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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要顯得有擔當,說道:“以尋常諸侯視之即可,何必有此議。”
提議商討怎麼來接待吳國隊伍的韓不信立刻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難道是韓氏相對弱小,或者韓氏的家風比較軟弱,才讓趙鞅想要柿子挑軟的來捏嗎?並不是的。
純粹是趙鞅真心覺得沒有必要進行刻意的商討,怎麼對待其餘諸侯國,就怎樣來對待吳國。
在這一件事情上,智宵不同的看法。
“齊國與吳國近來交惡?若是我(晉國)以禮對待吳國,不知道齊國有何態度。”智宵說道。
韓不信立刻接話,說道:“我(晉國)持吳國於重禮,必使齊國不忿。齊國安敢惡向於我(晉國),必深惡於吳國。”
雖然智宵是這種意思,可內涵與韓不信所表達的意思並不一致。
一樣是增加矛盾也分層次,大概能分為輕、適度、重三種。
智宵剛才話都沒有講完,遭到韓不信迫不及待橫插一槓,後面的話不打算再講出來了。
按照智宵本來的意圖,不是要晉國放下身份,可以用其它方式來展現對吳國的重視。
到了韓不信的表述,變成了要隆重,還是超乎想象的隆重。
其實,韓不信或許是急於解釋或撇清,講話才顯得有點不經大腦了。
吳國都放話要挑戰晉國,晉國再用超乎規格的方式去接待,其餘諸侯是不是應該認為晉國沒跟吳國正式展開較量就先服軟?
因為智宵沒有將全套想法表露出來的關係,在其餘人看來就是智宵在幫韓不信解圍。
其他人什麼想法不論,趙鞅深皺眉頭說道:“國格不可喪!”
可能趙鞅在心裡暗罵,認為智氏為了幫韓氏,不顧國家的尊嚴?
魏侈非常認同趙鞅的堅持,開口說道:“依禮接待便是。”
那麼,眾卿大夫看似分成了兩撥?
晉君午很有意思地在智氏父子、韓氏父子與趙氏父子、魏氏父子,幾個人身上來回掃視,想著要不要給添柴加火一番。
經過思考的晉君午決定還是先按耐住,說道:“出三里迎接即可。往之迎接人選卻要慎重。”
晉君午是變得有些瘋,沒有瘋到拿國格來亂玩。
趙鞅等了一小會,看智氏和韓氏沒有多做糾纏,不認為獲得一次交鋒上的勝利,秉公而論:“臣親往,再添下軍將。”
說到底,以吳國現如今的威勢,晉國確確實實是要更重視一些,免得世人認定晉國就是傲慢和無視當前天下局勢。
之前商談的只是該怎麼來展現對吳國的重視,拿捏好該有的分寸。
翌日。
智宵早早做好準備,一大清早就來到轅門處,等著趙鞅過來,再一塊前去迎接吳國的隊伍。
不久後,趙鞅出現在轅門處。
趙鞅過來第一時間打量智宵帶來的人手,看到了眾多的甲士,其餘士兵有著霸主國該有的精神面貌,心裡酸溜溜的同時,很高興智氏還是以國事為重。
晉國現在還是霸主國,哪怕有諸侯認為晉國曆經內戰之後衰弱,他們這些晉國的卿大夫更要展現出霸主國該有的一面。
怎麼來展示霸主國該有的一面?用精銳部隊的出場來證明最為簡單和直接。
在這種道理之下,趙鞅帶來的人手,一樣是趙氏的強兵。
趙鞅得知吳國的隊伍已經出現,沒有跟智宵多交談什麼,招呼道:“出發罷。”
肯定是趙鞅的座駕領前,次一乘座駕才是智宵的戰車。
趙氏與智氏的將士,他們則是混編跟隨在其後。
當趙鞅與智宵來到距離己方營盤三里之外的時候,本該抵達的吳國隊伍卻是停留在了不遠處。
“吳人此舉……”趙鞅看向智宵,問道:“乃是何意?”
大概是……,吳國君臣希望晉國這邊前來的人,走得更遠一些,迎上去接待?
智宵說道:“且待吳人自行往前。”
雙方的人相隔約一里左右。
晉國這一邊停在原地,耐心地等著。
吳國這一邊,能看到吳國君臣正在對著晉國的迎接隊伍指指點點,不知道是在交流一些什麼。
“寡人今次北上最大收穫乃是親眼閱覽沿途風光,思量在大江與淮水挖掘一溝,用作北上水運。”夫差眼睛看著遠處的晉人,講的則是這一次的收穫。
在夫差廣車邊上不止有吳國的眾臣與貴族,還有那麼一道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