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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拔雖然死了,他的夫人還在,他們夫妻倆怎麼說也是對你有一場養育之恩,你還是放不下,對嗎?”

“夫君,我也不瞞你了,我打小本以為無父無母,倒是也覺得無牽無掛,但自從知道我是拔拔海日的養女之後,反倒是常常為這件事情所困。現在他死了,留著賀樓夫人孤身一人,我若不去看看,實在是心裡過意不去…”江裳緊握著拳頭,低聲說道。

“人非草木,豈能無情,要去你便去吧,雖然拔拔海日和我有殺父之仇,但他對你的養育之恩也是真真切切,我斷然不會多想。”王異知道自己妻子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便也不做阻攔,由她自己決定。

翌日清晨,江裳趁著夫君還沒起,悄悄的拿了一包東西,便向著城東拔拔海日的府邸而去,不知是還沒天光大亮這幽州的清晨過於寒冷,還是確實心裡七上八下以至於太過緊張,這一路上江裳都是雙手顫抖,雙唇緊閉。

站在拔拔府邸的門口,江裳踮腳向門內觀瞧,遠遠的望見賀樓夫人在中廳院中擦拭著什麼,一邊忙著,似乎還在一邊擦著眼淚。見此情景,江裳心頭也是一酸,賀樓夫人可是比十年前圍獵的時候見老了許多,不但頭髮已經幾乎全白,臉上的皺紋也已密佈,真的是個老太太的模樣了。拔拔海日雖然在外心狠手辣,但對於夫人忠貞不渝,二人相濡以沫幾十載,突然就這樣甩下發妻而去,賀樓夫人臉上的憔悴可想而知。

就像心有靈犀一般,賀樓夫人似乎也覺得門口有人,這一轉頭的功夫,見竟是江裳站在門外,此時無需過多的言語,僅看看江裳的神態,賀樓夫人便知曉江裳已經知道了她身世的一切。夫人手中的絲巾滑落在地,兩行熱淚也劃過了她蒼老的臉頰。

賀樓夫人擦擦臉上的淚水,快步朝大門外走來,“我的兒,你可算來了…”,賀樓夫人一把拉住江裳的手,領著她進了家門。將近三十年過去,江裳終於再次踏進了這棟宅院。

二人行至中廳,江裳一眼就望見了停在院內的靈柩,棺材還沒有密封,拔拔海日靜靜的躺在其中,雙目緊閉,神色安詳,看來他是平靜的離開了這人世。相比去世那天,拔拔已經換上了那身他常常穿的金盔金甲,那金制的天馬腰牌,也準備隨他一同而去。剛剛江裳在門外看賀樓夫人在擦拭著什麼,其實就是在最後打理著拔拔的遺容。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停完今天,明日就準備安排出殯,孩子今天你來的正好,還可以再看上他最後一眼。”賀樓夫人和江裳在拔拔的靈柩前停下,望著夫君的遺體說道。

江裳把手中的包袱放在一旁,出人意料的向著拔拔海日的遺體跪拜,叩首三次,行完大禮,這才起身,準備和賀樓夫人一道進後廳說話。

賀樓夫人見江裳可以不顧朝堂紛爭,依舊保有這一份孝心,臉上浮出一絲微笑,但這笑容中似乎除了欣慰之外,還透露著幾分解脫。

賀樓夫人領著江裳在後廳書房坐定,江裳環顧著四周,對此處確實是沒什麼印象了,唯有牆上還掛著的拔拔生前常常使用的佩劍,能讓江裳回憶起一點點童年的故事。

“珊兒,你看看這院子,你兒時經常在裡面跑的,我們還一起堆過雪人,你還記得嗎?”賀樓夫人一臉安詳的微笑,先開口道。

江裳雖然知道賀樓夫人叫的是他的狄族名字,但顧及老人的心思,倒也沒有爭辯,只是笑著點了點頭,“是夫人,還能記得一點點,關於這幽州,我也只能記得住這個院子了。”

“是啊,那幾年你在家裡,是我和拔拔最快樂的時光,我們一生都沒有自己的孩子,是你的出現,才圓了我們的夢。”賀樓夫人輕撫江裳的臉頰,一如二十多年前那樣,“只是造化弄人啊,當年怎麼就把你送走了…”

江裳看著默默垂淚的賀樓夫人,緩緩的開啟了自己從郢州帶來的包袱,只見裡面是一件華麗的大裳,雖然看上去已經有些年月,但仍然儲存的很好,顯然是精心護理的。“夫人,這就是當初送我到江陵時,包著我的那件大裳吧,至今我還保留著。我的名字,還就是因為這件衣服而起的呢。”

夫人望著這件幾十年前的物件,多少往事浮現在腦海中,想到它一直被江裳精心儲存著,似乎這幾十年她也從未離開這寶貝女兒,一直陪伴在她左右。想到這裡,賀樓夫人不禁老淚縱橫。

“珊兒,有個事情,那日在獵場沒有來得及和你說,今日你既然已經來了,我必須要告訴你。”賀樓夫人穩了穩心神,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其實…其實我們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

看著瞪大了眼睛的江裳,賀樓夫人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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