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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單純的想讓安牧然唱歌呢。
劇組裡的人大部分跟安牧然處的很好,畢竟這裡只有他能夠無縫銜接村民跟他們的溝通,方言不是每個人都懂的。
鬱荌也慫恿他唱歌。
“你給學生唱的歌是不錯,但是聽起來有點懷舊,像是一首老歌,跟時下那些小鮮肉口水歌不太一樣,不知道現在的新新人類喜不喜歡?”鄔導一副長輩的樣子跟安牧然說話。
“你要是幾百萬粉絲,就是靠打賞收入也不錯的,說實話我都羨慕。”鬱荌說道。
“那你直播啊,粉絲肯定不少。”豐勳說道。
“我是明星,不是網紅,掉價,切。”鬱荌翻了個白眼。
對於這個女神,處的熟悉後,有的時候有點小女人的味道,有時候有點憨,但是不熟悉的時候,一副的高冷御姐範。
御姐啊,安牧然心裡想到,思緒也不知道串到什麼地方去了,總感覺有兩條大長腿在眼前晃悠。
收拾完後,天黑了下來,安牧然架起手機,拿起吉他,坐在木樓的臺階上,邊上有個燈泡,照的很有畫面感,鄔導又讓燈光師來了個補光,不然手機看起來噪點很重。
現在的天氣有點熱了,劇組的一幫人圍在那邊看安牧然唱歌,都招呼著互相關注一波。
“大家想聽啥?”安牧然沒有廢話,這麼偏僻的村子,網路訊號依然很好,再一次感慨一下龍國國家通訊公司的牛鼻。
“喔,還可以點歌嗎?”豐勳躺在露營椅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對啊,想聽啥,我都可以唱。”安牧然一副我很高深的樣子。
晚風輕輕吹著,帶來了溪水的味道,還有森林的氣息,偶爾不知名的鳥叫,讓人更覺的這個地方像是一個世外桃源。
不少村民搬了凳子過來,好奇的看著安牧然,以前他是在自己住的地方直播,在這裡是第一次。
市裡和縣裡過來的幾個主要領導都回縣城裡了,將兩個宣傳幹事給留了下來,他們也好奇的看著安牧然,沒想到竟然還會唱歌,趕緊拍兩張帶角度的藝術照,給宣傳素材加點質量。
雖然村民天天看,村子裡也有人拍,但是直播還沒幾個人,說實話,村子裡都是留守的婦女和兒童,還有大爺大媽,年輕人都出去了打工了。
“這傢伙一點都不怯場啊?”鄔導叼著煙跟豐勳說道。
“那是,畢竟是老師。”豐勳癱在椅子上。
“安老師,能不能唱個情歌。”豐勳對著安牧然喊道。
“什麼型別的情歌?”安牧然問道,已經開始直播了,畫面上顯示有十來個人,認識的一個是鄔導,一個豐勳,還有劇務王曉曉。安牧然看了一眼鬱荌,她正在拿著手機不知道看啥呢。
“傷感情歌唄,上次他給人家甩了,逮誰就說自己抑鬱了,第一天喝的天昏地暗,第二天哭的日月無光,第三天酒吧裡借酒消愁,第四天呵呵呵。”鬱荌冷笑著說道。
“不會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啊。”豐勳抬起頭來,他跟鬱荌都是一線,又住一個別墅區,熟悉的很。
“怎麼不是啊,嘿,抑鬱了三天就好了,厲不厲害,又找了個,渣不渣啊你?”鬱荌絲毫不為所動,繼續發刀子。
豐勳都急了,忙不迭的爬了起來,這不人設崩了嗎不是?
“呵呵,你急啥,我看鬱荌說的對。不過給誰也擋不住啊,那些戲校的小姑娘前赴後繼的往前衝,就想走個捷徑。”鄔導邊上樂呵呵的說道,他和男女主演多年搭檔,拍了不少好電影,橫掃國內國際好多獎項,所以他的電影不需要炒作,劇組裡成員關係一直不錯,這邊也沒什麼圈內人,所以他說的開心。
“唱唱唱,老安你唱,我就想聽個歌,你們叨逼叨個沒完。”豐勳躺了下來。
“一首‘戒情人’送給大家,聽豐哥這麼一個有故事的男人有感而發。”安牧然樂呵呵說道。
“等等,你戒情人什麼意思?勸我唄?”豐勳抬起頭來問道。
“就是個歌名,沒啥意思。”安牧然拿好吉他。
“老豐你別扯犢子,聽這歌名,怕不是自己寫的吧?”鄔導問道。
安牧然點了點頭,看到又進來幾十號人,大概是鄔導跟豐勳的粉絲髮現了他們關注了別人,好奇的點進來看了看。
“什麼情況,我還看到鄔導了,豐哥你倆幹啥呢?不是說拍電影嗎?這主播什麼情況?”螢幕上有人問道。
“新人面試啊?鄔導拍新片了?”
安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