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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您這未必…未必也太心急了點吧?”一位少年的聲音傳來。只見這少年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手裡端著一杯茶,看面相年紀不大,有個二十出頭的樣子,是禾族人的長相,和達奚日干說不清是鼻子還是眼睛,有那麼幾分相似。
“小王爺,對於這種懶豬,不急不行啊。作為本地錢糧官,他連哪裡地多,哪裡地肥,各處每畝該收多少糧食都不知道,那怎麼得了?”秦道痛心疾首,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這些個錢糧官,可能一輩子也輪不著他們貪汙受賄,但他們就這樣尸位素餐,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腐敗呢?”
“是…將軍說的有理,只是我這些年在幽州,很少聽見有人這樣說,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這少年吞吞吐吐的說道。書中暗表,此人名叫達奚海山,是達奚蘇合的長子,雖說是長子,但卻是庶出,是達奚蘇合早年和自家的侍女所生,地位卑微,也無權承襲蘇合的爵位,因此一直不受父親重視,即便之後達奚蘇合娶了孟睞,他當時已經六七歲了,都沒有帶他去交州,只是這般放養在京師,讓家裡的幾個老媽子看著。直到達奚日干回京後,朝廷念他不易,才接近宮裡扶養,也封了一個代王的頭銜。但隨著日干越長越大,對自己這位同父異母的哥哥也是心生猜忌,便也打發他去外地,海山來到這青州,和滿都出走交州,就是前後腳的事情。這秦道如青州的土皇帝一般,自然也是由他來負責接洽一應事宜。
“啊,讓小王爺受驚了,末將會多多在意的。”秦道起身,行禮抱歉道,“不過現在幽州也是亂糟糟的,義父難道真的是老糊塗了嗎?感覺他最近就是忙著和那些方士煉些什麼丹藥,還給他們撥款捐地的,聽說還要幫著興修廟宇,這不都是他早年最反對的事情嗎,怎麼如今反倒又都支援了。另外他對西北的做法我也看不懂,王截在時,對西北的移民就弄的一團糟,民眾敢怒而不敢言,鬧事就在一念之間。現在義父也不讓他們回來,對於榷場也不加以限制,現在那邊各族通婚雜居,所謂的邊境線就是一紙空文。而且聽說老百姓對於無法返回家鄉,軍人對於久久不能提拔,都頗有微詞,這不都是十年前就有的問題嗎,這些年非但沒有解決,甚至是積重難返,我真是害怕有一天…”
“大人,有訊息來報!”門口跑來一位小校,跪地行禮。秦道看他急急忙忙的樣子,便示意他接著說話,“青州軍偏將強佔農家女兒,人家姑娘氣不過上吊自殺了,現已將這偏將帶來,您是否要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