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耀與忠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就爆發不小衝突了。
智宵再次向晉君午行了一禮,不等晉君午有所回應,走向了智申所在的戰車。
魏駒也不傻,才不願意成了晉君午和趙鞅鬥爭的工具,同樣對晉君午行禮也不等反應,該溜就給溜了。
“君上惱怒大舉出徵,悻悻而回。”智申沒有下車,俯身對智宵說了這麼一句。
潛臺詞就是,晉君午覺得過於丟人,對趙鞅的不滿已經到了一種即將爆發的程度。
智宵所部計程車氣沒有那麼低落,在於他們至少攻陷了仇由,獲取戰功又取得了一些繳獲。
主力戰場那邊的情況不一樣,付出死傷卻沒有功勞,繳獲更是無從談起。
看看班師回朝的將士,能夠從他們的表情看出情緒,一個個擺著一張臭臉,搞得誰都像是欠他們多少鉅款似得。
回來的大軍駐營,晉君午的營帳被達好,君臣開始進入到總結模式。
智宵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聽著晉君午發了一大串的牢騷,唯一的樂趣就是看趙鞅那張不斷變幻的臉了。
習慣了半輩子強勢的趙鞅近來隱忍了許多,一忍再忍了將近兩刻鐘,看到晉君午還是沒有完沒了,打斷晉君午的絮叨,問智宵,道:“仇由國主何在?”
哪能說這一次出征沒有成績,不算打壓了吳國的爭霸信心,不是也將仇由滅掉了嘛。
智宵答道:“正要稟告,仇由國主經由大臣赤章曼枝勸說,於兩日前自盡。”
趙鞅有點懵了。
講實話,他們壓根不在乎仇由國主叫什麼名字,國內有什麼人更是一點知曉的慾望都沒有。
愣了有那麼一小會的趙鞅,他最終還是被晉君午笑聲才被整得重新回過神來,一臉迷惑地問道:“怎會?”
晉君午又是一陣大笑,笑夠了才說道:“小小仇由,其主倒是剛烈。”
能夠看得出晉君午一定是被勾起了傷心事,導致笑起來有些神經質。
趙鞅根本不管晉君午,沉著一張臉對智宵說道:“因何不加看護?”
智宵面無表情答道:“便是異邦之主,我為人臣,如何敢做迫害之舉?”
換句話來說,什麼樣的身份就該得到與之匹配的禮遇。
仇由雖然是一個異邦,邦主從地位上與一國之君平級,不可能直接給丟進囚車,並且還要保留侍從或侍女,一應供給也是按照國君的級別來。
魏駒開口說道:“便是知曉,我等當面,亦無以阻止仇由之主自戕。”
到了“士”這個階層就需要講尊嚴,階層越高越在乎臉面,隨之存在互相維持體面。
對於一國之君來說,制定那麼多針對臣下的禮節,不就是為了保證體面嗎?
好比如姬發率軍兵臨“朝歌”城下,面對城池將破時期,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帝辛自焚,不能有任何的阻止。
同理,智宵和魏駒知道仇由之主想自殺,他們非但不能阻止,還要作為見證者目視仇由之主完成自殺,事後再允許仇由之主的臣子進行安葬。
如果智宵、魏駒或去去阻止,等於就是阻礙人主維持體面,得罪的將是所有一國之君,乃至於包括任何想要維持尊嚴的人。
晉君午很感慨地說道:“死得好啊!”
說完,晉君午分別給了智宵和魏駒一個笑臉。
趙鞅不再糾結這個話題,轉而說道:“下軍將還未上稟繳獲。”
再怎麼說,智宵這一路軍也是攻滅一個國家,哪怕是仇由國,攻佔一國之都多少會有收穫。
智宵早有準備,伸手進袖子拿出兩捆竹簡,一份交給晉君午,另一份交給了趙鞅。
晉君午拿到手的這一份,裡面記錄了仇由用於祭祀的禮器種類與數量,仇由之主的後宮女人名單以及子孫名錄。
趙鞅的那一份則是俘虜數量,包括繳獲到的各種資源種類和數額。
不出意外的話,晉君午會接納仇由之主的女人,連仇由之主的女兒一塊納入宮城,到底是成為幹活的宮女,還是養尊處優等著另一種伺候,完全由晉君午自行去安排了。
“自留六成,餘下上繳罷。”趙鞅說道。
智宵和魏駒當然沒有意見。
只不過,晉君午馬上開口說道:“二位卿家將繳獲交予董大夫。”
趙鞅沒有吭聲。
國戰產生收穫,確確實實是需要上繳其中的四成歸於國有,只是該規則在晉國很早就被打破了。
作為元戎的趙鞅其實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