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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他的辦公的地方,竟然有個室內泳池,一個開敞的會議室,健身房,茶臺。
然後四周都是書。除了窗子就是書。
奢侈至極。
安牧然開啟電腦接上投影。
樊東下去安排接人了。
八點半時間來了十來個人,歲數大概都是四十多歲,安牧然以為樊東肯定拉一批人過來,只是叫來了十來個人。
“這我小老弟,今天給大家上一堂思想教育課,哈哈。”樊東揮揮手坐下後,讓人上了茶水。
“安老師,這幾人都是龍都大戶啊,別跟他們客氣。”樊東笑著說。
安牧然看他沒有介紹這些人的身份,也無所謂,但是這些人明顯都很熟悉。
他點開了螢幕,一個女孩左手抓著一支鉛筆,右手抓著一本書,回頭看向鏡頭,臉上有點髒兮兮,咧著嘴巴笑著,背景是一座石橋,後面就是安牧然上課的教室,以前的牛棚。
安牧然攝影技術是專業的。
“她叫普野雪,村長的孫女,五年級了。”安牧然說道回頭看了看。
“這是村子裡還算富裕的家庭,但是可以看到她的生活狀況,我來這裡不是說這裡有多窮,窮的是沒有能力將山裡的物資送出去,是地理環境帶來的,他們渴望有變化的,他們迫切的想要改變這一切,目前也有所改變,所以他們將希望都放在了教育上,希望孩子們能夠走出去,這次得到樊哥的幫忙,設計了一所現代化的小學。”安牧然將已經建成的小學的相片給大家播放,這也是給樊東的一個交代。
“學校是我個人捐建的,也不是說我個人捐建的,是網友集資捐建的,村民們凡是能夠能動的,都過來幫忙。”可不是嗎?都是網友打賞的錢,安牧然將村子裡男女老幼一起上工的相片放了出來。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很是感染人。
“樊哥做的設計,學校已經建成,我是個支教老師,資金有限,樊哥說龍都有大戶,過來哭哭窮,讓大戶們買點課桌椅。”安牧然笑了笑說道。
“倒不是說不能上課,我可以省省,過幾個月湊合一下肯定行,我也能搞定,但是樊哥說一定給大家一個獻愛心的機會,所以我來了。”安牧然笑著說到,他也不是叫花子,沒必要哭窮。
安牧然將村子裡 相片還有村子裡一百多人的笑臉挨個播放出來,有些是單獨的,有些一起的,但是那種笑容的感染力跟城裡人不一樣,總覺得城裡人的笑帶著一股淡淡的隔閡,但是這些笑容,安牧然保證這些人看了會有所觸動,有八十多歲的老人,有兩三歲的兒童。
“我問一下,為什麼這些相片裡沒有年輕人?”其中一個穿著格子衫的中年人問道。
“都出門打工去了。這些都是村子裡的人,所有人。”安牧然回答道,他看到這個格子衫的中年人左手戴著一塊龍國建國一百週年定製表,這塊表在市面上炒到一千多萬一塊。
“當然了,如果今天大家的愛心超過我們苦藤村小學的所需,那麼多餘出來的費用我會選擇合適的地方再建小學,在這裡謝謝樊哥,謝謝各位了。”安牧然說完鞠了躬。
“看看吧,各位,以前總是聽到大家感嘆生活沒有意義,你們看人家安老師不遠千里去支教,還要捐建學校,這就是人生的意義,是自我價值的體現,那些錢都是人家牙縫裡省下來的啊,就說王總把,你昨晚夜場一頓酒,就可以在這地方蓋個學校了。”樊東笑著說道。
“這小兄弟倒是不錯,不像以前那樣,過來怎麼賣慘的,我這樣吧,捐一個月的夜場小妹的小費如何?”叫王總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轉頭看向了樊東。
“那夜場小妹這個月就沒收入了。”樊東哈哈大樂。
“這地方倒是好地方,安老師相片看到這裡風景很是不錯,要是開發一下,說不定還能有所收穫,我這裡給安老師捐一個月夜場的酒水錢。”一個歲數稍微大一些的中年人說道。
“你們這是跟夜場過不去了?”樊東樂呵呵說道。
“那不能,我捐一個月打球的錢。”其中一個人說道。
“高總你是乒乓球還是高爾夫球?”樊東問道。
“馬球。”高總笑著說。
半小時,大家說完後,樊東問安牧然要個賬號,要給捐款啊。
“各位,我這裡不用個人賬戶了,這樣吧,麻煩一下樊哥,這裡註冊個基金公司,搞個公賬,大家的捐獻的所有資金都放到這個賬戶裡,完了後我安排人對接,所有的開支我會公示。”安牧然說道。
大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