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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族人的東西,朕也學了很多,蘇合是朕的嫡長子,倘若朕不立他,立了別人又怎能被你們禾族大臣信服。”說罷,皇上以手拍案,長嘆不已。

“這倒是不怕,”王截臉上劃過一絲無人察覺的微笑,看來皇上的心思,他在殿外已經琢磨的差不多了,“我們昔族人是說過有嫡立嫡,無嫡立長,但我們更說過要立賢不立長。倘若再有禾族人不服,我去和他解釋便是了。”

“好,好啊,這是…”皇上剛想開口,沉吟了片刻,又對門外喊道,“阿六,快進來吧!”

步六孤聽宣後疾步上殿,佩劍立於皇上身側,只不過這次的神情,更多了幾分傷感。過往十五年,無論軍政大事,步六孤都在身旁聽宣,今天趕他下殿,勢必是國本大事。這位來自滅他家園之民族,卻又救他於水火的男人,看來還是要離開了。

“王卿,這裡面是一份詔書,朕最近自感力不從心,你知道該在何時開啟,也該知道那時做些什麼”,說著,皇上把加著封條的詔書遞給了步六孤,“阿六,把這個交給王司徒吧。另外,安排密報,急奔湘州,讓拔拔海日火速回京師,前線暫且按兵不動。”

皇帝長出一口氣,似乎心裡有什麼大事落地,“阿六,送王司徒回府去吧,切不可有一點閃失。”

王截向皇上再三叩拜,從步六孤手中接過詔書,二人走出大殿。這時西風已弱,太陽從雲中露出一點頭來,雲朵繼續翻滾不定。

宮城位於幽州城最正中,王截居於城西,出宮城不過兩三里路便是王府,王截坐在車中思忖著下一步動作,步六孤在車外騎馬護送,一路無話。

不多久到了王府門口,王截正準備下車,步六孤在一旁攙扶,就在這打閃認針的功夫,趁著四下無人,王截從袖中掏出詔書,塞進了步六孤的護心甲內。

步六孤看著王截,一臉的錯愕,只見王截面不改色,拱手低頭,“多謝步六孤將軍一路護送,詔書我會妥善儲存。”

步六孤似乎也明白了王截的意思,拱手相送,騎馬回宮城去了。

王截進了府門,也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頭,在前廳褪去官服,穿過中廳,直奔後廳書房。

“老爺,您回來了?”王截剛剛在書房主位坐定,老管家王福便過來照料,說著已經把茶水備好,彎腰立於一旁了。

“哦,叫兩位公子過來吧,大福你也辛苦,去休息吧。”王截喝了一口茶,吩咐道。

不多時,見書房門口走進兩位公子,前面一位十七八歲的年紀,便是王截的長子王淳,面板白皙,五官周正,身量適中,看上去書生氣頗重,眼神清晰單純,似乎又未被書本禁錮。後面一位公子,年歲稍小的,便是王截的二公子王異,面板沒有哥哥那麼白,想必是常常貪玩在外,面孔也稚氣未脫,尚未完全長成大人模樣,但個子已經不小,甚至高過了父兄,眼神機靈中又透出一些頑皮。

兩位公子在書房中站定,行禮完畢後,分左右落座,等著父親發話。

“淳兒,異兒,過年還想去西郊莊子上嗎?”王截又喝了一口茶,似乎只是和兩位公子拉拉家常。

“去啊,莊子上吃的著野味,湖河結冰了,我還能帶著佃戶的孩子們溜冰,打雪仗呢!”王異果然還是孩子氣未脫,搶先發話。

王淳低頭笑笑,看著王截道:“二弟就想著玩了,可是父親,往年咱們很少冬天去西郊莊子上啊,郊外天氣更冷,皇家除了祭天都不常去西郊,咱們是有什麼安排嗎?”

“這次的事情,確與皇家有關,但不是祭天,是一件更大的事情。”王截盯著兩個兒子說道。

“哈哈,比祭天還大的事,難不成是即位。”王異打趣道。

“別胡說,這話家裡說說也就罷了,出門說小心你的小命”,王大公子趕緊提醒自己的二弟。

“平時說這話是該掌嘴,但這次真讓他小子說著了。”王截扒了扒水壺下的木炭,緩緩說道。

“什麼!”王家兩兄弟同時瞪大了眼睛,望著父親,眼神中透露出不可思議。

“此事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原因有三。皇上不常提及生死,但這次他宣我入宮,竟主動找我說了這個事情,此為一。我看皇上身形佝僂,面色蒼白,說話有氣無力,確也像是病入膏肓,此為二。最重要的,皇上已經把詔書給了我,並且急召拔拔海日回京,雖未點明是遺詔,但看來皇上已經想好了繼承人,並安排了我們兩人共同輔政,此為三。”王截分析著局勢,兩位公子的表情也漸漸從驚訝變為了不解。

“父親,皇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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