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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牧然一覺醒來已經到了下午,餓的不行,出門到街上買了點東西吃。
他在酒店大堂看到了樊東。
“樊哥怎麼了這是,看起來比我還疲憊啊?”安牧然一手冷飲,一手油餅。
“不比你們輕鬆,這兩天我去了下面幾個學校,看看現場。”樊東將安牧然手裡的油餅給撕了半邊下來,吃的很是高興。
“怎麼樣?”安牧然還是佩服樊東的敬業精神的,這些事可以讓公司的主案設計師做就可以了。
“自己看看放心,等會縣裡領導在酒店會議室開會,主要是給劉川和張景天的公司做專題彙報的,市裡也來了個重量級領導,看來還是很重視。”樊東說道。
“那我要給張哥和劉哥找來,估計還在睡。”安牧然到前臺打了他們房間的電話,果然,兩人都迷迷糊糊的。
安牧然將事情一說,兩人說等會下來,先讓餐廳準備點吃的。
他跟前臺說了一下,定了一桌菜。
坐下來跟樊東繼續聊天,沒說幾句話的時候,安牧然聽到電梯廳那邊有人吵架,轉頭看去時,發現好像是劉川。
他過去一看,還是真實,劉川大概剛睡醒,還沒收拾估計。
“媽的,你是出來還是進去,哪裡來的窮鬼?”邊上一個青年推了一把劉川,劉川臉上還帶著昨天下山時抹的灰,估計昨晚壓根沒洗,直接睡到現在,還有點迷糊,衝鋒衣上都是泥巴點子,看起來確實像個要飯的。
“幹啥你?”安牧然過去一把將這位不知死活的青年給拽到一邊去,他擔心這位身上雕龍畫鳳大金鍊子的傢伙等會濺的大堂到處是血。
“你特麼的誰啊?”大金鍊子轉過頭來一看是個生面孔,雙手推了安牧然一把,安牧然退了兩步,這個時候劉川好像才從夢裡醒來一樣,眼睛忽然亮了起來,抬起腿就是一腳,將這位大金鍊子踹的一個前趴,下巴磕到了電梯廳的煙盆上,當時就見血了。
大金鍊子不是一個人啊,是一群人啊,頓時炸了毛,老拳頓時讓劉川躺下了,安牧然過去薅住一個壓在劉川身上,玩命的錘著他的臉,手上黏糊糊的,不是自己的,就是對方的。
這下好了,五六個人圍著安牧然開始踹,跳起來踹,安牧然不管不顧,就是按住手裡的人,對著對方的臉打,保安過來將幾個人都拉開了。
安牧然渾身疼,喘口氣感覺胸口被捅了一刀似的,估計給誰踢的,真是敢下死手這幫人,劉川倒是好,除了最初挨的幾下,後面都給安牧然擋住了。
大金鍊子指著劉川,嘴巴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安牧然兩隻眼都有點腫起來了,看到大金鍊子手裡捧著兩顆牙,滿嘴的血,下巴上豁了口子。
“嘿,孫子,死定了你倆。”對方的一個黃毛指著安牧然說道。
“呵呵。”劉川笑了笑。
樊東過來時,被擋在外面,還沒幫上忙,這個時候才看到劉川跟安牧然的樣子,安牧然慘了點。
“笑尼瑪,等會有你哭的你信不信。”黃毛脫了上衣,露出一身的排骨,排骨上畫了一條龍,龍剛上了一半的色,還有一半隻是線條。
“你脫衣服幹啥?”劉川莫名其妙的問道,難道顯得紋個身就以為自己是社會的?
“讓你丫知道,在甜水縣,還沒人不知道坎爺,你特麼不打聽打聽。”黃毛還想上前,給保安拉住了,保安明顯是認識這幫人的,眼裡有些恐懼。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你們說的坎爺。”劉川笑眯眯的摸了摸口袋,掏出煙來給點起來了。
“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掉了兩顆牙的坎爺終於緩過勁來了,過來一把抓住劉川的衣領,劉川反手抓著他的頭髮,猛撞到了牆上的大理石上,坎爺現在不僅僅是嘴巴出血了,現在是腦殼也出血了。
邊上幾個小弟愣了兩秒鐘,有兩個從兜裡掏出了刀子,大堂裡現在都是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出電梯門的人看到外面的架勢,趕緊按了電梯又上去了。
安牧然抓起菸灰盆,裡面的碎石子掉了一地,擋在了劉川的面前。
“今天給丫的放放血。”坎爺從腰裡摸出一把匕首,就向劉川扎去,安牧然手裡的碩大的菸灰盆砸他臉上了,這下好了,滿臉開紅花。
拿刀子的小弟有點呆,這兩人還真勇,剛想掙開保安,表現一下自己囂張的身姿。
“都別動。”圍觀真是不怕事大,也不怕濺一身血,他們被人推開了,進來三個人,都是短髮,是跟劉川他們過來的司機,從市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