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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麼愣愣的站在原地,那個人直接站了起來,給我嚇的後退了好幾步。
“你就真的那麼想回去嗎?”
這個聲音怎麼那麼耳熟?該不會是
黑影往前走了兩步,我也看清楚了他的臉,但我感覺挺無語的,真的,這些幻象就會搞這些下三濫的東西。
我說:“不然我留在這兒幹嘛?這兒又不是現實。”
他說:“你可以把這兒當成現實啊,這裡多好啊,沒人說你是變態,沒人騙你,你在這兒生活不比你在現實生活好得多嗎?”
我愣住了,確實跟他說的一樣,之前我也確實想過乾脆留在這兒算了,就算只是個夢境。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自己不屬於這裡,自己還是得回到現實世界,雖然那裡的人都管我叫變態,還有人騙了我二十年,但這才是人啊,就像我說的,只有同時滿足了善與惡,才是真正的人性。
生活在這裡確實很舒服,但總讓我覺得有點不太舒服,因為這兒的人幾乎沒有人性惡的那一面。
最重要的一點是,夢境總有醒來的時候,幻象也總有破碎的時候,如果我真的生活在這裡,那麼到了夢醒的時候,我可能會接受不了,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那又怎樣,我還是要回去。”
“你真的考慮好了嗎?你的內心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你在放什麼屁?少拿動漫裡那套來誘惑我,我自己的內心我自己清楚。”
“好吧,那就祝你好運了。”
聲音帶著迴音消失在房間裡,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知道他肯定也是幻象搞出來誘惑我的,關鍵還是他的意圖表露的太明確了,可惜我從來就不是個安分的人,從小也沒少跟媽媽對著幹而被暴揍。
看了看牆壁上那些臉,它們好像在我的黑暗面出現的時候就表現的很安靜,也不知道為什麼。
沒錯,那個人已經被我定義成了自己的黑暗面,因為動漫裡、影視劇裡都這麼演的。
我知道這兒是幻象,也知道黑暗面這種東西不可能獨立出來跟我對話,反正就是一句話,老子是個正常人,不可能那麼輕易就被誘惑。
走到牆邊,我先是把自己的臉撕了下來,然後迅速跑到牆角,扯下趙雅的那張臉,雖然在我剛接觸到它的時候,它還是尖叫出聲,但在我把它扯下來以後,它就沒聲音了。
做完這些,我兩三步就衝出了院長室,朝著樓梯的方向狂奔。
在我跑到樓梯口的時候,那個咚咚咚的腳步聲已經很近了,聽聲音應該就在下面一層。
我趕緊衝上樓梯,躲在夾層的位置偷偷觀察八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因為八樓的上面就是頂樓天台,這一點倒是跟白雲醫院一樣,只是天台門現在是開著的,一陣陣冷風從門外吹進來,我的餘光好像還看到門外閃過一個白影,我立馬扭頭看過去,門外還是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
咚咚咚的聲音出現在八樓,這也重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回頭一看,一連串漆黑的腳印一路延伸到了走廊,我仔細聽了一下走廊裡的動靜,現在正是跑下去的最後機會。
於是,我輕手輕腳的下了樓,往三樓跑去。
因為我一直沒搞明白為什麼玻璃容器會出現在三樓,早在我第一次上八樓的時候就注意過其他樓層,其他樓層都沒有出現玻璃容器,所以我就在想,三樓會不會是趙雅被殺的地方,畢竟她是紅衣。
來到三樓,走廊裡已經看不到任何一個護士的身影,我覺得有可能她們已經被院長殺了,又或者是下班了所以走了。
走回護士站裡面的房間,我卻沒看到護士長和那個小護士,但是房間裡面的牆壁上開了一扇門,護士長和小護士應該在裡面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走了進去,剛一進來我就懵了,裡面什麼都沒有,也可能是我什麼都沒看到,不,不對,確切的說是我什麼都看不到。
周圍一片漆黑,這一次我的眼睛也像是恢復正常了一樣,什麼都看不到。
突然,頭頂亮起燈光,我用手擋住光,同時眯著眼看了一眼周圍,這個房間有點像是個辦公室,兩邊放著四張辦公桌。
但讓我意外的是,在房間最裡面有一個玻璃容器,裡面泡著的不再是臉,而是一個人,一個身穿旗袍的無臉人,臉部血肉模糊,有些肌肉組織都已經被泡的發白了。
這就是趙雅的屍體嗎?不得不說這種方式比起白雲醫院的趙雅要高階的多了,但也讓我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