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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響的谷山了。
人嘛,得有自知之明,得不到死皮賴臉的上,除了笑話,還是笑話,所以當初情竇初開的谷山和情竇猛開的肖貴如還有等等一批同學都敗下陣來,算不得失意,只是美好的回憶而已。
“來不來。”肖貴谷笑眯眯的彈了彈菸灰。
安牧然看了看臉色有點變幻的谷山,還想說啥,谷山將影片給掐斷了。
“得,給老谷和浩子訂酒店吧,你看他那臉,那種想要表現的慾望都冒出天靈蓋了。”肖貴如說道。
安牧然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晚上哥倆整點?在家吃還出去吃?”肖貴如說道。
“別了,要不你跟我去,我爸媽都過來了。”安牧然說道。
“啊?那算了,你這一天到晚忙的,是要多陪陪你爸媽,那裡像我,之前在國外,我媽一天不聯絡我心裡慌,兩天聯絡不上我就要報警,等我回來後各種嫌棄,距離產生美啊。”肖貴如感慨道。
聽的安牧然心裡直樂,能讓老兩口不打招呼將兒子放家裡,自己跑出去度假的,這得多嫌棄啊。
兩人聊了會,安牧然叫了個車回去。肖貴如說等下將明晚的飯店位置發給他,讓他明晚等在酒店,他過來接。
安牧然沒同意,一個城東,一個城西,二十多公里,跑來跑去的累,說自己打個車就行。
肖貴如也沒客氣。
回到酒店後,又喊了高錦一起吃飯,不過高錦已經安排好了,也不知道在哪聽說離酒店不遠一個地方吃江鮮的一家館子不錯,約了安牧然一家一起過去吃。
四點多的時候天就暗淡的不行,路燈都亮了起來,雪估計要下大。
安牧然一家人和高錦穿好衣服,頂著雪花一路向那家江鮮館走去,手機導航上不到一千米。
“高哥你啥時回龍都?”安牧然說道。
“明天,一早的飛機。”高錦說道。
“不玩幾天?晚上大雪明天肯定走不了。”安牧然估計他很忙,一路上接了不少電話,家大業大,再怎麼有職業經理人,各種事情依然很多。
“聽說天街一品來了新妹子,我得回去看看,別落了個二手貨。”高錦說道。
安牧然愕然的看著他,給了一個很是鄙視的目光。
“嘖嘖,什麼眼神?不用這麼羨慕我行不行?”高錦打趣道。
“呵呵,濱江也有夜總會,你不嚐嚐鮮?”安牧然說道。
“好像你嘗過一樣?”高錦摸了摸口袋,摸了個寂寞,安牧然掏出煙遞了過去,給點上。
“這你就不懂了,當年我..”安牧然剛開口。
“別當年了,就去年,去了一趟夜總會你就跑路了。”高錦打斷安牧然想要吹牛逼的慾望。
安牧然唏噓感慨的嘆了一口氣,說起來都是淚。
“真要回?”安牧然問。
“一堆的事,工廠去年接了超過五百萬噸的船,老爺子不放過我,還有各方面關係要梳理,一刻都呆不了,不是你到濱江,我今天就回去了,難得歇了一天,累。”高錦說道,安牧然也看出了高錦的疲憊,雖然隱藏的很深,但是在抽菸的時候還是看了出來,家大業大的,自己也有能力,有能力就不能逃避,除非像是王東那樣的人,各種折騰。
高錦不是,雖然自己有私募,有投資公司,但是這點產業在他家裡看來還是不務正業,雖然不務正業的公司是絕大部分人一輩子都不能企及的高度。
身不由己啊。
“行吧。”安牧然也沒說啥,這些行業巨頭跟國家命運深度的捆綁在一起,很多事已經不是一個家族企業的事,是事關國家臉面的事了。
“我回去給基金會轉兩億,你看著辦。”高錦說道。
“啊?這麼多?”安牧然很是吃驚。
“去年家裡企業我股份分紅,加上自己公司掙的錢,花不完,怎麼都花不完。”高錦吐出一口煙,在雪花飛舞中帶著嘴裡的熱氣,像是一支箭一樣穿出去很遠。
“吹牛逼。”路邊走過兩個年輕人,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高錦,嘴裡冒出一句。
“嗯。”高錦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