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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陽縣東二十里左家莊,蔡琰帶著侍女大大方方的坐在大堂內工作,大堂門外一隊士卒守護在外面站得筆直,一張張地契鋪在桌上,每個人都在計算,還有的在繪製地圖,不時有小吏走進來彙報結果,每個人都很忙碌。

內院祠堂內,左家家主坐在主位沉默不語,髮妻和一眾小老婆與各房妯娌躲在後堂悄悄抹著眼淚,左右下首的各房管事的老爺不時長吁短嘆,整個左家一片愁雲慘淡。

這時,堂外突然氣勢洶洶的走進幾個年輕男子,為首的一邊走一邊嚷嚷道:“阿父,他們來真的,居然每一塊地都不能差連孩子都用上了,給他們錢他們居然不要!”

“噤聲!你想給咱家帶來災禍嗎?”家主怒喝一句,才讓兒子閉了嘴,但依然憤憤不平。

二房老爺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之前那麼多家都慫了,出頭鳥也沒落得著好,咱們乾脆就認了吧,胳膊擰不過大腿。”

年輕人又嚷嚷道:“憑什麼就認了?那都是我左家一代一代攢下的家業,說送就送嗎?”

“怎麼跟你二叔說話的!”家主哼了兒子一句說道:“老二說的沒錯,人家氣勢洶洶而來,我們先避其鋒芒,她要就先給她,別給她口實。等她們走了,這還是我們說了算。”

“可那都是我們的命根子啊,幾千畝地幾百口人說送出去就送出去了?”三房老爺心疼的說道,往日就他最摳,這次一下要出這麼多的血跟要了他的命也差不多了。

家主有些煩躁的反問道:“形勢比人強,還能怎麼辦?想要就給她。還是你有別的主意?”這一問三老爺不說話了。

整個東萊各縣,類似的情景不斷上演,得益於張寧的身份,痛心疾首者有之,暗中阻礙者有之,痛哭流涕者有之,就是很少發生明面抵抗的,讓張寧的工作進展的還算順利。

莊外某個附屬村子的田地裡,一群人正在田邊忙活,這些人有大有小,幾個人抻著一條麻繩在地上比劃著,麻繩上還有一些黑色的刻度,他們就是用這一條條相同長度的麻繩丈量田地的大小。

“三丈三尺!”

“九丈二尺!”

這些人格外認真,每多一寸或少一寸都不行,一些半大孩子走在這些人身邊,認真的記錄著量出的資料,並做簡單的計算報給隊長。

田邊一處小小的平地上,一個大一點的少年正蹲在地上寫寫畫畫,一個縮小版的地圖出現在地上,現實中每一塊田地都根據一定比例縮小畫在上面,上面還有一些標註著山丘、河流、森林等作為參照物顯得詳實無比。

“杜大哥。”田裡另一個少年跑了過來,將自己記錄的資料交了上來,杜姓少年重新算了下,發現結果不對,又算了兩便對少年說道:“算的有錯誤,應該這樣…再這樣…懂了嗎?”

“懂了,謝謝杜大哥。”少年點點頭,重新跑回田裡,而杜姓少年稍稍計算了一下在地上又畫出了一個方塊。

這位杜姓少年名叫杜遠,也是這亂世裡沒了爹孃的孩子之一,有幸被張寧在路上撿到,便一直跟隨,還接受了張寧的普及教育學會了寫字算術,因為年齡和成績,是他們那個班裡公認的老大,這次為了增加人手,這些半大的孩子也被動員起來參加。

一直到太陽西斜,這個小小村子的土地才丈量完,杜遠帶著小夥伴們回了村子。

村口的大榕樹下,一個年輕人躺在地上睡的正香,身邊還有兩個僕人陪著。看到這群人回來,一個僕人連忙蹲下將年輕人叫醒。

“嗯?”年輕人睡眼朦朧的坐起來,看到杜遠,連忙站起身揉了揉臉熱情的迎了上去問道:“老弟,忙完了?數目可對?”

杜遠仰著脖子看著他搖了搖頭道:“抱歉了二公子,這裡的地比地契上多了274畝,要麼你家重新辦地契,以後按新的面積交稅。要麼這些地就當無主之地分給其他人了。”

二公子連忙摟住杜遠親熱的說道:“老弟,這幾天辛苦了,這裡是不是有些誤會?你看,我左家一直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你看……”另一隻手隱蔽的捅了捅杜遠腰間,杜遠低頭一看,二公子的手心握著一枚金餅正往自己懷裡塞。

杜遠被那金燦燦的顏色晃了下神,卻瞬間像被驚到的貓一樣蹦了開來,怒道:“你當我是什麼人?”

二公子又像個牛皮糖一樣粘了上來,低聲說道:“老弟,你這就不懂了吧,這是看你最近辛苦了,給你點茶錢表達一下心意。若大家皆大歡喜,之後還有薄禮奉上。”說著,將那金餅又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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