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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大家都沉浸在這莊嚴肅穆的氛圍中時,一個聲音的出現將其打破:“正事談完了嗎?”淳于氏突然插口道,見將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淳于氏說道:“天下大事我一個婦道人家管不著。我只關心一件事,你倆什麼時候成婚?成家立業成家立業,想立業得先成家吧?我兒,寧兒也是大姑娘了,等了你這麼多年,你可不能辜負她。”

一句話說的張寧羞紅了臉,捂著臉縮到後面去了,其他人也笑了起來。太史慈有些尷尬的說道:“一切但憑阿母做主。”

“好!”有太史慈這句話,淳于氏高興起來:“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這就選個日子,儘快把這事定下來。”

……

第二天,太史慈剛剛起床,正在院子裡晨練,四肢和身上綁著數個沙袋,所持的卻不是鳳鳴槍,而是一根長短粗細差不多的實心鐵棍,百鳥朝鳳槍法依次使出,重量是鳳鳴槍數倍的鐵棍卻讓太史慈揮舞的產生了輕盈之感,好似真是一隻飛鳥一般。

“咚咚咚咚咚!”鐵棍飛快點在人形木樁上,每一擊都點在木樁上固定的點:眉心、咽喉、心臟、腹部、四肢關節上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凹痕,木屑紛飛。

突然,鐵棍向後一紮,精準扎到太史慈身後釣著的陶罐上,陶罐應聲蕩起,而罐身上卻沒有一絲裂紋,可見太史慈已經做到收發於心的地步。鐵棍迅速揮舞,旁邊懸在半空的陶罐也一一蕩起,太史慈突入陶罐中間左刺右掃,那陶罐不斷的盪來盪去卻只能永遠懸在半空卻無法垂落。

“啪!”一個陶罐突然破碎,打破了這原有的平衡,太史慈喘著粗氣走了出來,面板因氣血執行而而變得通紅,頭頂散發的蒸汽就算是寒冷的冬季也無法中和。

看了看旁邊燃燒著的香,太史慈點了點頭,比以前堅持的時間長了一點點。只要不是戰時或不得已,太史慈幾乎每日勤練不輟,畢竟此是亂世,自己身為武將,武力是守護自身的最後一股力量,又師承名門,荒廢了才是暴殄天物。

況且太史慈深知,這天下牛人如過江之鯽,至少呂布和典韋自己都沒有把握打成平手。而且從師傅的遺信可知,這個世界遠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這時,一個僕人走進來報告:“老爺,大儒鄭玄之子前來拜會。”

太史慈點點頭,吩咐道:“請他到大堂等待,不可怠慢,我去去就來。”隨後連忙向臥室走去,剛晨練完渾身汗滋滋的怎麼見人?至少得洗漱一番換身衣服才行。

鄭玄之子鄭益恩跟著僕人來到大堂,等了好一會太史慈才姍姍來遲,太史慈抱拳賠笑道:“益恩兄得罪,在下昨日醉酒,沒有迎接。剛剛正在練功,為了不失禮才來遲了,還望勿怪。”

“無妨無妨,人人都有不便之時。”鄭益恩笑著擺擺手示意不在意,隨後正色道:“太史將軍,吾此次前來是奉了家父之命,邀太史將軍去寒舍一敘。”

太史慈好奇的問道:“哦?不知是何事?”

鄭益恩回道:“家父自從上次與將軍論道之後總是意猶未盡,心中還有些問題沒有想明白,故而派在下前來,請將軍入府詳談。”太史慈有些頭疼,這兩天天天給人講大道理,而且還是在古人眼裡過於超前的那種,糊弄糊弄讀書少的周倉他們還行,對於鄭玄這種大儒就太不容易了,可還不能不給面子。

“呃…好吧,請帶路。”快速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太史慈還是決定赴約。二人出了府,騎上馬便向鄭府行去。

不一時,便到了鄭玄府邸,走進大門,太史慈看去,這院子看著挺大,但在官吏宅邸中算是小的,而且十分簡單並無多餘的裝飾,簡單到可以說是樸素了,確實很有一股遺世獨立的大儒風範。

進了大堂,鄭玄已經坐在那了,下首還有幾個人落座,太史慈掃了一眼,這些都是上次孔融擺宴時,鄭玄身後坐的人,都是他的學生趙商、崔琰、公孫方、王基、國淵、郗慮等人。

見太史慈到來,鄭玄起身拘禮道:“勞將軍親自前來,罪過罪過。”其他人也一併起身,不管心裡是不是友善至少面上給足了面子,可見修養。

太史慈連忙回禮道:“先生言重了,是小子受寵若驚才對。”

眾人落座,鄭玄說道:“將軍之前在席間所言令人印象深刻,回來之後吾輾轉反側,還是有些不得要領。格物致知,道法自然都懂,可合到一起何解?若不知究竟,於吾來講便如百爪撓心,不得解脫,因此才厚顏請將軍為吾解惑。”說完又是一禮。

“不敢當先生如此。”太史慈先是謙遜一番,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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