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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順著她滑動的指尖,直起腰背,搖光一時間竟有一種這個男人在她掌控之間的感覺,她忽然覺得有點渴。
不,不是忽然,是一隻都在渴,她的心,她的骨,她的肉都在渴,渴的迫切,渴到她覺得她的血在燒。
張起靈捉住了她停留的手,白嫩的柔夷能被他一手掌握。
他握的有些緊,手上用力又把搖光拉到自己面前,他看她一眼,似乎實在告訴她不要作亂。
嗯,是她被他掌控,從來如此。
哪怕現在他坐著,她站著,是他在抬頭看她。
胖子和吳邪已經很自覺的選擇性失明瞭,胖子拿著昨晚張起靈畫的窮奇在他身邊做對比。
“看這筆數和風格,這窮奇和小哥身上的麒麟估計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應該是同一個系列的。”
他突然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你們說這塌肩膀不會和小哥是親戚吧?”
吳邪覺得這是無稽之談:“怎麼可能。”
搖光倒是覺得有幾分可信度:“也未必?”
“怎麼說?”
搖光解釋:“60年代九門合作盜墓活動之前,張大佛爺曾經全國廣泛的尋找張起靈,我和小哥是聽到了風聲才去的長沙,但在這之前我不知道張大佛爺到底找到了多少個“張起靈”,也許這個塌肩膀就是當年的“張起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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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胖子若有所思。
“小哥的紋身這麼特殊,如果不是和小哥有關聯,怎麼在同一個地方有差不多的紋身呢?或許這就是他們的家族的族徽呢,一個輩分輪一個,一個脫了衣服,就知道誰是爺爺,誰是孫子。”
胖子插科打諢:“小哥,你和那塌肩膀誰是爺爺,誰是孫子?”
吳邪調侃他:“你是孫子。”
王胖子絲毫不覺得羞:“但是想和小哥攀上親戚呢,也有小哥那一身功夫和那老悶寶血。”
他轉向張起靈:“你說是吧,爺爺。”
搖光:“少亂攀親戚。”
張起靈:“不要。”
吳邪笑的不能自已。
胖子自討沒趣:“白得的便宜都不要。”
搖光駁他:“你也說是便宜,那誰要佔你便宜?”
她又說:“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或許是塌肩膀真的和小哥有關係。”
胖子問吳邪:“天真,你不是九門的人嗎?你就沒聽過這窮奇紋身的事兒?”
吳邪搖頭:“九門裡的事我知道的還沒小哥多呢。”
胖子忽然被點醒,作為陪伴張起靈最久的人,他將目光投向搖光:“小哥知道的,那麼你是不是也知道一些?”
“終於想起我了?”搖光得意的晃晃腦袋:“既然他這麼可能和小哥有關聯,那九門之中就往張家打聽打聽。”
吳邪突然想起了搖光身份證那件事情。
張大佛爺沒有子嗣,九門裡活的,姓張的,已經很少了。
“你是說新月飯店的張日山?”
搖光點頭:“孺子可教也,可以讓解當家的去給你問問。”
“我現在就給小花打電話。”吳邪醍醐灌頂,急匆匆的抓了手機就給解雨臣打電話。
吳邪出去打電話,胖子也不想繼續待在屋裡,與其在這裡看他們兩個秀恩愛,他還不如去找雲彩。
“得得得,胖爺我先出去了。”
搖光:“順便把水盆也帶出去。”
“行~”胖子抬著水盆離開。
搖光晃了晃她被張起靈握著的手,從牽起那一刻,他一直都沒有放開過。
張起靈鬆了點握她手的力道,搖光趁機手心翻轉,和他十指相扣。
掌心柔軟,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瘢痕,這瘢痕他左右兩隻手都有。
多少年苦難折磨,多少年的逼不得已,他掌心的瘢痕就是他所受苦難的印證。
她在他面前蹲下,牽起他的左手,上面還有被火灼傷的傷疤。
她仰頭看他。
張起靈在她的眼裡看到了水光,他覺得那淺淺的水光好像突然翻起巨浪,對著他撲了過來,巨浪要將他淹沒,壓得他不能呼吸。
“阿搖,別哭。”他的聲音比起平時多了些隱忍與低啞。
他忽然覺得胸口有些悶,眼前這個女人確實是不同的。
搖光帶著他的手背貼上自己的臉頰,輕輕蹭了蹭:“痛不痛?”
她紅了眼眶:“還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