眼鏡小哥帶來的東西。”
吳邪心裡吐槽,這老外還挺愛玩神秘,但他也挺好奇黑眼鏡從療養院石棺裡拿出來的東西,於是便跟著對方走到了一個圓頂帳篷外。
帳篷四五米高的樣子,在這些睡袋和小帳篷中間,顯得很有氣勢和檔次,吳邪看到了上面標著藏文,猜想這應該是當地人自己搭的。
跟著阿寧的腳步進了帳子,生面孔多了起來,張起靈靠著一堆氈子閉目養神,黑眼鏡將從療養院裡帶出來的東西放在矮腳桌子上。
有個藏族小夥給他們倒了酥油茶,不一會兒又有兩人進來。
是兩個穿藏袍的女人,一個太婆和一箇中年女子,太婆年紀七十許,乾瘦卻很有氣勢,眼神尤其銳利,兩兩對比下,中年女子就顯得很普通。
見兩人進來,阿寧他們也來了精神,坐姿都變得筆直了許多。
其中有兩個人還對太婆了個藏禮,似乎那個太婆的輩分蠻高的。
太婆回了禮,順著帳篷打量一圈,視線在吳邪身上停留一瞬,接著直接坐下。
阿寧恭敬的將矮腳桌上的東西開啟,那是個紅木盒子,普普通通,接著她再把盒子開啟,原來裡頭的東西才是重頭戲。
阿寧從盒子裡拿出一個破損的青花瓷盤,恭敬地遞到太婆面前:“太婆,您看看,是不是當年你看到的東西……”
她才說完,立刻便有人將她的話翻譯成藏文,吳邪這才明白,原來剛才向太婆行禮的那兩個人是藏文翻譯。
他藏文水平有限,那兩個翻譯的漢語水平也不行,聽了半天什麼都沒聽懂,他戳了戳旁邊的高加索人,輕聲問:“這個藏族太婆是誰啊?”
高加索人兩手一攤,表示他也不知道,吳邪洩氣地閉上眼睛,接著又反應過來,這個問題,不應該去問一個外國人。
邊上的黑眼鏡為他解答:“她叫做定主卓瑪,是陳文錦當年的嚮導。”
吳邪又想起陳文錦筆記中的內容,正當他沉浸在自己回憶裡的時候,阿寧和定主卓瑪的疑惑聲,喚回了他的思緒。
阿寧摩挲著盤子的邊緣,面露疑色:“定主卓瑪說,這盤子邊緣被刻了東西,以前沒有的!”
這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張起靈接過阿寧手裡的青花瓷盤,仔細打量一番,隨後看向吳邪。
“你過來。”他對吳邪說。
吳邪心裡莫名其妙,怎麼又有他的事了?但他也不是怕事的人,只是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未免有些尷尬。
他走到張起靈身邊:“怎麼了?”
正疑惑著,下一秒張起擼起了他的袖子,那串數字露了出來,張起靈淡淡地說道:“一模一樣。”
此話一出,吳邪心裡更驚訝,他拿過青花瓷盤,仔細地看,數字圍著盤子邊緣羅列,刻痕不深,也不工整,像是草草塗鴉的傑作。
“確實是一模一樣……”吳邪喃喃出聲。
阿寧也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圍有打量的,疑惑的,好奇的,各種目光將吳邪包圍,人們竊竊私語,左右議論,雖然沒有惡意,但吳邪總有一種被冒犯的感覺。
他正擰著眉毛想要發作兩句,不料,定主卓瑪先發話了,翻譯很快將意思傳達:“定主卓瑪請這位先生和張先生過來。”
眾人散開包圍,給吳邪和張起靈讓出條道來,他二人一起走到定主卓瑪身前站定。
定主卓瑪的視線在他二人身上來回打量,她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