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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太快了,每次只能幹些收屍的活計。”一個年輕計程車兵“埋怨”道,看起來還年輕的很,嘴上的鬍鬚都是細軟的絨毛。

一箇中年漢子不樂意道:“看給你能的,跟著老大美死別人,刀劍無眼,能活下來才是王道,又不是沒有軍功。”

那年輕士兵有些尷尬道:“可這是戰場啊,不殺敵誇功總感覺缺點什麼。”顯然還沒怎麼體會過戰場的殘酷,還有些浪漫的幻想在裡面。

旁邊另一個20多歲計程車兵取笑道:“哎呦喂,小東西你還想軍功封爵當大將軍咋的?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就配做個小兵,當將軍那是老大的事情!”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來,顯然覺得那年輕士兵太幼稚。

太史慈沒跟著說笑,眯起眼睛看著遠處聲音傳出的方向,那邊好似有黑煙飄到天上。

回頭命令道:“別鬧了,小軍在這裡看著馬匹和繳獲,其他人隨我來,目標黑煙的方向!”

“喏!”其他人也嚴肅起來,打馬跟著太史慈跑向那邊,留下那被取笑的年輕士兵留守。

離得越近,胡騎越多,最後太史慈撇下部下,獨自一人深入。終於躲在一片樹林中發現了敵騎主力。

只見近萬胡騎聚集在樹林下面的農田裡,地裡的莊稼被粗暴的踩踏破壞,要麼倒在人的腳下要麼被馬匹食用,這一季的莊稼可以宣佈絕收了。

遠處,一座巨大的莊園屹立在一座小山包上,胡騎圍著莊園邊跑邊射殺院牆上的家丁,一些簡易的梯子搭在牆上,密密麻麻的人順著梯子爬上牆與上面的人戰鬥。太史慈皺眉,距離太遠,根本看不分明,簡單數了數胡騎的旗幟後,躡手躡腳的離開。

回到部下中間,太史慈問道:“那邊是一座半山腰上的塢堡,正在被胡人圍攻,你們誰知道那是哪家的塢堡?有多少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士兵說道:“小的以前幹過行商夥計,這裡以前來過,那應當是馬邑張家,附近知名的豪族。”

太史慈點點頭道:“老張,你帶你的伍回去報告,把繳獲帶著,其他人跟我繼續偵察。”

“喏!”那年長漢子答應一聲,率領部下牽著坨馬載著繳獲返回,太史慈帶著人繼續在附近遊弋,時時盯著胡人的進展。一直到晚上,胡人也沒有攻破那莊園。

第二天中午,大部隊終於到來,浩浩蕩蕩數千騎兵,地面離著很遠就能感受到震動。飛揚的呂字旗表明了主將的身份,現在呂布已經因功晉升為都尉了,手下統帥5000幷州狼騎,是幷州最精銳的部隊。

太史慈前來面見呂布彙報戰況,此時的呂布依然是那一身黑底紅邊的甲冑,坐下棗紅馬,只是頭盔上插了兩根長長的雉雞尾羽,在戰場上格外醒目,離得很遠的部下也能看到,便知道該衝向哪裡。

聽見太史慈的彙報,呂布點點頭,直接帶著全部騎兵慢跑向胡騎駐紮地,在古代,只要不腦殘到不放偵騎,這麼大規模的騎兵隔著很遠就能發現,尤其是在白天,根本達不到偷襲的目的,還不如正面莽上去。

果然,當大軍接近戰場,胡騎和莊園遙遙在望時,胡騎已經整好隊,萬餘騎兵散步在平原上,更遠處是胡騎的營寨,安置著隨軍的婦孺牛羊,那莊園就在胡騎陣列的側後方,也不擔心莊園內的人出來與對面漢騎夾擊自己。

雙方列隊互相靠近,來到近處時,對面胡騎忽然亂了起來,發出一聲聲驚呼和聽不懂的胡語。

“他們在說什麼?”太史慈問向旁邊的中年伍長,伍長笑嘻嘻的說道:“他們看清了都尉的旗幟,在喊飛將來了,他們很怕呂都尉。”

“這樣!”太史慈點點頭,呂布的威名在胡人中流傳甚廣,幾乎是不敗的代名詞,至今沒有一個胡人勇士能在呂布手裡走過十招。

兩軍接近到百餘丈外,呂布方天畫戟向前一揮暴喝一聲道:“跟我來!”好似從舒緩的輕音樂瞬間切換到激昂的十面埋伏,所有的騎士同時打馬,以呂布為箭尖組成鋒矢陣型,狠狠的插向對面。而胡騎也伴隨著號角聲,怪叫著衝向漢騎。

魏越、成廉、太史慈、趙雲分列兩邊,與呂布組成最堅硬的箭尖,馬蹄快的幾乎分不出個數,無視對面三三兩兩的箭矢,兇狠的插進了胡人陣型!

“轟!!!”

一時間人仰馬翻,慘叫聲、撞擊聲、戰馬嘶鳴聲、兵刃入肉聲夾雜在一起,無數騎士被打落馬下,被對方或己方的騎兵踏成肉泥。一個漢騎剛又長槍刺穿一個胡人的胸膛,就被旁邊的胡騎同樣刺穿;一個胡騎剛劃開一名漢騎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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