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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澈看到軒轅景逸離開,才捂著傷口的癱倒在地,方言看著這樣的葉澈,立刻喚來侍衛說道:“來人,送葉少爺回去。”
葉澈被方言的人送回了葉府,葉老爺正焦急的在正廳走來走去,心中暗自祈禱,希望兒子不要出什麼事才好。看到葉澈回來,一身虛弱的樣子,葉老爺不禁擔心不已,連忙走上前關切地問道:“兒啊,這是怎麼了?管家,快去找大夫啊!”
葉澈輕輕拉住他爹的手,努力打起精神,微笑著安慰道:“爹,我沒事,只是有些體力不支罷了。”
葉老爺趕緊上前扶著他坐在椅子上,又急忙給他倒了一杯水遞過去。看著葉澈喝下了水,他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緊張地問道:“澈兒,剛剛刑獄司的方大人有沒有為難你?他們都問了你些什麼問題?”
葉澈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疲憊,緩緩對葉老爺說道:“爹,方大人只是有些話要問我而已,並沒有為難我,您放心好了。不過……爹,我想知道,當天我受傷時的情況?”
葉老爺皺著眉頭,滿臉愁容地看著葉澈,輕聲嘆息道:“那時我並未在家中,故無法得知詳情。是三兩將你送回來的,我曾去你受傷之地探尋線索,然並無所獲。”
三兩急忙開口解釋道:“少爺,的確是奴才最先尋到您的。”
葉澈聞言,目光急切地轉向三兩,詢問他當時的具體情形。
三兩點頭應道:“少爺與魏少爺爭執後心情不佳,便獨自前往慶於樓享用晚餐。因在賭坊耗盡銀兩,少爺先讓酒樓先記賬,待之後才去結賬,可掌櫃的說之前少爺您已經欠下了酒錢,希望您能一次結清,少爺您也沒有過多糾纏,只是讓奴才先回去拿銀兩,您則是前往春花樓聽曲。
可待奴才折返至酒樓付完銀兩,前往春花樓的路上,在一條巷子裡驚見少爺已倒臥血泊之中,四周未見有任何可疑之人影。”
葉澈聽完心裡一驚,自己對於這些事完全沒有印象,他疑惑的再次問道:“那當時我身上有沒有不屬於我的東西,或者是周圍有其他的東西?”
三兩想了想,搖了搖頭:“當時送您回來的時候,兵荒馬亂的,也沒有注意,您的荷包什麼的都放在您的桌上,沒有動過。”
葉老爺看葉澈問了這麼多,疑惑地看著他,問道:“澈兒,怎麼了?是有什麼不對嗎?”
葉澈猶豫片刻,心想既然如此不如將此事告知父親,也好讓他放心。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爹,是這樣的……方大人懷疑魏濤的死與我有關。魏濤死於五日前戌時,而我恰好在他死前與他發生過沖突。魏濤的死跟我被刺殺的時間很相近,所以宸王和方大人覺得有蹊蹺。”
葉老爺聞言大驚失色,連忙追問:“工部侍郎魏興義的庶長子魏濤?這件案子我有所耳聞,可你為何會與這件案子扯上關係呢?”
葉澈聽到葉老爺的話並沒有作答,而是向葉老爺問道:“爹,我被刺殺一事,你報過官嗎?”
葉老爺臉上浮現出尷尬,說道:“以前你老是和人打架,那時候被京兆府的人抓,現在京兆府裡的人聽說是你的事,都不太想管,所以我也只是向京兆府報了案,但也不了了之”
葉澈面露難色,想起自己過往那些混賬之事,不禁感到一陣羞愧。
他低頭看著地面,輕聲對葉老爺說道:“爹,以前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今後一定會好好學習,努力上進。至於我被刺殺的事,我想先自己找找看線索,我也覺得很不對勁,我以前是混賬了一些,但也不至於會有人想要我的性命。”
葉老爺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宸王辦案是講究證據的,為父倒也不擔心,只是擔心你的身體,你要注意些。”
葉澈聽到這話,眼裡閃過一絲感動,他輕聲說道:“爹,您放心吧,我知道的。”
葉老爺看著自己的兒子,眼中滿是慈愛和擔憂。
葉澈微微一笑,安慰著父親:“爹,您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葉老爺點了點頭,讓三兩帶他下去休息了。葉澈今晚經歷了太多事,體力不支,一回到房間就讓三兩服侍他洗漱。
三兩熟練地為葉澈準備好了熱水和毛巾,葉澈坐在床邊,慢慢地脫去衣服,露出疲憊的身軀。
三兩細心地為葉澈擦拭著身體,葉澈感到一陣溫暖和舒適。洗完澡後,三兩又幫葉澈換上了乾淨的睡衣。
葉澈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三兩輕輕地為他蓋上被子,然後靜靜地離開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