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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也算有收穫:“那咱們就回去吧。”
張起靈主動接過她手裡衣兜,看她眉目含笑的樣子,他覺得帶她出來散心這一招還是很有用的。
回到阿貴家,吳邪和胖子正拿著硫酸對鐵塊做實驗,獨眼幾乎把瓶口懟到了臉上。
搖光看見這一幕調侃道:“再離近一點,你就真要被硫酸毀容了。”
胖子決定不為難自己了,他把硫酸遞給吳邪:“這還是你來吧,我這獨眼龍確實對不準。”
誰接過硫酸瓶往鐵塊上倒,可是鐵塊一點反應都沒有。
吳邪驚奇:“這鋸條都融了,怎麼鐵塊一點變化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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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嘆氣:“這塊確實不一般吶,物理化學都奈何不了它。”
張起靈也撿起旁邊的鐵塊觀察,搖光又說:“或許是我們沒找對化學方法呢?”
吳邪覺得頭大:“鐵能產生的化學反應不少,難道我們要一樣一樣去試?”
胖子嘆了口氣,認命的說:“我看現在的情況,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搖光懶得和他們一起開動大腦,她晃晃手裡的山楂:“你們慢慢想吧,我先去廚房把這些解決了。”
她先清洗了山楂果,然後用筷子把果子串了起來。
阿貴家用的是老式灶臺,熬糖稀的時候,她怕把握不好火候,便一直守在爐子邊上,幸好在灶臺還算給她面子,沒把糖稀給熬幹了。
她仔細的給每一串糖葫蘆裹上糖漿,晾乾後,火紅的果子稱著亮晶晶的糖霜,看得人食指大動。
她自己先嚐了一顆,山楂的酸甜混合著糖晶的甜香在口腔裡炸開,生津止渴。
她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撿了幾串賣相不錯的就放在盤子裡帶出去,給大家夥兒嚐個鮮。
出去的時候,雲彩正在院子裡給胖子上藥。
“疼不疼啊?”雲彩小心翼翼的用棉籤沾著膏藥往胖子臉上塗。
胖子強顏歡笑:“不疼你胖哥,我好歹也是闖過南走過北的,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嘴上是這樣說,其實他疼的差點把椅子把手給捏斷了。
吳邪和張起靈站在旁邊看著胖子逞能,想笑又不敢笑出聲。
“我小時候也被蜜蜂蟄過,上藥的時候疼的死去活來的,胖哥哥你真勇敢。”雲彩溫聲細語的誇胖子。
搖光路過他們面前的時候,也附和著調侃了兩句:“沒錯,是挺勇敢的。”
她拿著做好的糖葫蘆成品遞給吳邪和小哥:“嚐嚐。”
吳邪小聲和她調笑胖子:“看著都疼。”
搖光憋笑點頭,看著胖子因忍耐而扭曲的臉,她決定給胖子留點面子,以免待會忍岔氣了。
“雲彩妹妹,你就別管胖子了,過來吃個糖葫蘆。”搖光遞了一串給雲彩。
吳邪接過雲彩手裡藥膏,“是啊,你就別管他了,拿著糖葫蘆去玩吧。”
他也有意支走雲彩,讓胖子放鬆一下。
“那好吧。”雲彩接過糖葫蘆:“謝謝姜小姐。”
“辛苦雲彩妹妹了。”胖子看她笑的甜,比糖葫蘆都甜。
待雲彩走後,胖子的表情才逐漸扭曲,吳邪在一旁煽風點火:“疼就大聲喊出來吧!”說著還給胖子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胖子也真不敢大叫,只能悶聲壓著嗓子:“疼死老子了。”
搖光和吳邪看得發笑,連張起靈也忍俊不禁。
“來來來,吃顆糖葫蘆緩一緩。”吳邪塞了一顆到胖子嘴巴里。
胖子邊嚼邊問搖光:“你有沒有那種內裡已經治好了,可表面上還沒好的法子。”
搖光一聽就知道他還想賣慘博雲彩同情,當即白眼送給他:“你想得美。”
吳邪也聽懂了胖子的意思:“我說,胖子你不至於吧!”
胖子做出一副陶醉的樣子:“你懂什麼胖爺,我這是疼在心上,甜在心裡,像你這種單身青年是不會明白這種甜蜜的折磨的。”
吳邪垮下一張俊臉,“是是是,我不懂,你們都有心上人真的好了不起,我單身青年一個,都沒臉摻和這些事……”
:()盜墓筆記:與君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