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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事。
晚上餓了一肚子,又喝了點酒就扛不住了,樊東看到安牧然臉色不行,就提議回去了。
高錦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揮揮手,幾個小妹一起鞠躬,喊高哥慢走。
門口的兩個黑西服過來發了小費,其中一個過來跟高錦說了什麼,高錦點了點頭,抬眼看了一眼安牧然。
安牧然正在跟樊東說話,高錦笑了笑對著大家揮揮手走了。
醫院裡常要海的手已經接好了,估計要養一段時間才能動自己的兩根手指頭,短時間內是使不上勁了,少了很多樂趣。
“常少你特麼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我就出門抽根菸,你丫的就報警了,你特麼的真是個人才。”趙山川無語的看著常要海。
“我爸說的。”
“你爸說的?你跟你爸怎麼說的?”趙山川心裡想常要海老頭子不可能不知道高錦啊。
“我說我在龍都被人家打了。”
“然後呢?”
“然後我爸說報警。”
“你特麼的沒說對方是高錦啊?”趙山川有點抓狂。
“不就有幾個臭錢嗎?老子還怕了他。”
“你特麼的可以,還有以後別特麼的說你認識我。”趙山川心臟病都快範了,那是有錢的事嗎?丫的這智商,怎麼活到現在的?
“怎麼了?”常要海撲閃兩隻眼睛問。
“你特麼行行好,以後呆在家裡別出門。”趙山川帶著兩人趕緊走了,以後要離這傻十三遠點。
常要海莫名其妙的看著摔門而去的趙山川,嘴裡嘀咕一句特麼的神經病,不過還是拿起手機給他爸發了條訊息‘對方說他是高錦’。
都快夜裡十二點了,剛發過去訊息,常要海電話就響起來了。
“你他麼的說對方是高錦?”常要海老頭子常坤喉嚨都破音了。
“昂,就是他。”常要海一臉懵逼的說。
“你特麼的之前怎麼不說?”常坤感覺準備發乾,後背都是汗,都他麼的快睡著了,看到訊息魂都走了一半,敢在龍都說自己是高錦,只能就是一個人。
“爸,不是,你緊張什麼?他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嗎?帶兩保鏢嘚瑟個什麼勁?在粵城老子分分鐘讓他跪下。”
“這特麼的是錢的事嗎?你對人家動手了嗎?”
“沒有,我手還沒碰到他,就給他保鏢扳斷了。爸你要為我做主啊。”常要海心裡想著是不是哭兩聲,好騙個百十萬零花錢。
“特麼的,怎麼不將你脖子扳斷,我怎麼生了你這個禍害。”常坤掛了電話,翻開自己的電話號碼,看看那個人能夠上說話的,趕緊賠禮道歉啊,自己兒子傻,不能自己也呆啊,雖然自己的娛樂公司在龍國排前三,但是在高家面前,你那點市值,也就是人家船運公司那些郵輪,貨輪的船小半年的加油錢。
常坤的心砰砰直跳,終於翻到自己的投資方號碼,小心翼翼的打了過去,人家聽說是高錦,立馬說要撤資,別說幫他說話了。
坑爹啊,常坤都有自己過去將兒子的脖子扳斷的慾望了。
自己老婆被吵醒了,嘀咕兩句,被他一腳踹下了床。
樊東那邊帶著安牧然找到一家燒烤店,隨便吃了點,回去睡覺吧。
谷山神秘兮兮的拉著安牧然說道:“老安你知道高錦嗎?”
他得意的拿著網路上不多的介紹,話裡話外就是說高錦家多牛逼。
“知道。”安牧然早就將群裡幾個人的資料大概查了查。
“我艹,你牛逼。”谷山都要跪拜了,這孫子隱藏的夠深啊,認識這麼牛逼的人物。
他哪裡知道安牧然只是機緣巧合認識他,而不過別人捐了點錢而已,今天才見的第二面。
第二天一早,谷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早早起來了,帶著柴螢在餐廳裡研究今天籤的合同。
安牧然則是睡到自然醒,吃完飯帶著兩人去了樊東的公司,簽了合同,預付30%款,谷山給公司財務打了電話,趕緊安排打款。
“你他麼的是不是傻?發票還沒開,你急個毛線。”安牧然氣死了,這二五卵子。
簽完合同,安牧然則是跟樊東聊了好一會,大概的一個思路理清楚了,樊東讓安牧然在甜水縣租個房子,準備公司二十來號人過去。
安牧然打電話給工具人楊浩,交代房子今天必須找好,以古山文旅公司的名義租,明天網路就要用,還讓幫忙在甜水縣大酒店預定十個標間,一個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