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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將情況遏制下來,智宵、魏駒或韓庚怎麼可能放心離開晉國前往“洛邑”呢?
到時候要是在他們之後,晉君午卻是死了,甭管晉君午是怎麼死的,鍋一定要韓氏、智氏和魏氏來背,接下來也會出現一系列的大麻煩。
根據智氏、魏氏和韓氏的事先商議,三家分別立國之後,晉國仍舊會繼續存在下去。
同時,三家會留一定的疆域給晉國,大概範圍就是澮水中下游和董澤這一片。
晉國繼續存在,他其實也是智氏、魏氏和韓氏的緩衝區。
強國與強國之間真的需要一個弱國來作為緩衝區,減少軍事衝突可能只是一方面,主要是有空間建立更多的互信。
充當緩衝期的弱國還是比鄰兩個強國的最後警戒線,誰對弱國動手便會讓其中一個強國警鈴狂響,預先窺知強大的鄰居要對自己動手了。
只不過,智氏、魏氏和韓氏又要限制繼續存在的晉國發展實力,甚至要保證不會三天兩頭嘰嘰歪歪,怎麼來達到這些目標就很講究手段了。
智宵、魏駒和韓庚分別發力,花了一段時間進行排查與確認,三人最終確認問題並不是出在洩密方面,純粹就是晉君午習慣性作妖。
“如此說來,君上並非求死?”魏駒覺得好笑又好氣。
韓庚地嘆了一聲,說道:“一應待遇從優罷。”
智宵點了點頭,說道:“除卻禁絕宮外資訊之餘,所需不可怠慢。”
這樣無疑會加大軟禁晉君午的難度,並且瞞也絕對瞞不了太久。
只不過,三家只要將生米煮成熟飯,到後面晉君午知情或不知情,一概會變成比較無所謂的事情。
畢竟,智氏、魏氏和韓氏獲得周天子賜爵成了既定事實,到時候晉君午再怎麼樣都無法改變那個事實,打是絕對打不過,大概也就破口大罵,最先該罵的人會是周天子,再來才輪到智氏、魏氏和韓氏。
三人搞清楚狀況以及做好相應部署之後,率軍踏上了前往“洛邑”的旅途。
他們每一個攜帶的部隊都一樣,為七千五百戰兵的一個“師”兵力,只是互相之間的裝備存在比較大的差距。
比如說,智宵帶上了兩千黑甲,每一名黑甲除了常備四五套甲冑之外,穿在最外層的札甲比當代其餘甲冑要高階得多,尤其又給搭上了一面盾牌;武器方面,黑甲有長戟這種長兵器,還配置了戰刀、強弓、手弩,肯定少不了攜帶弓發箭矢和弩發箭矢。
那麼一搞,搞得黑甲在戰時狀態下,每一名都像是一個移動的兵器庫。
這麼說吧?不計算訓練的成本,僅是武裝一名黑甲的耗費,起碼能夠武裝起二十餘名普通計程車兵。
黑甲從有建制之後,歷代黑甲的表現無疑證實他們值那個價。
從某方面來說,魏氏堅定發展重步兵,多少是受到了智氏黑甲的影響。
搞到後面,有點家底的家族都在嘗試組建自己的重甲部隊,世世代代主要發展遠端部隊建設的韓氏都不例外。
智宵帶往“洛邑”的這個“師”卻不是全員披甲,存在一千五百名連戰時都不穿甲的兵種。
並不是智氏沒有那份資源,真就是兵種不同帶來的區別而已。
身穿重甲就去抗線。
不穿甲冑的兵種也有屬於他們的任務。
無非就是職責上存在分工罷了。
與之相比,魏駒攜帶的這個“師”著甲率上超過了智宵攜帶的那個“師”。
這是魏氏痴迷重步兵建設,搞得治下有資格參與納賦的人都在往家主更欣賞的路線發展,經年累月那麼一再鍛鍊下來,弱者一再被淘汰,能夠出場的人個個是那樣,外人看到的其實是一種“倖存者偏差”的現象。
他們花了將近二十天從“孟津”過大河進入單國地界。
單公遠在邊境進行迎接,一同在場的還有數位來自周王室的公卿。
“本應招待,然天子已久候多時,我等先往謁見天子?”單公遠知道這樣很失禮,一方面是周天子確實等得有些久了,另一點是不想智氏、魏氏和韓氏的部隊進入自家的城池。
智宵沒有意見。
倒是魏駒和韓庚似乎心生不悅?
連短暫的休整都沒有,三家與周王室眾人就是又立刻啟程。
這一次,僅僅花了兩天不到的時間就抵達“洛邑”城外了。
沒有什麼迎接儀式,一切看上去是那麼平淡。
難道是周王室瞧不起智氏