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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就問:“你認識我?”
那個黑影沒有再回答我,直接衝了過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我這才注意到,它還帶著個兜帽,可是它帶兜帽幹什麼?它不是鬼嗎?
很快,答案就出來了。
黑影伸出一隻乾枯的手,一把就把兜帽扯了下來。
我都驚了,原本我以為兜帽下可能是一張恐怖的臉,五官扭曲,或者乾脆就沒有五官,反正怎麼恐怖怎麼來。
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兜帽下是一顆木偶的腦袋。
對,沒錯,就是木偶,就跟匹諾曹的樣子差不多,只不過這顆木偶腦袋顏色更深,而且還有一股木頭腐朽的那種氣味。
就那麼一瞬間,我腦子裡就閃過了好多恐怖的畫面,什麼會動的木偶,密室裡的人偶,就連安娜貝爾我都想到了。
這到底什麼情況?這個黑影是木偶,那外面那個房間裡的黑影呢?也是木偶嗎?
我一腳蹬在木偶的肚子上,它倒退幾步,撞在牆上,那顆木偶腦袋就這麼掉了下來,咕嚕嚕的朝我滾了過來。
說來也怪,失去腦袋的木偶身體就像是斷了線一樣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有那顆腦袋還在滾。
一個嘶啞陰森的笑聲迴盪在房間裡,我很確定,笑聲就是木偶腦袋發出來的。
本能的後退兩步,撞到了衣櫃上,沒等我反應,我就感覺手臂上被什麼東西纏住了,扭頭一看,是衣櫃裡那些衣服。
媽的我就知道這些衣服不簡單,只是沒想到這些衣服也是鬼。
等一下,如果衣服是鬼,木偶也是鬼,那為什麼燈亮起來的時候,我什麼都看不到?甚至亮燈和熄燈的時候房間的擺設都不一樣。
我的眼睛又出問題了?是隧道里那個小女孩乾的?
可是在老宅外面的時候我又能看到老樓上面的那些鬼,除非是它們想讓我看到。
這麼看來,我的眼睛很可能又被遮蔽了,或者是被這棟老宅裡的某種力量限制了。
眼看著木偶腦袋已經滾到了我腳邊,我就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而木偶腦袋又正好是面朝上方,正好跟我四目相對。
我看到它的眼睛轉動了一下,直勾勾的盯著我,嘴巴一開一合的說:“都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都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我要把你也變的跟我一樣!”
我都快習慣了,反正來這兒的目的就是搞清楚曾經那個我到底是誰,現在這個我又是誰。
是的,被這麼多人說,我已經開始自我懷疑了,我懷疑我是不是有什麼隱藏身份之類的,小說裡的主角不都有這種設定的嗎。
我說:“你說是我把你變成這樣的,那我是怎麼把你變成這樣的?”
聽我這麼一說,木偶腦袋愣了一下,然後繼續著剛剛的話。
說真的,要不是它愣了一下,我都以為它沒聽到我的話了。
“你倒是說啊,我是怎麼把你變成這樣的?如果我能把你變成這樣,我還至於被幾件衣服困在這裡嗎?”
這話一出,木偶腦袋再一次愣住,小小的眼睛裡是大大的疑惑。
我還想說話,頭頂的燈卻亮了起來。
束縛我的衣服回到了衣櫃裡,腳邊的木偶腦袋也不見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燈,馬上轉頭看向房門,那裡有個黑影一閃而過。
臥槽?!又是黑影,我這輩子是不是就跟黑影有緣啊?這種設定讓我感覺我真像是小說裡的主角,遇到危險就有黑衣人來救援。
可是你救就救吧,好歹露個面啊,每次都是黑影,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誰他媽救了我,是不是每次都是同一個人?
我記得在“惡靈遊戲”裡的時候黑影是那個叫餘霜的姑娘,那麼現在呢?是外公嗎?
我覺得不太可能,因為黑影很有可能就是不止一次用冷哼聲救過我的人,“惡靈遊戲”裡我也聽到過冷哼,所以不可能是他。
那會是誰呢?我實在想不通還有誰有這麼大本事隨便進出“惡靈遊戲”,關鍵我感覺好像所有型別的鬼魂在他眼裡都是依託答辯,一個簡簡單單的冷哼就能讓紅衣放過我,這尼瑪是一般人?
等一下,我好像忽略了一個人,那個老乞丐,也就是幫我壓制鬼氣的前輩。
可是我什麼檔次?人家憑什麼救我?能幫我第二次可能還是看在小耗子的面子上,不然我一個跟他就見過一次面的人,他憑什麼救我那麼多次?
所有的想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