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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安心修煉道法，半個月過去了，感覺自己的道法有了質的提升，我自己感覺我比以前要厲害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我感覺這次的提升特別快，只用了半個月就感覺自己提升了一個等級。
這段時間程小富隔三差五的就給我們送雞送鴨，我們家現在是天天大魚大肉，所以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也沒有並沒有痊癒，主要還是傷口太深，但是現在走路還是沒有問題了。
這天我實在是憋得慌了，因為我心裡壓著很多事情沒有搞明白，心浮氣躁讓我修煉道法的時候總是感覺不能專心致志。
所以我想去找一下牛老頭，看看他能不能給我解惑。
早上吃過飯我就去找牛老頭了，來到土地廟門口大門依然緊閉，上面依然貼著封條。
我哐哐哐的砸門，牛老頭睡眼惺忪的出來了，看到他的第一眼，我有些震驚，因為他看著有些虛弱啊！
“臥槽，牛爺？您這把年紀了，一定要懂得節制啊！”
“節制？你小子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了？”
“沒有，都是男人嘛！很正常。”
我只是跟他開玩笑，牛老頭這個年紀，我估計已經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他不會跟我們年輕人一樣，隔三差四的來一發吧？
那他怎麼會虛弱呢？難道是受了傷？不會吧！誰能把他打傷呢？
“嗯？長進挺快啊！這麼快就到二階了，不錯。”
我剛想問問牛老頭他怎麼了，可他仔細看了看我卻有些驚奇。
“牛爺，我來就是想問你這個的，我感覺自己實力提升了不少，但是速度太快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我已經看出來了，你現在的實力已經在二階水平了。”
“二階？”
之前那個王天還說我是什麼一階廢物，當時我不理解他是什麼意思，現在牛老頭說我是二階了，聽他意思這個一階二階好像是實力等級排名啊！
“二階你都不知道？你師父怎麼教你的？”
我也想問，我師父是怎麼教我的？除了給我一本武功秘籍什麼都沒有教我，而且他說好的要來找我的，怎麼現在還不來找呢？
“我師父沒說，他也沒寫，所以我並不知道你們說的一階二階是什麼意思。”
“現在的術法界分為‘術法九階神法三層’，用來區分術法功力的高低順序，術法階段一共有九階，你現在就是第二階。”
果然跟我猜的沒錯，就是一個實力排名而已。
“那通竅是第幾階啊？”
“通竅？卵階沒有。”
“什麼？卵階沒有？就是一階都沒有？”
之前程敏就跟我說我都還沒有通竅，原來這個通竅只是一個分水嶺，通竅以後就是一階，沒有通竅的術法最多算江湖騙子，就連術法異士都不算，怪不得她嫌我菜呢！
“牛爺，您是多少階啊？”
“我嘛！吊打你沒有問題。”
這傢伙還在搞神秘，他的實力我保守估計肯定是七階往上甚至更高。
但是我現在對他實力不是很感興趣，我現在就想知道那個屌炸天的王天，他是什麼實際水平。
“牛爺，我該怎麼分辨別人是什麼實力水平呢？”
“你現在的感知能力難道還感覺不到對方的實力深淺？你還不會用？”
“我會用啊！但是我感覺不出來具體層次，只感覺深不可測，就像你一樣，我不知道你什麼水平啊！”
“那是因為你們實力水平相差太大，一般對方超過你三個階段，你就具體感覺不出來了，但是也能知道個大概。”
他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我之前只是一階的實力，我感覺王天深不可測，也就是說他至少高我三階，他至少有四階到五階的實力。
“牛爺，五階的水平怎麼樣？屌不屌？”
“五階算什麼？小垃圾一個。”
我靠，五階在他眼裡是小垃圾，那他是多少階？難道他是八階或者九階高手？
不過想想也覺得正常，我估計牛老頭的實力恐怕在整個術法界都是天花板的存在，他只是隱匿在這裡而已。
而且王天給我的感覺雖然壓迫感十足，但是我感覺他跟牛老頭比，還是差了很大一節，王天是故意用他的實力威壓來震懾我，讓我心生畏懼，而牛老頭不會，儘管我覺得他深不可測，但不會對我有敵意。
“牛哥硬氣啊！你看我能不能幹的過五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