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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了七八千萬?”大姐說道,二伯家的大女兒安海香,之前在縣醬醋廠工作,前幾年工廠倒閉後,下來開過餐館,現在好像是在蘑菇廠上班,家裡一直都是緊巴巴的。
“沒有沒有,那是跟別人一起捐的,我捐的一點點,主要就用自己會唱歌的一點明星效應拉的贊助。”安牧然趕緊否認。
“那也肯定不少,夠在縣裡買幾十套房子。”堂姐撇了撇嘴,眼裡有光芒閃動,堂姐夫從兜裡摸出煙來,自己點上了,看了看安牧然沒有說話,堂姐夫原來就是隔壁村的,可憐的是自己父母早早的去了,一家人留了他一個人,跟堂姐結婚後,自覺的就矮了一頭,可能家裡沒有了勢力,有點抬不起頭來。
“老七怎麼以前沒看你會唱歌呢?小時候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現在倒是出息了。”安海雲笑呵呵的問。
“老五你說的什麼話?人就不能變?”大堂哥安海濤看了看安牧然,吐了口煙說道,這是大伯家的大兒子,算起來跟安牧然一家子關係挺好。
“老大那你怎麼不變?一天到晚忙什麼了你?”二堂哥掐著手裡的煙,搓的菸屁股都散了,他不抽菸,只是之前安牧然遞給他時接過去的放手裡。
“我沒那個命,在濱江給垃圾站拖垃圾咋了?”大哥看了看二堂哥,語氣有點不高興。
“拖垃圾能掙錢?”安海雲一臉的詫異,這詫異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他應該早就知道,畢竟安牧然也知道。
“勉強夠吃吧。”安海濤一臉的淡然。
“哦,怎麼運輸的?”安牧然看了看氣氛有點怪異,遞了一支菸過去,不著聲色的轉了話題。
“拖拉機啊,跟人家小區物業籤合同,整年包,大小區一年有兩三萬,我有兩三個小區在手裡。”大哥笑呵呵的說。
“自己私人做還跟在人家單位後面?”安牧然給安海濤點上煙。
“私人不行,我是掛在人家公司下面的,每年還要給掛靠費。”安海濤湊過來接上火。
“會開汽車不?”安牧然問道。
“會啊,A1牌照。”安海濤說。
“A1牌照?你怎麼不買個大卡車拖垃圾?”安海雲又冒出一句話來,有點陰陽怪氣的。
“你不就是說的屁話,我能買得起大卡車還拖垃圾?”大哥懟了句。
“那要A1牌照有什麼用,還不是拖垃圾?”安海雲嘴上說了句,安牧然看到大哥臉上都不好看了。
院子裡掛了幾盞燈,照的很是亮堂,幾個侄兒拿著插炮,在院子裡外扔的噼噼啪啪的。
“大哥你過完年等上班時,你打電話給我,要不嫌離家遠,到我那邊,給你找個活。”安牧然說道,他感覺這二堂哥怎麼就有點不對勁。
“怎麼?老七給老大安排拖垃圾啊?就你支教那個窮地方,估計垃圾也沒有吧,哈哈。”安海雲哈哈笑道。
“嗯嗯。”安牧然也沒說啥,看著遠處天空上的焰火炸開的煙花,一團團的,就是聽不到聲音。
晚上安牧然家裡擺了六張桌子,勉勉強強的才夠坐。
六張桌子安牧然一家只有一張桌子,還加上大伯二伯大嬸二嬸,其它的都是幾個堂兄弟帶著媳婦孩子過來。
煙霧繚繞中,安牧然埋頭大吃,大家勸酒時,安瀾說哥哥唱歌不能喝酒給擋了。
大家倒是理解。
二伯母再次問起安牧然給支教地方捐款的事,安牧然否認後,二伯母竟然掏出手機搜了安牧然的捐款的新聞,搞的安牧然很是尷尬。
這不僅僅是縣裡的新聞,更是雲中省媒體,國家媒體都有報道,而且捐款不是一次,是好幾次。
網上隨便一搜就是幾十上百條他的新聞。
“二嬸你想說啥?”安牧然笑呵呵的說道,他有點膩味了,大伯跟大嬸壓根沒提這事,只有二伯一家子翻來覆去的問安牧然有多少錢,好像錢是他們家一樣的。
“就你爺爺那墳,也要修一修了,這要好幾萬呢,說是你爸三兄弟平攤,你看看除了你家現在好了,別人那個不是緊巴巴的?”二嬸說道。
“哦,那爺爺修墳的錢我出了。”安牧然笑眯眯的說道,他看到自己老爸立著眼睛盯著他,安牧然假裝沒看見。
“唉,哪有小輩出錢的?”大伯說話了。
“那你出?”二伯母調子有那麼一點點高。
“多少錢啊?”安牧然給了一個堅定的眼神給自己老爸後問了句。
“簡單修一修倒是沒幾個錢,這不是你出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