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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眾人拜別了定主卓瑪祖孫,就收拾著行李上路了,刨去一些不必要的裝備,眾人帶的最多的就是食物與水。
在他們在沙漠腹地,戈壁荒涼且少有人煙,沒有駕駛工具,只能徒步走出這漫漫黃沙,等終於看到公路的時候,那已經是他們拜別定主卓瑪祖孫的四天後了。
張起靈的狀況還是沒有起色,一天下來除了趕路,其餘時候都在發呆,一句話也不說,吳邪他們看著他這樣的狀態也毫無辦法,反倒是搖光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每次在他們停下休整時都會和他說說話,天南海北和二人以前的事情她都會扯著說一些,就像哄孩子一樣,而對方也只有她說道以前時,才會有點眼神反應。
陸續幾天下來,胖子他們都很佩服搖光的耐心。
他們在公路旁等到了自駕遊的驢友,好在對方熱心,他們才打了一趟順風車出了沙漠,一路上吳邪和胖子給搖光科普了很多現代知識,回程的路上胖子和吳邪他們的興致都很高,劫後餘生,既慶幸又感慨悲涼。
回城之後,眾人便直奔醫院,吳邪和胖子沒有大礙,頂多就是吊了幾瓶營養液,潘子身體素質好,痊癒之後,吳邪告訴了他關於吳三省的事情之後,他便急匆匆的趕回杭州了,最嚴重的就是張起靈,到醫院之後他的意識已經恢復了,發了長高燒,連紋身都燒了出來,醒來後便思維混沌,什麼都記不起來,胖子還以為這場高燒又給他燒出了什麼毛病來,最後醫院裡下了診斷,說是什麼“逆行性遺忘症”。
雖然早知道張起靈失憶已成事實,但醫院下通知時,吳邪還是很崩潰,他記得的事情本來就不多,現在好了幾乎變成一張白紙了。
搖光在醫院這幾天幾乎是在他床前寸步不離,但她也沒誇張的表現出任何要死要活的情緒,整個人平靜的不像話,胖子稱呼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覺得她會憋出病來,硬是把她拉出醫院去置辦了幾身衣裳,況且,總不好一直穿著一身民族服飾在大街上和醫院裡晃盪吧。
此事過後,吳邪和胖子又想到一個問題,搖光沒有身份,這個年頭沒有身份證還是很不方便的,吳邪提起這件事,搖光也早有打算。
“這個你不用擔心,不過你要幫我一個忙。”搖光笑著說道。
“什麼忙?”吳邪警惕:“違法犯罪的事情,我可不幹啊!”
搖光白眼,“你這半年乾的事情可比簡單的違法犯罪“高階”多了。”她懶得糾結這些言語漏洞,接著問:“你既然是九門的後代,新月飯店你應該知道吧?”
吳邪點點頭,“知道,但從來沒有什麼交往,我們家在京城沒什麼人際。”他們一家祖籍長沙,後倆定居杭州,京城這邊雖然也有認識的,但確實沒多少人脈,新月飯店也僅僅只是聽說過。
“唔”搖光點點頭,復又問道:“那解家,你們家總有些交往吧?”
老九門之末,解家也是鼎鼎有名的,當年的解九爺精於算計,解家從商明面上洗白後,在京城混的也是風生水起。
吳邪想起幼時的一個玩伴,猶豫道:“確實是有一些聯絡,不過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搖光擺手,“無妨,先試一試。”她略思忖:“就讓解家幫忙傳一句話,就說姜搖光找張日山。”
吳邪不太相信:“就這麼一句話?”
搖光點頭。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吳邪看她態度挺真誠的,也就應承下來:“行,那你等訊息吧。”
之後吳邪試著聯絡瞭解雨辰,兩天後,一份快遞寄到了醫院,收件人就是搖光。
拆開包裹,裡面赫然放著一張身份證,一份個人資訊,還有一份財產公證。
吳邪:“身份證?”
胖子:“合法嗎?”
搖光點點頭,她也不太懂這些,猶豫的點了點頭:“應該是合法的吧。”
吳邪更加驚訝:“你怎麼做到的?”還真有人在十幾年之前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身份證都能辦的下來。
“當年下墓之前,我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以防萬一,我唯獨沒料到的是在西王母宮醒來,其他的我大抵都想過法子準備應對,這是張大佛爺應承過我的。”她掂了掂手中的身份證。
“可張大佛爺不是早就”吳邪不明白的問題還沒問完,就被搖光打斷了。
“胖子叫你天真,你還真天真啊?”搖光打趣他:“他死了,不還有其他人活著嗎?”
吳邪反應過來:“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