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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角帶著人回到住處,剛進屋,張寧就問道:“阿父,您不是說想收太史慈為徒嗎?怎麼不提?”

張角道:“太史慈之所學,繁雜無比,而且與所有學問都迥然不同,吾不知收其為徒是福是禍,而且他自己的傳承不下於為父,能否拜我為師也是未知之數。”

張寧道:“太史慈身負神童之名,在此地聲望不低,若其成為我們自己人,則阿父傳教當如虎添翼,不論成不成,都當一試。”

張角點點頭說道:“言之有理,只是吾不便主動去問他,若其拒絕,吾豈不是…”

張寧有些著急的說道:“收徒自沒有讓師傅主動提的道理,不若我去探探口風,若其拒絕也不丟面子。”

張角讚許的點點頭:“可行,那這件事便由你來做。”

張寧喜道:“阿父放心,只是這件事不可莽撞,需徐徐圖之,還請阿父稍安勿躁耐心等待。”

張角點點頭:“一切皆任你施為。”

……

過了兩天,張寧不請自來,正在練功的太史慈有些納悶,便問道:“你怎麼來了?”

張寧歪著頭反問道:“嗯?你不歡迎?”

太史慈一愣,只好笑笑道:“歡迎歡迎,只是不知道你所謂何來?”

張寧道:“吾對你所講的舊事很感興趣,想知道後面是什麼。”

太史慈連忙糾正道:“我所言並非舊事,只是胡言亂語而已,切莫當真。”

張寧不依不饒道:“無論真假,吾想聽聽後續。”

太史慈面露難色道:“吾在練功,無暇他顧,可否等我清閒之後再講?”

張寧也很通情達理道:“無妨,我等你收功。”說完,自顧自的跑去廚房,很快,裡面就傳來叮叮噹噹的做飯聲。

“師弟。”邊上的典韋擠眉弄眼的看著太史慈,還不忘嘿嘿的怪笑。

“專心練功!”有些微微窘迫的太史慈白了典韋一眼,不理這看熱鬧的傢伙,自己雖然才13歲,可心理年齡早就過了40,怎麼可能對在後世可能剛上初中的小丫頭有興趣?那也太禽獸了,可這也不能直說,只能任由張寧施為。

隨後的日子,張寧三番兩頭跑來太史慈這,也不打擾練功,還主動做飯,沒多久就跟典韋等人混熟了,還跟時不時過來的淳于氏處的跟閨蜜似的 可太史慈看阿母的眼神怎麼看都像是在看兒媳婦,也不知是不是錯覺。

靠著逆天的天賦和超越常人的理解力,太史慈的武藝已經達到小成,因為張寧的存在,現在每天都要抽出一點時間與張寧學習道家經典,這時張愧與典韋都會旁聽,就是別的不認識的村民或小孩想旁聽也沒關係,可以擴大太平道的影響,因此也沒人阻止,只是能理解多少就只能看個人悟性了。

身為大賢良師的女兒,自小聰慧過人的張寧自然對道家典籍不陌生,對《道德經》、《南華經》、《淮南子》、《太平要術》等典籍如數家珍,尤其是對太平道的主要經典、傳達天命的讖書《太平要術》更是瞭如指掌,是張寧給太史慈講的主要經文,也是為了達到在潛移默化中讓太史慈對太平道心嚮往之的目的。當然,因為太史慈並未入教,因此只傳授經義,那些具體的辟穀、食氣、服藥、養性、返神、房中、針灸、占卜、堪輿、禁忌等諸般方術根本提都不提。

……

屋子外面寒風刺骨,冬風陣陣,可屋內有火炕的原因完全不受影響,甚至有些熱。天已經有些黑了,可張寧依然待在太史慈的屋裡不回家,臉紅脖子粗的與太史慈爭辯著什麼。典韋坐在一邊聽著二人的話眼睛直轉圈圈,根本聽不懂,可張愧非要他來旁聽,只能硬耷拉著眼皮強撐。淳于氏也坐在一旁擼著旺財看著兩人鬥嘴,畢竟張寧女孩子家家的,還是多個人看著些比較好,看著二人的爭論怎麼看都覺得有趣,卻根本不在意他倆說了什麼。

“《太平要術》其實並無新意,幾無創新之處,都是前人的觀念,陰陽五行、天人合一、無為而治這些前人都有闡述,比如《道德經》,也就是神仙系統有點新意,也只是多些談資而已。”太史慈坐在一邊,一臉擰巴的說道,最近張寧每次過來都時不時透露想吸收自己加入太平道的口風,甚至還說讓張角親自收自己為徒,好像這是多大的光榮似的,可太史慈這種洞悉未來的人當然不能幹,明知道黃巾起義會失敗還上杆子加入頭是有多鐵?可這原因還不能透露,就搞得張寧以為是太史慈瞧不起太平道,這股氣就上來了,正好今天是個好日子,適合吵架,就一股腦將心中不滿發洩出來,說著說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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