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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兩隻裹著彩色光暈的仙鶴歡叫著飛入雲端,飛上九霄消失勒。
圍觀者久久駐足,卻沒能看到兩大高手的身影。
那是人們最後一次目睹兩大蓋世琴師的“神蹟”出現在塵世間。從此只留下琴魔琴聖的傳說。
莊雪禪大夢初醒,打著哈欠,從塔樓裡緩緩走下來。後世的史書,必然記載高山流水和獨孤黃昏,同時羽化飛昇。
濃密的烏雲隨風散去。孤獨的黃昏來臨人間。
史思明帶著燕胡大軍,悍兵悍將,攜帶著屠城餘威,攻克白鹿城。
這時,汴州節度使許叔冀,叛降史思明,致使汴州失陷,敵軍甚至南下江淮一帶。
史思明攻下白鹿城與汴州,稍作休整,便向洛陽挺進。
李光弼行至洛陽,聽說汴州與鹿邑相繼失守,史思明大軍已經逼近,感覺局勢緊迫。他決定撤出洛陽,移軍河陽,留洛陽空城給史思明。
十月,史思明帶領蛇人兵團,進攻河陽。李光弼堅守河陽,與史思明對峙。史思明有一千多匹戰馬,每日在河南邊洗馬,用來顯示麾下馬多兵強。
李光弼便在諸營中選出母馬五百匹,等史思明的馬下河時,他下令將母馬也趕下河。母馬都有馬駒在城內,故而不間斷嘶鳴。史思明的戰馬聽到母馬嘶叫,便渡過河來,尋求親熱。李光弼將燕國公馬,都趕進了軍營。這出美馬計,誘得史思明所部良馬千餘匹。
史思明大怒,籌謀一計,打算用火攻對付唐軍。李光弼早料到,提前命屬下準備兩百根長杆鐵叉。史軍火船來攻,藉著風勢,要吃掉唐軍。唐兵就用木杆鐵叉,叉住史思明在黃河上的火船攻勢。
史思明損兵折將,親率大軍再進攻河陽。
李光弼身先士卒,要與史思明決一死戰。他事先在靴內藏刀,表示寧死不降之決心。三軍為之動容,部將李抱玉、唐元禮等,率兵奮勇殺敵,大敗燕軍,斬首一萬餘級,生擒八千餘人,獲馬兩千匹,軍資、武器數以億計。敵軍大將周摯、徐璜玉、秦綬等都被擒獲,叛將安太清退守懷州。
李光弼用兵如神,贏得河陽之戰。此役的勝利,牽制史思明主力,保障了龍關和長安的安全。
史思明不知周摯等已經戰敗,還在攻河陽南城。李光弼在河邊向其展示俘虜,並趁勢攻懷州。史思明不知是計,領兵來救,李光弼迎擊於沁水之上,又將其擊敗。
安太清在懷州拒守月餘。城內糧食充足,堅守半年也有信心。
李光弼與古墓派獨孤絕,頗有些交情。獨孤絕過去是鴛鴦蝴蝶派弟子,後來因為情感糾紛發狂,被郭嵩陽設謀廢去右手功夫。他後來投靠古墓派,重新修練左手劍法,還教出一位弟子。這番,為了賺錢,便帶著弟弟獨孤野,和得意弟子白孤城,來投靠李光弼。
獨孤絕終生未婚,擅長無情劍術。獨孤野則是控獸師,擅長操控穿山甲。白孤城整天躺在棺材裡,所穿白袍寫滿殺字,行走街上,似乎是一具行屍走肉。
李光弼令古墓派控獸師獨孤野,召喚穿山甲挖地洞。獨孤野來到城外的林子裡,召喚出怪獸,操縱利爪獸輪番挖洞。不過兩日,穿山甲便挖出半人高地洞,可直通懷州城。
李光弼令部將僕固懷恩、郝廷玉,由地道而入,裡應外合,攻克懷州。孤城子殺戮最重,手持無情劍,衝入敵陣,濺起無數血雨。他還擊斃四大猛將,生擒安太清,令狼軍聞風喪膽。
安太清等敵將被獨孤絕送往朝廷。古墓派師徒獲得重賞。滿朝文武都對古墓派刮目相看。
武宗嘆息道:“沒想到古墓派弟子中,還有如此不世出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