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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樓梯,我一路往上,一直走到最上面那一層。
這一層是一間像閣樓一樣的房間,我是不理解為啥像這樣的別墅還會留著這樣的房間,是嫌房間裡面的空間不夠大嗎?
當然,因為這裡是牧雨憐的家,我也不好多做評判。
剛一走上閣樓,我就明顯感覺溫度低了一些,但是左右四顧,我又沒有看到一個鬼影,這就讓我很詫異。
按下牆上的開關,閣樓的燈閃爍了幾下,亮了起來。
但是,就在燈光亮起來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一個角落裡似乎有個黑影一閃就消失了。
我以為只是我看錯了,也就沒在意。
在閣樓裡轉悠了幾圈,閣樓裡除了幾個木箱子,就只剩一個花瓶了。
而我的注意力也被這個花瓶吸引了,畢竟在這種地方放個花瓶本身就不太正常。
花瓶通體白色,上面刻畫著幾朵嬌豔欲滴的玫瑰,看上去就跟真的一樣,使得這個花瓶很能吸引目光。
我就在想,這個花瓶要是放在外面,恐怕也是被爭搶的物件吧。
但在我眼裡,這不單單只是個花瓶,因為從花瓶口裡面正有一絲絲黑氣飄出來。
一個花瓶裡面怎麼會有鬼氣?難道這個花瓶之前裝過鬼?或者是有鬼曾在這個花瓶裡面待過?
盯著花瓶看的久了,我居然看到一隻黑乎乎的手從花瓶裡伸了出來,感覺好像下一秒就會有個鬼從裡面鑽出來一樣。
我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就這麼眨眼的功夫,花瓶裡的手不見了,就連花瓶裡面的黑氣也沒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出現幻覺了?
甩甩腦袋,把雜亂的思緒全都甩掉,我拿起花瓶就往下面走。
說起來也怪,明明看著不大點的花瓶,拿在手上就是感覺沉甸甸的,就好像裡面裝滿了水一樣,不,也許比裝滿水還要重。
我抱著花瓶回到一樓客廳,我剛準備說話,就見牧雨憐一臉驚恐的看著我,那種表情,就跟見鬼了一樣。
我皺著眉問她:“怎麼了?”
牧雨憐顫抖著聲音說:“師師父!您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變成這樣?變成什麼樣了?我拿出手機照了照自己的臉,沒變化啊。
那牧雨憐為什麼做出這樣的表情,連中年婦女都是一臉驚恐,甚至還跑上來拉著牧雨憐後退。
我猜測,應該是我在她們眼裡的形象發生了變化。
於是,我詢問:“小憐,你看到的我是什麼樣的?”
牧雨憐說:“您您的臉都開始腐爛了,露出了骨頭,腦袋上有個大洞,我都能看到您的腦子。脖子上插著好幾把刀,胸膛和腹部也被撕開,內臟還在跳動。”
我去?!這是什麼形象?鬼殺人需要做到這一步嗎?
仔細想想,我上去以後再下來,手裡好像就多了個花瓶,難道就是這東西在作妖?
想到這裡,我果然放下了花瓶。
但就在花瓶放下的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到瓶口處的黑暗中浮現了一張臉,還在衝我怪笑。
我正想拿起花瓶往裡看,就聽牧雨憐說:“誒,又恢復正常了?怎麼回事啊師父?”
好了,這下我明白了,就是這個花瓶在作怪。
我說:“姐,我覺得我知道你為什麼天天做噩夢了。”
中年婦女聲音顫抖的說:“為為什麼?”
我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花瓶:“就是這東西,您是從哪弄來的這個花瓶?”
中年婦女看了看花瓶,恍然的說了句:“怪不得,我就說這麼好看的花瓶他怎麼捨得送我。”
我一聽這話,有故事啊。
於是,我問:“方便細說一下嗎?”
但是我一扭頭,卻發現中年婦女正用比剛剛還驚恐的神情盯著花瓶,那模樣,就差大喊一聲:“有鬼啊!”
我趕緊回頭,就看到花瓶裡伸出一直黑乎乎的手,手上的面板都開始潰爛,不斷往外冒著黑氣。
我指著花瓶大喊一聲:“給老子滾回去!”
但是,鬼手就像是沒聽到我的話一樣,五根手指不斷揮動。
我也是急了,上去就對著鬼手一陣猛踩,嘴裡喊著:“叫你!給老子!滾回去!聽不懂嗎?!你媽媽的!烈焰!紅唇!”
被我連踩了幾腳,鬼手也以極快的速度縮了回去。
我拿起瓶子往裡面看了一眼:“來啊!出來啊!你不是牛逼的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