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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程戈的牢房之後,幾個人腳步匆匆地朝著張景所在的牢房趕去。
當他們來到張景的牢門前時,發現張景正靜靜地坐在那裡,眼神淡定從容,絲毫沒有因為幾人的突然到來而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只見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平靜地望向劉捕快,然後不急不緩地開口問道:“劉捕快,我已經把該說的話全都告訴您了,不知道楊大人究竟何時才能放我離開此地呢?”
劉捕快聞言,臉色微微一沉,嚴肅地回應道:“目前案件尚未完全查清,在此之前,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離開。今日我們前來,乃是另有要事相詢,你只需如實回答兩位公子所提出的問題即可。”
語罷,他轉過頭,滿臉諂媚地看向站在一旁的軒轅景逸和葉澈,並恭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二人發問。
軒轅景逸與葉澈對視一眼,隨後邁步走到牢門前。葉澈用充滿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張景,忍不住率先開口問道:“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我們倆的到來絲毫不感到意外呀?”
聽到這話,張景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回答道:“實不相瞞,早在初次見到二位之時,我便已察覺到你們絕非普通之人。只不過如今細細想來,你們的真實身份恐怕遠比我當初所設想的還要尊貴許多吶!”
葉澈不禁挑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饒有興致地追問道:“哦?如此說來,倒是張某小瞧了你。一般人頂多認為我們不過是出身富貴之家而已,未曾想到張兄竟有這般眼力,能夠識破我們的真正身份?不知張兄究竟是從何處看出端倪的呢?”
張景聽聞葉澈所言,僅是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彷彿對這一連串問題不屑一顧般,並未給出隻言片語作為回應。
然而,葉澈見他如此態度,卻絲毫不以為意,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笑容,繼續追問道:“張兄啊,我仔細瞧過你之前所提供的口供,上面寫明在祝夫人遇害的那個夜晚,你與眾人一同飲酒作樂。期間,你因需更換衣物而離席,之後又重新回到了酒桌之上。那麼在此過程當中,不知你是否遇見了什麼特別之人,亦或是覺察到有任何異常之處呢?祝老爺被殺當晚,你說你一直在臥房睡覺,可曾有誰能證明?”
面對葉澈這般鍥而不捨地追問,張景緩緩搖了搖頭,簡短地答道:“祝夫人被殺當晚我未曾見到任何人,也未察覺出絲毫異樣。至於祝老爺被殺那晚,我是一個人睡覺,無人能證明。”
得到這個答案後,葉澈稍稍停頓片刻,緊接著再次丟擲新的問題:“那張兄平日裡的酒量究竟如何呀?”
張景略加思索後,隨口應道:“嗯……還算不錯吧。”
聽到這裡,葉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又將話題轉向另一個人物:“那貴鏢局的鏢頭程戈呢?依你之見,他的酒量又是怎樣一番光景?”
只見張景冷冷的回道:“他可以算是千杯不醉!任誰與之拼酒,都難以討得半分便宜。”
待張景話音落下,葉澈似乎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少頃,他抬起頭來,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張景,開口問道:“張兄一身武藝如此高強,按理說本應有更為廣闊的天地可供闖蕩。怎會萌生出投身鏢局這等念頭呢?畢竟以您的身手,完全能夠獨自行走江湖,成就一番赫赫威名才是。”
被問及此,張景原本平靜的面容突然微微一變,但很快便恢復如初,輕笑一聲後說道:“葉兄有所不知,縱使武功再高又能如何?到頭來還不是形單影隻、孤獨無依。像我這樣的人,四處漂泊終非長久之計,倒不如尋一處安穩之所,過上平平淡淡的日子來得實在些。”
“那張兄可曾娶妻?”葉澈盯著他問道。
只見張景微微搖頭,語氣平靜地回答:“張某從未娶妻。”
得到答案後,葉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稍作停頓,葉澈覺得自己已經問得差不多了,於是將視線轉向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軒轅景逸。
此時的軒轅景逸見葉澈望向他,於是便緩緩開口,問道:“張兄,不知你可曾聽聞過顧烈這一號人物?”
聽到“顧烈”二字,原本還算鎮定的張景突然臉色一變,雙拳不自覺地緊緊握住,瞳孔更是猛地一縮。他有些慌張地避開眾人的目光,快速掃了一眼身旁的牆壁,然後才結結巴巴地開口回應道:“張某……未曾聽說過此人。”
然而,軒轅景逸顯然並不相信他的說辭。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清冷的反問道:“是嗎?可是依我之見,張兄與那顧烈的畫像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