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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說道,“信裡說京師近日可能要大變,讓我時刻做好準備,隨時準備調精兵入朝。”
“這…這說的也太寬泛了,有沒有具體說是什麼事情呢?”江裳聽王異這麼一說,感覺實在是語焉不詳,不禁問道。
“細節信裡是一個字也沒提,我估計太后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是她也不能完全確定的事情,如果說的太早,怕是洩露了天機。所以才這樣含含糊糊吧。”王異又搓了搓這密信,低聲說道。
“唉,太后這彎彎繞也太多了,既然都已經是密信了,又有什麼可隱瞞的呢?”江裳是個急性子,不禁嗔怪。
“夫人這麼一說,倒是也有道理,你想,可能是什麼事情,會讓太后送來這樣一封信呢?”王異一時也來了興趣,對著夫人問道。
“這不好說…約莫,約莫是西北邊境出了戰事,讓太后想起來五年前的舊事,現在有些風吹草動,就要提前防微杜漸?”江裳想起五年前解幽州之圍的場景猜測道。
“應該不會,一是這西北自從五年前起義之後,一直採用的是高壓管理,但凡有點小事都會報給我,這一年以來我沒有收到任何西北邊境的資訊,想必不是邊陲戰事。二是即便邊陲戰事又起,這又有什麼可避諱的呢?大可以直接命令我帶人前去平叛,何必玩這些文字遊戲呢?”王異一邊望天,一邊琢磨道,“我倒覺得,可能是朝中政局不穩,甚至是出了那謀朝篡位的跡象,但又無法確認,所以太后才只是向我發出了預警,並未直接召我還朝。”
“這也怪了,如果朝裡有人想要篡逆,不是眼前就有秦道在管著嗎?直接和他說就行了,何必這不遠千里送信到郢州來呢?這信裡說的還不清不楚的。”江裳苦笑了幾聲,不禁打趣道,“難不成是他秦道要謀逆嗎?”
王異聽聞此語,突然瞪大了眼睛,“夫人,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還真是有此可能!”
“那…那我們是不是應該直接起兵入京?”江裳見夫君這樣說,也一下子提起了警惕。
“不…我們先靜觀其變,太后是個心思極為縝密的人,她若都沒有叫咱們入朝,想必是可以穩的住局勢。”王異一邊琢磨著,一邊冷笑一聲,“況且…”
“況且什麼?”夫人見王異欲言又止的樣子,連聲追問道。
“況且太后,說不定也對這謀朝篡位樂見其成呢。”王異見四下無人,低聲說道。
“什麼?那皇上是她的養子,從小帶到大的,這不是親生也勝似親生了,太后不會…”江裳想想達奚日干和姜元的關係,怎麼也不能相信太后要加害皇上。
“怎麼不會?當年我哥哥和她姜元不也是青梅竹馬嗎?若不是先帝從中橫插一刀,二人的婚事是註定的,可後來哥哥放不下舊情,如此危機時刻還想著進宮見她最後一面,可換來了什麼?不還是該被放棄時便被視如棄履,最後冤死獄中嗎?”看來王異還是沒有放下哥哥的死,提到這裡情緒激動,“這人到了那宮城之內,都是會變的。況且太后原本就是這種人,我和她也不過是因為暫時在同一條戰線上,相互利用罷了,此人日後,也不得不防。”
姜元看了看臉上已經露出來一絲寒意的王異,便也沒有再勸說什麼。只是覺得他剛剛說的“人到了宮牆之中都是會變的”,用來形容他自己倒是也恰如其分。
“報!”一位家丁快步跑了過來,王異夫婦也就止住了交談,聽他說話,“小三哥…小三哥在邾城出事了…”
“小三怎麼又跑到邾城去了?”王異皺起了眉頭說道,“出什麼事了?”
這家丁抬眼皮看了看夫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王異也是等不及了,“就在這裡說!”
“是…回大人,小三在邾城湖邊,私自開辦了一家飯館,明著說是飯館,實際…實際就是妓院,不少邾城男子過去消遣,被家裡人發現,鬧的厲害,說是…說是邾城從來沒出過這傷風敗俗的事情,現在這不少人正在妓院門口鬧事呢…”家丁見王異問的急,也是如實說道。
“小三這是想幹什麼!”王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走,準備車駕,我們走一趟邾城。”
王異轉眼就出離了武昌城,一路向東北而去,直奔邾城,一路無書,這就到了這湖邊妓院。
只見小三已經讓人家給綁了,就捆在他這所謂飯館的大廳柱子上,一眾在這裡經營的姑娘們也是衣不蔽體,蹲坐在一旁,一個個都是哭的梨花帶雨,面有愧色。大廳裡圍著一眾村民,對著小三大吼大叫,硬是要他給個說法。小二作為邾城的官吏,站在一旁,也不好勸說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