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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穰苴擔任過齊國的司馬,而這個官職在齊國就是掌控軍隊以及佐政輔國的重要職位,顯得異常的位高權重。
晉國同樣有司馬這個官職,只不過遭到了弱化,變成了每一個軍團的軍法官。
在諸夏大地上排除掉仍舊執行殷商體系的宋國,還有自己玩的楚國,吳國、齊國、越國魯國、衛國等等周王室分封國都有司馬這個官職,基本上也是執政之下的三號人物。
所以了,田穰苴在擔任司馬之後寫了一部《司馬法》,兩相加持之下世人不再用“田”作為字首,改用“司馬”來這個字首來稱呼,就此“司馬”成了他的氏。
這種情況非常多,例如晉國範氏這個家族,他們正式的氏是“範”,可是平常稱呼中會以“士”來作為字首的稱呼。
所謂的“士”不是指準貴族的身份,範氏“士”的全稱叫“士師”,也就是晉國的大法官。這也是範氏取得的一個很高成就,並且世人也認為極其榮耀,才有了世人用“士”作為字首來稱呼範氏的族人。
在春秋時代,會因為封地或官職的變更而讓家族的字首一直變,有時候直接取代之前的氏,更多則是變成類似一種稱號。
到了戰國時代之後,姓和氏依舊分開,男性稱氏不稱姓,到西漢姓才和氏開始混淆,慢慢變成只稱姓了。
後面又出現轉變,春秋戰國時代的女性是名在姓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稱呼女性開始用氏,例如誰的婆娘就以她孃家的姓來稱為某氏。
習慣和觀念一直在變是肯定的事情,要不然人類的社會體系在很早之前是母系社會,到了戰爭多發的年代才讓身體素質天然佔優的男性主導社會,說不定在某天失去了戰爭的威脅,或是極度需要生育(男多女少),又或者實施暴力不需要依靠身體素質的年代,一下子又變成女性在主導社會了。
老智家在各個諸侯國都有安排人手收集訊息,一旦智宵認為應該優先重視某個列國,智氏在該諸侯國的人手就會更多一些。
齊國就是智宵認為比較重要的諸侯國之一,並且齊國的人口流動是各個諸侯國中最頻繁的一個,安置起情報站遠比其他諸侯國更加容易。
今天,智宵得到了來自齊國的訊息,確認一批為數三萬左右的齊軍從“臨淄”誓師開拔,他們的主將是覆被齊君杵臼起用的司馬穰苴。
為什麼要說重新起用?一切只因為司馬穰苴的擔任齊國司馬時得罪的貴族太多。
當時司馬穰苴臨危受命,擔任應對晉國與燕國進攻的主將,首先乾的事情就是整頓軍紀,為了整頓軍紀殺死和處罰的貴族數量非常多,尤其是殺了不少國氏、高氏的族人,甚至殺了十分得齊君杵臼喜愛的莊賈。
後面,司馬穰苴出征得勝歸來,齊君杵臼親率百官與貴族出城十里進行迎接,封司馬穰苴為齊國的司馬。
司馬穰苴是媯姓,乃是田氏的小宗出身,說白了就是旁支。
晏嬰對田氏十分忌憚,推薦了司馬穰苴臨危受命,可是從未放棄對田氏的警惕,一再對齊君杵臼重複對司馬穰苴要用也必須防備的勸諫。
齊君杵臼就沒有喜歡過晏嬰,後面司馬穰苴倒黴的過程非常荒唐。
到底怎麼個荒唐方式?有一次齊君杵臼到了夜晚先去晏嬰家,說是要在晏嬰家進行歡宴,遭到晏嬰的拒絕時路過司馬穰苴的家,臨時起意叫門進去。
當時的司馬穰苴還以為又發生國戰,或是國中有貴族進行反叛,一聽齊君杵臼想在自己家舉行歡宴也進行了拒絕。
可能是齊君杵臼連續遭到兩次拒絕感到很不爽,於是鮑氏、高氏、國氏三大家族紛紛向齊君杵臼進言,想要驅逐田穰苴以削弱田氏勢力。
齊君杵臼對司馬穰苴的不給面子本就惱怒,倒是沒有多麼忌憚田氏,採納了鮑氏、高氏、國氏的意見,沒有正當理由地將司馬穰苴辭退了。
如果按照本來的歷史軌跡,遭到辭退的司馬穰苴應該就此消失在正治舞臺之上,落得一個有才不得施展,導致抑鬱而終的下場。
可是,問題在於智宵之前消滅了五萬齊軍,晉軍的損失還微乎其微。
這一次齊君杵臼遭到國夏的求援,一番思量下來認為除了司馬穰苴之外,齊國沒有人能夠與智宵相抗衡,再有田乞的一番操作,抑鬱以至生病的司馬穰苴在這種狀態下被起用了。
司馬穰苴被重新起用的過程並沒有多麼順利,國氏、高氏表示了強烈的反對,然而齊君杵臼這麼沒有腦子發昏。
齊君杵臼就問國氏、高氏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