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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灑帥氣。”
“呵呵。”
“呵呵,呵呵。”
一片呵呵呵飄過。
“安老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困擾我多年了,就是我拉粑粑為什麼會分叉?”
“嗯,你是男的還是女的?”這個彈幕一出來,整個螢幕上乾淨了,這是什麼奇葩人物?
“這跟男女有關係嗎?當然是男人了。”
“哦,我建議你拉粑粑時將丁字褲給脫下來。”安牧然笑了。
鬱荌剛看到這條彈幕時,還不明所以,等聽到安牧然的回覆時,整個人不好了,一口水噴了好遠。
“下一個。”安牧然笑著說。
“我我我,我想問一個問題,我男朋友對我沒反應是什麼問題?難道他不愛我了嗎?”一條彈幕出來又清螢幕了。
“這跟愛不愛你沒關係,我建議你帶你男朋友去看看病,估計有地方生病了。”安牧然嘿嘿。
“安老師我想問一下,最近我老是低血壓,關鍵我才十八歲啊。”一個彈幕飄過。
“我建議低血壓的這個朋友可以吃點高血壓的藥。”安牧然挑了出來回覆。
“安老師我問一下,我開法拉利,為什麼還單身?”
“租的唄。”
“安老師我問一下怎麼做渣男?”
“你到處跟人家吹牛逼說自己開法拉利。”
整個彈幕樂瘋了,正經事沒一個,全是過來攪局的,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行了,行了,這裡不要擦槍走火。今天挑一個粉絲出來,寫首歌給你。”安牧然趕緊打斷了這些無良粉絲的腦殘問題。
“是按打賞來嗎?”有大佬問道。
“別別,我隨意挑一個,錢你自己留著買法拉利。”安牧然趕緊打斷。
整個彈幕密密麻麻的都是“我,我,我。”“選我,選我,我給你生猴子。”“不選我,我裸奔給你看。”
安牧然看到一個名字叫做‘真想走了’的粉絲,這個粉絲只是打了一個字“唉。”
安牧然點開了,然後截圖,示意這個網友中獎了,可以連麥。
大概這個‘真想走了’的網友很是詫異,沒想到自己就一個簡答的字引起了安牧然的注意。
“安老師你好。”連麥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疲憊。
“您好,請問您多大歲數,有什麼故事分享一下,我給你寫一首歌。”安牧然說道。
“來了來了。”鄔導看了半天網友的沙雕問題,早就煩了。
“來了來了。”鬱荌終於直起身來,將邊上昏昏欲睡的姬雪給推醒了。
“安老師,嗯,我今年三十八了,一事無成,也不是一事無成吧,之前還是有個工作,真的,畢業後就離家出去拼搏,真是心比天高,但是混不好也沒有辦法,但這不是重要的,我一年到頭回不了家幾次,最近這些年,有幾次印象深刻,我高中的一個同學結婚了,是我們鎮上的,通知我回去參加她的婚禮,我去了,我從高中就喜歡她,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以為我能混出個樣子,好向她表白,可是她結婚了,傷心也有,高興也有,畢竟她嫁了個不錯的人。”
說到這裡,彈幕上很多人說自己也都是一事無成。
“後面我回去的更少,父母身體不好也不會跟我講,慢慢的等我發現時,已經晚了,父母前後一年先後走了,我很後悔沒有陪他們,我覺得我好失敗,做人做事都失敗,人生的盧瑟,隔了兩年,就今天我回到了家鄉,辭職了,我不知道以後的方向是什麼?我現在就在家裡,院子裡都是荒草,屋子也荒廢了。我忽然發現,我活著的希望找不到了,好像樹沒了根,我很孤獨啊。呵呵。”一個單調的呵呵聲,像是在嘲笑自己。
整個彈幕沉寂了,這是很多人的現狀,能成功的人畢竟少數。
“我聽明白了,我想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人不能活在回憶裡,向前看吧,我現在就給你唱首歌,幫你回憶最後一次,希望你以後振作起來。”安牧然說道。
“‘故鄉’送給這位網友,也送給所有在外拼搏的粉絲,希望你們能夠安好。”
“看看看,這傢伙又來了,神一般的急智,就這麼唱出來,絕對百分之百完成度。”鬱荌搖著姬雪的胳膊。
姬雪抿了抿嘴巴,寫歌這麼容易嗎?扯淡吧,不會是網上那種喊麥吧?她想到這裡,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是想到後面的尬歌,那太尷尬了。
姬雪心裡想著為鬱荌的藝術鑑賞能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