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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看見他。”

姜元出宮的時候才三歲,她對於父親的記憶只有一些片段了,“父親的樣子我還大抵記得,他高高瘦瘦的,很白,逗我玩的時候臉上總是微笑的。”

“是啊,那時候他雖然貴為太子,但是沒有那麼多架子,總是那麼平易近人的,對我的關愛也是無微不至。”孟太妃看著這牌位,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眼神中似乎也有了光,“那是我這幾十年來中最快樂的幾年了,我有愛人,有孩子,經常有咱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時光…”

姜元聽著聽著,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了,倒不是因為思念父親,而是原來母親也有這柔情似水的一面,卻被父親的離去,朝代的更迭,折磨成現在這樣一個神神叨叨,毫無脾氣的中年人。

“後來我再嫁給了先帝,也把你送出了皇城,你父親也不在了,”說到這裡,孟太妃眼裡又一如平常了,“即便先帝對我也恩寵有加,但再也回不去了。不過也沒關係,有南海大士庇佑著我,他也一直默默陪著我,我也別無他求了。”

姜元眼淚汪汪,才明白支援母親一路走來的,不僅因自己是母親的女兒,更因為她是父母二人愛的延續。

“母親,您知道父親當年是怎麼走的嗎?”這是困擾姜元許久的疑問,她不願相信舅舅所說的姜欽是被亂軍所殺,希望在母親這裡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當時破城之後,我們就被分開關押了,我一直不知道你父親在哪裡,先帝也是怕我受不住,先是瞞著我,”孟太妃輕撫著女兒的頭,“直到破城一個月後,先帝才告訴我,你父親在破城當晚,就自盡了。”孟太妃又拍了拍女兒的肩膀,“不過你也不必太悲傷,在那個關頭,以他的身份是註定不可能活下來的,讓他這樣有尊嚴的走,可能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姜元多年來心中的謎團終於解開,她一頭扎進母親懷裡,這段時間的緊張,壓抑,無助,困惑,終於在這一刻釋放了出來。

此時已經是夕陽西下,陽光照在浮教的神龕上,照在姜欽的牌位上,也照在姜元烏黑的長髮上。

姜元這邊皇宮內的安穩日子暫且不提,她妹妹孟睞這一邊卻是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

達奚蘇合和孟睞一行人,自二月初出幽州之後,在路上已然是四十多天了,由於人馬不多,加上親兵隨從基本都是狄族人,盡是騎馬趕路,因此速度並不慢,眼見已經要進入廣州地界,這廣州也是南境的重鎮,達奚蘇合決定在此處暫歇一腳。

也許是被婚禮當天步六孤將軍的幾句話嚇著了,也許是在外趕路無暇顧及為難孟睞,這一路上達奚蘇合還算收斂,對孟睞倒也心平氣和,不過到了這廣州花花世界,達奚蘇合放鬆下來,這脾氣是否還壓得住,就不好說了。

果然不出所料,這天晚上達奚蘇合在廣州一個酒樓喝了不少,越想越覺得來氣,都是孟家人逼得自己出走交州,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於是他惡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向著駐地走去。

達奚蘇合一腳踹開臥房的門,此時孟睞正坐在床邊發呆,孟睞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一跳。達奚蘇合也不說話,直接把孟睞按倒在床上,一邊掐著她的脖子,一邊扒她的衣服。孟睞知道他要發瘋,想要說話,卻被緊緊的扼住了喉嚨,她雙手在床上亂抓,希望摸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右手無意摸到了藏在枕頭下面的玉牌,也就是王異送給她的那一個雕著飛馬的玉牌,孟睞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抄起玉牌向達奚蘇合的頭上砸去。

噹啷啷,玉牌的一個角被砸斷,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達奚蘇合這也才緩過了酒勁,鬆開了掐著孟睞脖子的手,鮮血從達奚蘇合的左額頭緩緩流下。

達奚蘇合看著手上的血,又看看床上的孟睞,才反應過來自己做的出格了,竟一時呆住,說不出話來。

“達奚蘇合,你聽好了,我是被皇上賜婚與你,我別無選擇,但我勸你也別欺人太甚。”孟睞拿著缺了一角的玉牌對著自己,“我已經懷有身孕,大不了我用這玉牌給自己來一下,弄個一屍兩命,看看皇上怎麼裁決,也看看我父親作何反應!”

達奚蘇合一時又驚又喜,但也不敢再多言語,連聲道歉後,關上了房門,到一旁房間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達奚蘇合早早來到孟睞的房前,頭上的傷只是簡單包紮了一下,敲門後來到屋內。

“夫人,昨天是我飲酒過量,一時失態,請夫人不要記在心上。”達奚蘇合一邊說,一邊還摸了摸頭上的傷疤。

孟睞沒有說話,也算是預設了,只是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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