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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是這樣想的,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大不了就是多一條傷口出來,但是真正要這麼做的時候,還是很害怕。
拿著碎片的手在顫抖,我深呼吸了好幾口,儘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慢慢的,手舉過頭頂,碎片應該是接觸到了頭皮,雖然不知道現在我頭頂還有沒有頭皮。
沒敢太用力,就這麼輕輕劃了一下。
跟我想的不一樣,頭頂並沒有任何一點疼痛的感覺。
伸手一摸,沒有血。
這讓我心直接涼了半截,沒有知覺,不會流血,我是戴了個帽子嗎?可是這個帽子為什麼感覺好像跟我的腦袋長在一起的?
我承認我慌了,這一秒是真的慌了,前所未有的慌了。
我的頭頂到底怎麼了?或者說我到底怎麼了?
大概是為了驗證心裡那僅存的一絲希望,我又拿起一塊長條狀的碎塊,這是剛剛那個木偶盒子的產物。
拿起木棍就往腦袋上敲,一開始我還沒敢太用力,但是敲了幾下,頭頂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除了腦袋有震感,真就一點痛感都沒有。
我開始加大力度,還是沒有痛感,腦袋都快被震麻了。
最關鍵的是,木棍敲在腦袋上的聲音好像也不太對,這不像是敲在血肉上的聲音,反倒是像木頭撞擊木頭髮出的聲音。
這一發現讓我震驚的無以復加,我這是要變異啊?還是變異成木頭?
等一下,我記得在“惡靈遊戲”的白雲醫院裡那個院長好像說過我只是個人偶,不是那位大人。
我只是個人偶?怎麼聽著有種小說的感覺,難不成我也是被製造出來的?跟木偶,枝條怪物一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是什麼人偶,我有身體,有血有肉,有家人,有情感,怎麼可能是人偶?
看了走廊一眼,我真的越來越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為什麼來到這裡身體就出現了這種變化。
但是,我又害怕知道真相,因為我怕真相就是我是個人偶。
一想到曹俊豪的話,我是爸爸從這個地方撿回去的,我就越來越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不是人。
很快我就釋然了,因為想起了某個遊戲衍生動漫裡的某句臺詞。
“也許我確實只是個克隆人,但我可以確定的是,此時此刻的我是根據我自己的意志行動,我就是我,這就夠了。”
我笑了笑,設身處地的想想,不,不用設身處地了,我自己現在就是這個情況。
但他說的沒錯,此時此刻我的意志是存在的,我就是我。
也許這也只是老宅主人搞出來的幻象呢?
我回到了二樓,回到了那間房間裡,觀音像依舊躺在地上,但表情已經變得跟正常的觀音像一樣了,腦袋上的缺口也沒有再流出紅色液體。
我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個雕像是不是也是被製作出來的,如果是,那我這算不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管他呢,抱起觀音像繼續砸牆,知道觀音像的腦袋跟身體分離。
觀音像的腦袋是實心的,但是身體連線腦袋的位置有個窟窿,看起來裡面應該是空的。
我用手機照明往裡看,裡面的空間不大,也就只到胸部的位置,裡面什麼都沒有。
我就在想,觀音像的腦袋被砸下來了,那麼那個六什麼菩薩的腦袋應該也掉了吧。
於是,我跑到門口關了燈,就看那個六什麼菩薩的還怎麼囂張。
但我發現我錯了,真的,這些怪物他媽的不按套路玩啊!
燈一關,那尊雕像確實沒動,依然躺在地上,可他媽的那枚腦袋直接飛了起來,三隻眼睛冒著綠光就朝我飛了過來。
我當時也就是括約肌夠緊,不然真得失禁。
啪的一下開了燈,但我發現我又錯了,開燈以後,那枚腦袋變成了觀音像的腦袋,並且因為慣性,依然朝我飛來。
別看小玩意兒沒多重,砸在身上是真疼啊。
不過呢,也正是因為這麼一砸,我退出了房間,後背撞在了對面的門上。
剛準備拎著腦袋回去,仔細一想,我這是在走廊啊,這玩意兒可變不會去了啊,走廊裡的燈應該不會熄滅吧。
於是,我看著觀音像腦袋,鬼使神差的說了句:“你有什麼可豪橫的?”
說完,我就把雕像腦袋往走廊一扔,然後就進房間關燈。
關了燈,我還特意看了一眼走廊,腦袋還是觀音像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